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对我有什么想法吧?”
“不错,我是对你有想法,而且想法很多。”
“什么想法?”
“你和宋其昌的事情。”
“果然,我觉得很奇怪,本以为是想多了,但是......看样子,你是认真的。”
“我对感情从来都是认真的。”
“宋其昌到底发生过什么?能让你觉得他......”
“这件事与你无关。”
“再见。”
本想离开这里的程海疆却再次被师傅拦住了,最后,他师傅把程海疆软禁在一个地方,而且还是被软禁在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除此之外,软禁程海疆那个人从一个人变成了一大堆人,而那群人还是那些阴魂不散的那群人的头目。而他们与宋其昌的师傅也会找澄海就爱那个,因为当时宋其昌对他们讲土地的问题只有程海疆能负责,而正是当年的话让他们真的相信了,换句话说,宋其昌间歇性的坑了程海疆,而张凤娇也在耍手段对付宋其昌,最后,宋其昌对程海疆打了通电话,结果没人接。
“外面有人叫你,去吧。”
在程海疆出去的那一刻,张凤娇也直接对外面的人露出了一个ok的表情,外面的人头也不回的带着程海疆离开了这里,最后在开车离开这里的时候程海疆通过他们的对话中得知了他们的身份,随后再次从他们的对话中程海疆明白他们找自己是为了什么?当他们发现在提宋其昌的那一刻便想动一下却被其中一个掐脖子到短暂昏迷,最后,其中一个人还提醒他不要玩过头了。
“没事,让他短暂昏迷,以防有变。”
“果然有软肋。”
“不是说分手了吗?为什么一提到那个活死人他还想要挣脱啊!”
“谁知道呢?不过活死人可以利用也能说明他本人会被人利用,这些都是必然条件,前提是他能真的彻底对他没有任何感觉了。”
短暂的昏迷中,程海疆对当年的事情也有了一些眉目,不过他却并不想再回忆,记忆中的程海疆发现自己在一个暗无天日的环境里一起进行非人般的折磨。对,跟宋其昌一样,只不过宋其昌的运气好,因为他没有软肋,但程海疆可就不一样了,他唯一放不下的便是送宋其昌。最后,程海疆在这封闭的环境中选择了崩溃,他醒来的时候下场没有那么严重,表面上是这样,但是选择不崩溃的方式便是要有代价的——关于他所有的事情全部忘却。
“正好,我们新上了一个设备。”
“正好,我们拿他试试。”
“不过,在测试前的那一刻我们还要拷问一下他,看看他对当年的那些事是怎么想的?不,是怎么处理的?如果能讲出来是最好的,如果不能讲出来的话那我们只能让他强迫开口了,当然了,程海疆这个人只要一提及宋其昌情绪波动很大,因此,我们可以......”
“不过我们还要做一件事,而这件事便是让他梦到相当痛苦的事情。”
“那我们要怎么做?”
“我们可以用那台机器。”不讲话的人指了指那台机器,在大家一致同意的情况下程海疆随即在梦里不断惊醒又不断做梦,这也让程海疆梦里的心态逐渐崩溃,而当程海疆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不知名的仓库中,四周荒无人烟,里面空无一人,与梦里的环境一样。不过,梦中再怎么真实也只是梦,现实与梦想不能相提并论,现在想想,自己也在怀疑这里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他现在只记得自己被其中一个人勒晕。
“你醒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声音让程海疆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而来源其实是在一个收音机里,衣服后面还有一个窃听器,程海疆知道他们找自己的目的,他想看清楚这些人的真容,因为他们都带着面具,而且讲话都是通过变声器实现的,他没有杀掉自己换句话讲自己的身上或许有他想要的筹码,直到自己这个筹码没有任何作用以后就杀了自己,他也直接名将是不是大地的问题来找自己的?
“你们是因为土地的问题才来找我的吧?”
“你是一个聪明人,不过我要问的并不是土地这一个问题。”
“那还有什么问题?”
