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明玄乾翻手将灵力收回,他垂眸出声问。
明玄乾缓慢地收回手,目光盯着曲起的五指。
符戎的脉搏与他这一年来有几分相似,灵力莫名阻塞找不到源头。
乐时欢脉搏不会如此,是修为高到一定便会如此?明玄乾沉思,记忆里并没有书籍记载。
明玄乾转身询问立在一侧的艾甘,得了同意放出灵力探了她的脉搏。
无阻无碍,约莫是修为到一定程度便会如此,这样看来艾甘也快到了。
祭祀开始,见明玄乾的穿着邓独只是愣怔一瞬,随即露出一贯的温和笑容。
领着明玄乾走过众人走向祭坛中心。
乐时欢看着他的笑容,觉得他是真的满意明玄乾今日的穿着,他也为明玄乾生出私心而开心骄傲吧。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怕唯二愿意亲近明玄乾的人对他产生隔阂。
祭祀繁琐复杂乐时欢站在明玄乾后面翻着刚才符戎为了防烫而偷拿的刘刀放桌上的书。
是本闲闻杂志。
什么鸣禾门十八代门主与其夫人的二三事,什么药堂长老打人技巧……乱七八糟的。
乐时欢翻着看见一个故事标题—情魔之毒。看着也不是很正经但勾起了乐时欢的兴趣。
抬眼瞥见明玄乾正专心盯着祭祀仪式乐时欢才低头翻开,开头还挺正经。
情魔之毒,需下毒之人以其精血饲养 之花,取其根茎移入人体,过半月再食其血可种下情魔,中毒之人情绪波动时感心绞痛肤呈惨白之色。
待 花七朵盛开则中毒之人入魔暴毙。
中间被红色墨水涂污,有些无法看清。乐时欢拿近想看清却见那墨周泛着黑,伸手摸向墨水,指尖被染上黑色小块。
那不是墨,是干涸的血滴!乐时欢被吓得一颤,又忽觉头顶清凉一瞬。
手不自觉松开,书却没落地,低眸见一双白得可见血脉青纹的手接住了书页乱飞的杂闻。
抬头看明玄乾半掩的眸,乐时欢缓过神,原是因为明玄乾转身挡住了火光才感清凉。
扯过书准备向明玄乾扬起笑容的乐时欢瞥见一旁做鬼脸的符戎、艾甘。
乐时欢歪着嘴憋笑,五官都用上力才堪堪忍住。正了神色,乐时欢抬眸笑,眼里带着憋笑的泪光。
明玄乾只是伸手抹开他眼角溢出的一丝泪随即转身上祭台在邓独身边站定。
明玄乾指尖释出的丝丝青色灵力与另一侧站定的宗论司白色灵力共同汇入邓独粗壮的淡黄色灵力缠绕包裹共同融入龛台上端坐的神像中。
中央神像是鸣禾门初任门主,一个干瘪的老头。神像画得写实,与人生前一般无二。花白的头发束成道士头,两指捋着胡子,满脸的褶子堆在一起温煦和蔼但细看与邓独的温和笑容却是有些细微处不同。
乐时欢站在原地见符戎与艾甘共同落入祭台分站在明玄乾与与宗论司身侧放出灵力缠绕上邓独淡黄色灵力柱。
灵力注入龛台向上行涌起形成阵法,乐时欢与其余弟子一同站在阵法外结印地上纸钱纷飞舞入阵法燃烧消失。
五人身影被掩盖乐时欢只能见着艾甘一角衣摆。
纸钱燃烬人影从现乐时欢见邓独衣摆似被火舌舔舐缺了一角,莫不是自己刚刚没收住才燃到?
一直被盯着衣角邓独有些不解地冲乐时欢扬起笑容,乐时欢回神挠挠头回以浅笑。
接下来烧包,五人走下祭台。弟子将装着封包的木箱抬上祭台垒好点燃。
火光冲天间热气将空间扭曲乐时欢见中央神像的嘴角被扭曲向下正对着邓独。
这不太吉利啊……
乐时欢站着身体微微向宗论司倾斜小声嘀咕着提醒。
邓独没在意这些,随意打发了宗论司,继续主持着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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