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珞又羡慕又感慨,拍拍他肩膀,“这位公子一看就人傻钱多。”
“他主动给你的,你就收下。不过以后再有人随便给你东西,你就要考虑能不能收。”
她是不会和自己师兄客气的。
臭师兄真是越来越富了,她还记得和师兄第一次见面,他给她的见面礼就一幅字帖,还是他自己写的。
给师侄见面礼,却被莫名冠上人傻钱多的某师兄:“…”
师父同意了,小池子忐忑而小心翼翼地收好玉佩,打算以后吃不起肉了就拿去换钱。
旁边一直戒备的李松泉见状收起了戒备。
他最了解他们家姑娘,爱钱但不贪钱,陌生人给的贵重物品,没弄清楚情况前,不会轻易收下。
现在她既然不假思索便让小池子收下,极有可能她认识这位公子。知道此人不会害他们。
如此,他便也无需躲戒备此人了。
他态度的改变被树上居高临下的卢景生尽收眼底。
想着:此人憨厚归憨厚,倒是不傻。
大人们的心思小池子没关注,他收了玉佩,朝上面师父说的人傻钱多的陌生公子一脸认真作揖,“谢谢公子赠玉。”不必担心日后穷的吃不起肉了。
唉,师父说了,给衙门当仵作是个危险职业,哪天差事没办好,没了工作,也就没了收入。他得多多地攒钱。
天降玉佩的小池子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
坐在树上拢着披风的卢景生还不知自己给师侄的见面礼被师侄计划以后当了吃肉,若是知道,肯定会气笑。
只是见他有礼又怯弱的样子,在心中感概:这孩子和小师妹性子不大像。
不过秉性纯良,待人以诚,倒也勉强能入眼。
师妹的眼光不错。
“树下人不傻钱也不多的姑娘。”视线移到小师妹身上,既然她不打算在人前与他相认,卢景生便把这当作一种乐趣。
“你们这么走了,我如何和友人交代?”
傅宁珞瞪他:小心眼的师兄。
接着给他出主意,“你就说我们把你打晕了便是。”
卢景生:“鬼还需要打晕人?你们转鬼的把戏岂不是被拆穿了?”
“你跟着去看了?”
“唔——不巧。”卢景生以拳托腮,斜斜坐在树上,眼中泄出星星点点的笑意,“正好看见你们两个装鬼把我好友他们引进了陷阱里,还企图用一块冰板欺骗他们,不让他们出来。”
傅宁珞以手握拳放在唇边,“你想怎么办?”
她先前也未料到师兄会和韦涧素他们一起来乱葬岗。
明明她只看到韦涧素带着源宗裕两人出了城,怎么莫名又和师兄在一起了。
但既然被师兄逮住了,师兄又和韦涧素那厮是朋友,她也不好做的太过分,只能妥协让步。
卢景生:“我问你,你们盖在洞上的冰块需要多长时间化掉?”
傅宁珞:“洞里留了足够一整夜的干树枝,但洞上的冰块只需要一个时辰就会全部化掉。”
也就是说,如果会徽他们发现的早,就能早出来,发现的晚,就只能晚出来了。
卢景生又问:“你们待会儿准备去哪里休息?”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傅宁珞回答:“松泉大哥在客栈定好了上房,我们三个将就一晚。”
卢景生闻言,直接起身跃下了树。
“你可以不拘小节和男人住一间屋子,但沐浴怎么办?”
“你们怕会徽查到你们,让一人乔装出面定一间上房,三人同住,但总不能跟小二要三回水吧?”
傅宁珞三人面面相觑,他们就没想过沐浴!
这三人刚剖了尸体,竟然没想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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