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间,唐朝阳向季景知发出邀请下午去打高尔夫球,他还特别提到其他几人一同前去。
唐晚并不乐意,她想了想,埋头问季景深,“你想去吗?”
季景深不情不愿地摇摇头,想想都觉得无聊,他毫无兴致参与到他们的商业谈话中。
唐晚接着道,“待会儿你回基地训练吧,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儿用不着你一直请假。”
“哦。”季景深犹豫不定,担心她在家里被唐司礼“为难”。
“我可以明天再回去。”他试探地说道。
他可不想她与唐司礼有独处的时机。
唐晚收回视线,坚决道,“要么回去训练,要么就再也别回去了。”
季景深为难地挠挠鼻头,勉为其难,“好吧…我回去训练。”
临出发前,他特意把唐晚叫回房间去。
唐晚疑问,“怎么了?是不愿意回去训练吗?”
季景深拉住她的手,小心谨慎道,“我昨晚,不是出去了会儿嘛,我其实去找你哥了…”
唐晚顿时严肃神情,猜忌他们聊了什么而心慌意乱。
她紧张道,“你去找他干嘛了?”
季景深定了定神,纯真目光看着她的眼睛,“你不是说不想做选择想都拥有嘛,我就去问他了…”
简直是笑话呀!
唐晚回避开他的注视,无语笑了两声,直言问道,“你难道不是去羞辱他?”
“有谁会愿意与人共享爱人?”她再转过来追问他。
季景深晃动了两下她的手臂,认真道,“我愿意啊,只要你想,我都愿意配合你。”
唐晚看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质问道,“你能接受我心里有其他人?”
她的情绪彻底爆发,“我跟其他男人有亲密关系你一点儿都不介意?”
季景深慌忙摇头,连忙安抚她道,“不是不是…”
唐晚火气上头,实在不想听他解释,狠狠甩开他想要出去。
她一再努力把他当成心里唯一的人去爱,可他竟然愿意同人共享她。
季景深拉她不住,干脆紧紧抱住她,“你听我说。”
“我当然介意你心里有别人。”他坦白道,“我就是去羞辱他的,我想让他离你远远的,我想让你只爱我一个人,可是,这也不是我说了算的。”
他委屈起来,“都是你说了算…”
唐晚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那你也不能那样说。”
“是你说想都要的嘛…”
“我…”唐晚无语住嘴,转身过来狠狠推开他,“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啊?”
“嗯。”季景深郑重点头,“老婆的话就是圣旨。”
唐晚无奈,真是哭笑不得,也得以气消了些,“你不必事事都顺着我,我更喜欢你自作主张的样子,嚣张霸道无理取闹都可以。”
季景深拖住她后脑拉她过来抱住她,“我当然有自己的私心,只不过太害怕你不开心,你心情不好,我连呼吸都不行了。”
唐晚偷偷笑了下又收敛嘴角,安心地抱住他让自己彻底贴在他身上,“季景深,你俘获我了。”
“那我要亲亲。”他满眼暧昧看着她。
唐晚仰头,不想主动而羞答答地,季景深宠溺一笑,轻轻落吻。
他惩罚一般咬她嘴唇,唐晚不甘,也狠狠咬他一口。
不知不觉,两人咬来咬去玩起暧昧的把戏来,方才焦灼的气氛也消散无踪。
“啊!”季景深被她咬疼大叫,“有点儿疼…”
唐晚甜美倩笑,叮嘱他道,“回去后乖乖听教练的话好好训练,我会去看你的。”
“嗯。”
季景深走后,唐晚思忖着怎么跟父母说不去打球的事儿。
她一说起不愿意去的话,李姝妍便驳了回去,“去吧,少了你我们玩的也没意思。”
好吧,去就去吧。她还是妥协了。
桐城这个时节的气候刚好,不冷不热,日光也没那么耀眼,满绿的球场水汽充足,开阔视野令人心旷神怡。
一路上她独坐车子后头,与他们无话可说就静静欣赏自己的风景。
墨镜是很好的保护体,让谁都不会注意她的脸色。
唐司礼就在前面,温文尔雅地与季景知还有唐语晗聊在矿区的所见所闻。
他全程没有过问她,冷淡地好像与她是陌生人。
唐晚并不在意,反正如果他在乎,也不该是现在这样冷战的情况。
原本李姝妍还说没她在他们玩地没劲呢,这到了,他们几个倒是比拼地不亦乐乎。
唐晚闲来无事坐在观景台观看,身边一男子正向一女孩儿献殷勤,手把手教人家怎么打,就差把人姑娘整个压倒。
这种臭男人占人家姑娘便宜的戏码她见的多了,你情我愿的事儿她权当看戏,只不过强求硬来,她还看不过眼。
女孩儿有意在回避身体避免亲密接触,男生把控着绝对力量拉女孩儿只能服从。
唐晚漫不经心冷声一句,“差不多得了,当周围没人呢。”
男人回头,不可思议地看了过来,恼怒敌对道,“有你什么事儿!”
唐晚看着,这人不是那天在杜夫人那儿与季景深一起的那位朋友嘛,随时见他身边都少不了美女,还真是位花心公子。
她好奇问,“你谁啊?”
男人丢下女孩儿朝她走来,往她身边一坐,伸出手臂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仰头骄傲道,“你竟然不认识我?”
唐晚轻笑,“你觉得我应该认识你?”
“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怎么?要拼爹啊?”唐晚冷淡道,“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呦!”男人立马换了口气,更轻浮了,“您哪家千金小姐呀?”
唐晚默默挺身远离他,实在嫌弃他身上那股恶心的烟草味儿。
“说来听听,你爹是谁?”
“当今大名鼎鼎的影帝何谦!”他还挺自豪,却也是客气,“我叫何松明,是一名歌手,最近综艺都有我啊,你竟然不认识我!”
“嗯。”唐晚淡淡道,“不认识,倒是知道你爹”
她转而挤出一个假笑,“先恭喜啊,听说你父亲要与女朋友举办婚礼了。”
“什么!”何松明惊坐起,“我爸什么时候要跟人办婚礼啊!”
唐晚两手一摊,“问我干嘛,问他喽。”
何松明显然毫不知情,收起了球杆匆匆忙忙搭车离开。
女孩尴尬地杵在那儿,唐晚摘掉墨镜,问道,“他走也不带你?”
女孩儿摇摇头,很是腼腆,“我们不熟。”
唐晚又问,“是他带你来的喽?”
女孩儿咬唇,点头,慌张不安闪躲眼神,“抱歉,我也得走了。”
唐晚看着女孩离去,一想到这个何松明是季景深的朋友,她默默叹了一声儿。
——你这什么狐朋狗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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