“我给你面见一个人,你看看他的眼神就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问题了。”
程海疆呆呆地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事情的发展以及事情的严重性,几秒钟过后,一个高大的面具从屋外走了进来,当程海疆看清楚他的时候便立刻知道他就是在车里把自己勒晕的那个人面具男!走上前的那个壮汉直接让程海疆的瞳孔震颤得愈发明显,只不过被摸了一下脸就让程海疆吓到不敢讲话了,他终于明白那个收音机里面所提及的内容是什么了?而那个壮汉直接在程海疆的衣服上面用血写了一个“软肋。”
“你的目的是什么?”
“问问你心中的软肋。”
“心中的软肋?宋其昌!”
“你终于明白了,对,这件事跟你的男朋友,不,准确的讲是前男友。”
“这件事与他有什么关系?”
“那么我换个问法也许你就会明白了。”
“什么问法?”
这个时候的壮汉靠近他的耳边不怀好意的问了一句:
“你们的办公室恋情。”
“闭嘴!”
“你让我闭嘴我就是越不闭嘴,我就要讲!”
壮汉那边直接手脚不老实的把程海疆的衣服扣字解开,而在那时程海疆也因为他的眼神就不敢动弹,随后他拿出一把才知道将其架在身上,年纪轻轻但是身体有一种很苍老的感觉,这也让见过世面的壮汉对此表示唏嘘。而程海疆在那时早已吓得六神无主浑身颤抖,壮汉也在此时要求程海疆把土地与宋其昌的关系讲出来,否则每隔5分钟就割掉他身上的一块肉。
“那,我要讲哪一部分?”
“你只要回答宋其昌为什么要把土地归属权交给你。”
“这......”
而壮汉那边知道自己的老大对这句话有极其不耐烦的想法,因此他直接从程海疆的身上割下来一小块肉,这是对禁词的惩罚,而他对程海疆身上的那块肉闻了又闻,再次,程海疆的恐惧也是越来越明显了。虽然是小口子,但是给程海疆一个下马威就足够了,最后那个收音机也发出了声音,而内容也只是冷冰冰的讲了一句:“这是筹码,我们的客人还没有回答问题,如果他死了,我们的筹码没有了,上面若是怪罪了下来你还有我都跟着吃不了兜着走,懂了吧?”
“可......”
“如果我们的筹码没有回答任何一个问题的话,那我们也只好请他在这个屋子里反复折磨他以至于让他不清楚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他讲的没有错,程海疆在自己的梦里的确遇见过同样的事情,他记得自己的确被同样的人用同样的手法处理,而他也记不起梦里的后续,因为程海疆在梦里的状态是先被这个人大块头威逼利诱了几句,在这期间肉也被那个大块头割掉了几块,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大块头最喜欢吃的便是人肉,因此,在程海疆回答大块头想要问的问题以后他的命......可以用一命呜呼来形容了,随后他从这个“梦中”醒来。
“总要告诉我结果了吧?”
“什么结果.....”
“他为什么要把土地归属权交给你处理?”
“我也不知道啊!”
淡然程海疆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还把宋其昌叫了过来,而宋其昌的表情仿佛是哪根筋搭错了一般时不时的往程海疆的方向看,程海疆这时才发现宋其昌有点不太对,但是却还讲不出是哪里不对劲?随后宋其昌的手部肌肉直接被大块头用才知道隔断了,本就不为所动的程海疆在看见那个大块头继续割肌肉的时候对他们讲了一句“不要!”以后他们就收手了,这时的程海疆便想问宋其昌几句话:
“老宋,为什么你要把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我想找个人替我背这个黑锅。”
“所以,就找我替你背这个黑锅是吧?”
“不错。”
“宋其昌,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一个工具人。”
“宋其昌~你这个浑蛋!”
“我也是被逼无奈。”
“那我呢?被你逼到了这个地步也是理所应当的吗?”
“对。”
“我真的是看透你了,没想到我会摊上你这样的人!”
“让你很失望了是吧?”
“对,很失望,而且还是特别失望!”
“别整那些没有用的,赶紧告诉我你有这个权利没?”
“没有!”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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