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今天异常地安静,沉默。
午饭时,没有说话声,只有餐具轻微磕碰的声音。
而江时予恰好又不是一个习惯打破自己创造的沉默的人。
饭后,江时予起身收拾碗筷,被路枭按住了:“我来。”
江时予:“……好。”
仿佛回到了两个星期前,气氛奇异地压抑。
他躺到沙发里,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又一次听着厨房里洗碗的动静。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几分钟后,厨房停了动静。
路枭走到沙发边上,只手撑在江时予脸旁,半条腿压在沙发,俯下身轻柔地吻上江时予。
江时予没睁眼,抬手搂住路枭的脖子,堪堪回应这一吻。
一开始路枭本来并没打算深入这个吻。
但耐不住江时予实在实太能挑起火。
对于江时予的回应路枭并不意外,但他没想到对方会在亲上头的时候忽然躲一下。
路枭立刻追上去,江时予回应几秒又再次躲开,欲拒还迎。
路枭被江时予这么逗几次,火气一下就上来了,掐住对方的下巴狠狠吻上。
江时予一边亲一边笑。
他抬手顺了顺路枭的背。
像是真的被顺了毛,路枭这一吻的力度轻了些,但强烈的侵占依然存在,江时予一口气还没喘上,路枭又接着亲下。
神志不清间,路枭的手十分自然地滑到江时予的裤腰处。
“我帮你我帮你,”江时予赶紧推开他,一边大喘气一边着急地说,“别那什么,我今天下午还有事。”
路枭动作一顿,嗯了声,但又接着拽江时予的裤子了。
江时予想掰走他的手,就瞬间被按住,他躺着又不好发力,轻松被对方挟住。
他深吸口气,带着怒气喊:“路枭!”
“嗯,”路枭应着,压上沙发,低头亲亲他的唇,又蹭蹭他的脖子,低声说,“就在这吧?”
“不行,”江时予眉头紧锁,屈膝顶开路枭的腹部,“我下午还有事。”
“是‘有事’不是‘有课’啊。”路枭笑了笑,就着江时予屈膝的小角形把他的腿抬了起来,又瞬间被挣开。
江时予另一条腿被路枭小腿压着,想跑也跑不了,他自暴自弃道:“我要去疗养院。”
说好听点是疗养院,说难听点是精神病院。
路枭的动作猛地一顿,接着从江时予身上下来了。
“我去点根烟,等下聊会。”路枭抓起一根烟,边说边走向阳台。
江时予嗯了声,又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扭头看向路枭的背影。
路枭看着楼下,站在阳台的阴影处,身侧一道斜着打去的光似乎成了路枭的衬托,只有一小束光轻轻擦过路枭的发丝,仿佛他自甘堕落。
但同时,也在救死扶伤。
一抹白烟在他面前升起,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根烟结束,他回了客厅,就看见江时予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好笑的内容,唇角一直微微扬着。
路枭凑近一看,发现居然是刚刚他抽烟的背影。
“这么好看?”路枭笑着坐到江时予身侧。
“当然。”江时予也笑,又接着说,“不过好看归好看,以后要少抽点烟。”
路枭嗯了声,回归正题:“你今天下午是要去那干什么?”
“复查。”江时予放下手机,回答。
“我陪你去。”路枭说。
“你上你的课。”江时予拍拍路枭的手背,说。
“这几天还回来吗?”路枭回握住江时予的手,问。
“今天晚上就回。”江时予保证。
“但是今晚我在学校,可恶。”路枭不服气地啧了声。
“放心,我尽量早点回来,不过流程很多,最早也不会有多早,你做好见不到我的准备。”江时予半安抚地说。
“想和你一起去。”路枭偏头用唇蹭了蹭江时予的脸。
“好好上课,我挂科了没事,可以继承我爸继续生活,你说你要挂科了怎么办?”江时予弹了他一个脑瓜崩。
“你养我啊,”路枭笑着,又继续说,“放心我不至于挂科。”
江时予无奈地笑,看了眼时间,说:“我走了啊。”
“晕车贴!”路枭蹦起来去翻晕车贴。
“知道。”江时予说。
“快快好起来!”路枭抽出一盒晕车贴,塞到江时予怀里。
“好。”江时予扯着路枭的手,拉住他又亲了会,才说,“走了。”
“好!”路枭笑着说,“我一会要去上课,就先不送你了。”
江时予嗯了一声,起身出了门。
门关上后,路枭脸上的笑瞬间消失。
抑郁症去精神病院?
路枭冷冷地扯了扯唇,倒回沙发上,盯着落地窗外干净的天空。
过了会,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个电话。
“小路总?”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温和的女声,似乎有些吃惊。
“你在哪家医院工作?”路枭问。
那人回答:“河流三巷四号,私人疗养中心。”
是S市最好的一家“疗养院”。
为了不让人觉得膈应,特别是精神病人,他们把原本的“精神疗养院”,改成了“疗养中心”。
毕竟疗养可以有很多种,对于不愿意和他人承认自己是精神病患者的患者,会有很大的安抚作用。
而别人问起时,他们也会说去疗养院,更委婉。
“有叫江时予的患者吗?”路枭淡淡问。
“是有叫这个名字的患者,但除名字以外我不能再透露更多,该患者确诊第一天就表示过除非他本人自愿,不得透露任何他的有关信息给别人,看您是小路总我才愿意说这些的,一般人我可不告诉。”那人说。
最后那句话看似多余,实则含有私人情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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