江时予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最近总摊上事。
面前几个刺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再加上江时予现在心情非常差,看谁都不像好人。
他不是很想心平气和地跟这群街头三无青年讲道理。
“麻烦让一让。”江时予有时候真觉得打车这东西的定位有点毛病,明明他定位在墓园这边,那司机非得停巷子对面。
这下好了,摊上事儿了吧。
“啧,知不知道我是谁啊?在这条街混的,没人不知……”前头那刺头话还没说完,一根钢棒就突然朝他砸了过来。
“我操?”刺头反应很快地避开了,他一边瞪着江时予,一边用手掏了掏口袋。
“一个一个来,”江时予又捡起一根钢棒,看向那个刺头,没好气道,“或者一起上。”
“我一个就够了!”刺头终于从口袋中掏出什么,但还没等江时予看清那是什么,刺头就已经握着那东西朝他冲了过来。
刺头目标十分明确地把那东西对着江时予的脖子划拉了过来。
江时予往后躲了躲,右手一抬,挥着钢棒朝刺头挥着东西的手打去。
那刺头手被打得偏了偏,江时予立刻一脚踹在了那人肚子上。
然而那刺头好像就是在等这一刻,立刻就抱住了他的腿,往后一拉,他就失衡摔到了地上。
啊!屁股!
江时予用手肘撑了一下地面才没磕着脑袋,不过手肘肯定擦破皮了,他感觉他撑着地的那地方在发烫。
眼见着刺头的拳头就要砸下来,他赶紧在地上翻了个身,抓回刚才脱手的钢棒,就着那人腰侧甩去。
刺头被这一下砸得弯了弯身子,江时予立刻用脚用力勾了勾刺头的脚腕,刺头一下子没站稳,就要往他身上倒来。
江时予赶紧又翻个身,而后立刻跳起来,一拳砸在了那刺头的后脑勺上。
后面有几个刺儿看情况不对,立刻冲上来用拳头往江时予身上砸。
江时予硬扛了几拳后,从刺头手里抢过了那一把刀。
他虽然没看清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绝对是刀。
这一看,确实如此。
刺头趴着,一直被江时予按在地上,这会被夺了刀,一慌,喊道:“都你妈别打!”
所有刺儿瞬间就不动了。
江时予把小刀架在刺头的脖前,另一只手压着刺头的手,冷色说:“我们这些做学生的,最不怕的就是犯事,你们往前一下,这把刀也会往前一下。”
刺头咬牙,喊道:“让路!放行!”
刺儿们很快都听话地退开了。
江时予按着刺头等了几秒,确认刺儿不会再有什么动作之后,才把刀往巷口外一扔,然后松开刺头走出巷子。
刺头爬了起来,去捡回巷外的刀后,又打算继续跟上江时予。
但谁都能想到,有一只手突然间搭到了他的肩上。
他下意识转过头,还没看清人是谁,它就先被一个拳头呼了上来。
“我操!哪个不长眼……”刺头捂着鼻子后退了几步,话说到一半,突然发现自己流鼻血了。
这种对着人鼻子打的惯性打法让他话咽在了喉里。
他抬眸对上了路枭的视线。
“枭哥,那是你的人啊?”刺头捂着鼻子,说话都有点不顺畅了。
“以后见到他,绕着走,明白了吗?”路枭往刺头的手腕上一劈,他的手就自动松开了刀,落到了路枭手上。
路枭把刀揣进口袋,说:“下次这种东西,我见一次扔一次。”
“是是是……”刺头连怒都不敢,更别说言了。
江时予真不知道这几天是怎么了,坏事连庄地发生,今天这一架也没打爽。
更确切的说,他放了个太平洋。
因为在墓园附近,算是某种心理反应吧,他没敢下太狠的手。
换作平常,他第一下扔钢筋的时候对方肯定是避不开的。
但这些都不是现在要想的事情了,现在要想的就是……他打的车又退单了,钱也退了三分之二回来。
他有点烦躁地摸了一把口袋,又想起来今天是去墓园所以没带烟。
他内心骂了几句脏话。
一根烟突然从他右手边递了过来,他愣了愣,转头就看见了路枭的脸。
“谢谢。”江时予接过烟,路枭又递了一把打火机给他。
“你怎么在这?”江时予把烟点着后问。
“路过。”路枭本来也想抽一根,想想又算了,把烟和打火机扔回了口袋。
路枭开口的那一秒,江时予在烟中闻到了一丝酒精味。
“在哪喝酒呢?”江时予笑了笑,呼出一口白烟,说,“我还没吃饭呢。”
“我请你烧烤摊吧,我们那酒局吃得有点疯。”路枭说。
“嗯,”江时予又把烟在墙上按灭了,想了想又补上一句,“谢谢。”
路枭带他去到烧烤摊,老板和路枭似乎很熟,他一来老板就情绪高昂地和他聊了会天。
江时予则只是坐在一旁刷手机。
“时予。”路枭站在老板面前,突然隔着好几张桌椅喊他。
他抬眸看了过去,然后就愣住了。
他猛地发现,路枭这人,长得真他妈好看啊……
要不是他知道自己长得也很好看,不然他这会肯定要容貌自卑了。
路枭背靠在收银台前,一手自然下垂,另一只手向后曲肘搭着收银台台面。
很自然的一个姿势,但衣服因为这个动作被带得往上扯了点,刚好看见了他腰侧的那一小块洁白……
江时予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
路枭刚刚好像问了他什么问题,但他没听见。
“什么?”江时予问。
“你喝酒吗?”路枭问。
“来点吧,”江时予笑了笑,说,“谢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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