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深时不时地一个喷嚏,被唐晚注意到,她吃完晚餐本想在院里坐坐的,却直接回了房间。
季景深乖乖跟着,“阿嚏”一声手捂鼻又是一个大大的喷嚏。
唐晚扭头向后,“有没有带件儿衣服?”
季景深吸吸鼻子上前与她并排走在一起,丝毫没把身体受了风寒当回事儿,很没正经地问她,“我们俩这就算和好了吧?”
“我为之前不接你电话不回你微信的行为道歉。”
他歉疚地垂下视线,低声儿道,“联系不上你的时候,我心神不宁什么都做不了。”
唐晚不屑一瞥,“鉴于我无法给予你全心全意的真心,你也不必为自己的言行向我道歉,我们和平共处就挺好,心情好时谈谈感情睡睡觉,心情不好,你是你,我是我。”
说着,他们已经走到房间门前。
这里每一间房间都是独立的小房子,白净整洁的墙面,各有精致的院落景观,而他们的房间名,名为“观云”,做了木牌挂在门边墙上。
唐晚停步在门前,季景深也骤然停下,不明所以地低头看着身边的她。
唐晚接着又道,“今晚好心收留你,倘若你敢对我做什么,我定会阉了你。”
季景深无辜又郁闷,“我还什么都没想呢。”
唐晚不屑一顾,刷卡推门,“这样最好。”
房间里暖气开着,温度适宜且舒适。
季景深像从冰窖里解脱了一般甩掉鞋子跑去床上,掀开被子将自己裹地严实躺着了。
唐晚瞧着,淡淡道,“好,床让给你了,我睡沙发。”
“时间还早,你这就要休息了吗?”季景深不禁追问。
唐晚从桌上拿了本书,慵懒躺倒在沙发上,“闭嘴保持安静,别打扰我。”
季景深还想与她多说说话的,却只好幽怨地努努嘴落下哀怜眸光,“好吧…”
时间流走,屋里时不时有翻书页的声音,渐渐地,有清晰均匀的呼吸声。
唐晚越过书本看床上的季景深,他已熟睡了。
这样也好,睡一觉让身体自己修复,就该不会被冻感冒了吧。
唐晚如此想着,又起身去给热水壶加水,调节到合适可直接饮用的温度,触摸煮沸按钮,机子“轰隆隆”开始运作,她也悠然抱臂着折回沙发坐着。
唐司礼给她发过来微信:还真又离家出走了?听爸妈说那家伙找不到你。
她回:出来散散心,散够了我会回去。
唐司礼:老地方?
许是心虚,她故意扯了个谎:没,换了一家,当探店体验了。
唐司礼追问:在哪里?我看看环境怎么样?
唐晚知他别有用心,便打发他道:既然离家出走,我干嘛还要告诉你我在哪儿。
不说了,爸妈如果问起,叫他们别担心就是了。
不管唐司礼有没有再发来微信,她直接静音手机丢到一边去。
山里的夜静到细微的声音都被放大,有远处田园犬的长啸声儿,她听得出来那定是被山风捎来相隔很远的声音。
她听得清外头风吹竹林的簌簌声儿,吹过干枯树枝的脆响声儿,以及,她突然响耳的心跳声。
唐晚有些慌乱,只是不经意地看着熟睡的季景深发了会儿呆,怎么就看地挪不开眼?
他跟那帮人混在一起,身上到底哪儿来的干净气质?
莫非真是季家管教森严,对他约束有加?
唐晚寻思倘若当真如此,那她更多了几分对他的好感。
夜深时,她洗漱完取了毯子在沙发上睡下。
等她再醒时,是想换个姿势却怎么都换不了而心生困惑,睡意未退,她迷迷糊糊睁眼想弄明白怎么回事儿。
一动胳膊,竟连带着另一手臂也起来了,不舒服极了,她克服困倦看明白,竟然双手被绑上了。
她不禁恼怒坐起,想找季景深质问来着,眼前视野范围内竟没看见他人。
“风无眠!”她些许恐慌地喊叫他,深夜梦醒让她恍惚害怕。
季景深口含牙刷从洗手间探出头来,上身还光着,“怎么啦?在刷牙呢。”
唐晚心里舒了口气儿,还好他在。
她举高了双手,“你绑我干嘛?”
季景深退回洗手间,从她视野中消失,只闻见水龙头冲刷般的流水声,接着数秒的安静,随即季景深从那头出来,只身穿一件运动裤,光着脚走在地板上,洋洋洒洒像刻意展现自己的身材。
他停在她面前,唐晚仰头看着他,余光处尽是他的身体,结实有力宽广,充满着魅力。
她顿觉脸颊火辣辣的,心跳地很快,她掩饰着羞涩不安,问他道,“绑我干嘛?”
季景深凝眸看着她此刻害羞慌张的模样,定是心里慌乱极了,眼神才这么飘忽不定。
“你有没有想过我根本就忍不了?”他沉声正色道,也任由身体做出反应,任心跳骤然加速,快要呼吸不上来都没关系。
“风无眠,你…”
唐晚话到一半,被季景深俯身下来以吻封缄,柔软的触感,温柔又甜蜜令人心动的深吻。
——你刚才答应我的不许对我做什么…
唐晚默默说完了后头的话,此刻却妥协于他的温柔之下,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可也不敢回应。
直到季景深抽离起身,唐晚才狠话道,“你等着,明天你就不是男人了。”
季景深宠溺含笑,满眼浓情看着她,“知道为什么绑你吗?”
他再次俯身下来凑近她,唐晚感受着他身体的荷尔蒙气息,慌张不已。
季景深却移至她耳边道,“把你绑了,我想对你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你哭天喊地都没用。”
唐晚恼火,狠狠踢了他一脚,火大道,“你敢,你信不信我宰了你!”
“是吗,宰给我看看。”季景深说着,也径直抱起她。
唐晚胡乱踢着挣扎着,慌张失措发出警告,“你要是来真的,我告诉你你完了!我不会叫你好过的!”
“你敢这么对我,我一定找人阉了你!”
而季景深却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唐晚静下来看着他,不安道,“你想清楚,后果很严重。”
季景深笑了笑,缓缓倾身凑近她,逼地她不得不往后靠下去直到躺下。
“是真的很想要你。”他降落下来亲吻了她额头,又轻声道,“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
他翻过去在她旁边平躺,“就睡床上吧,哪能委屈我老婆睡沙发。”
唐晚怨怼,“不想委屈我干嘛还绑我?”
“绑了你你才听话呀。”
“你给我解开!”
“你先答应我不跑!”
“不跑就不跑,你也答应我不许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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