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麻烦

吴冠戎难得清闲一日,偏偏这日谢雨平不在家,他一人在小别墅里无事可做,无非是在书房里看书打发时间。

正看得入迷,听见门响了三下,吴冠戎道:“进来。”

门打开,外面站着一个佣人,说道:“少爷,陶三爷和梁二爷来了,正在客厅坐着。”

吴冠戎说了声“知道了。”将书放下,走到楼下,果然见梁敬思和陶怡容坐正坐着说话,吴冠戎笑道:“怎么有功夫到我这里来。”

梁敬思道:“我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是大事,不敢来打扰你这位新郎官儿。”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吴冠戎也不搭理他,在对面沙发坐了,脸上带着笑,问道:“到底什么事。”

“二爷要过寿,特意送帖子来了。”陶怡容在旁笑道。

“如何,我这个寿星公亲自来请,可见你吴大爷的面子不小呀,你可一定要赏脸。”梁敬思道:“嫂子那里就请你美言几句了,他要是来,才显得我脸上有光啊。”说到这里嘻嘻笑了一阵。

吴冠戎笑道:“他去不去,我可说不准。”

梁敬思“哎哟”了一声,说道:“冠戎,你怎么还没有结婚,就先得了惧内的毛病。alpha要是带了这个病,那在夫人面前,是一辈子也挺不直腰杆儿了。”

“娶媳妇挺腰杆做什么,又不是和人吵架。”吴冠戎道:“你一个浪荡子,这里头的趣味你知道什么。”

梁敬思嘻嘻笑道:“别看不起人呀,我虽然不结婚,但是这omega的趣味,我可比你们两人知道得太多了。”

陶怡容道:“你也好意思么,当着人家准新郎的面说这个,叫谢先生知道,他怪罪下来,冠戎可不会帮着你说话儿。”

梁敬思道:“得了吧,你少假正经吧,从前一起玩得时候,你不也挺痛快么。我知道你的心病,不就是一个姓方的吗,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怎么一沾上姓谢的,就都这幅德行。怡容,你不是要步冠戎的后尘吧。”

陶怡容笑道:“只怕人家看不上我。”

领敬思看他那样子,笑道:“你也真是出息,叫一个omega耍着玩儿。我可是听说,你对人家又是送房子又是送票子,费那些事也得不着人家一个笑脸儿。要我说何必呢,他老子只差把卖儿子明说了,你只要给他老子一笔钱,用不着多大数目,他就心甘情愿把儿子送给你,那时候想怎么样还不都是随你吗,强似现在不上不下,叫人家拿捏。”

陶怡容望着他道:“敬思,你这张嘴,以后恐怕要吃亏。”

梁敬思笑道:“叫我吃亏,不容易吧。”

吴冠戎问道:“你这生日宴还是照往年呢,还是有些新意思。”

“往年么那也没什么意思,今年还不如往年有意思。你带上一位太太,就这一件,你想,我还敢耍什么花招儿。再加上这一位,”梁敬思指了指陶怡容道:“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我约他十回有八回不出来,成天守着一个暴脾气omega有什么滋味儿。”

吴冠戎想了想,道:“这个容易,等我们走了,你再放开了玩也是一样。”

梁敬思摆摆手道:“算了吧,因为你结婚,我挨了多少骂。老爷子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见一回念叨我一回,这几日正想着要我去相亲呢,真叫我烦得不行。况且,眼下也不是玩闹的时候。”

吴冠戎道:“你早晚也是要结婚,早结婚也没什么不好。”

陶怡容也说道:“这倒是正话。”

梁敬思道:“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和你们不是一路人,说不到一块儿去。”又问道:“怎么不见谢先生。”

吴冠戎道:“他回家了,和我母亲挑首饰,谢太太也一起。”

梁敬思笑道:“你真是从了良了,你这位夫人没得说,但你这位老泰山,要我就忍不下去,你也算是为爱牺牲了。”

吴冠戎笑道:“也没有你说得这么不堪吧。”

梁敬思摆摆手,半晌笑道:“冠戎,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呢。你那位老泰山前些日子在公海上玩了两天两夜,一晚上输了这个数,”说着比出两根指头,又压低了声音道:“那船上死了五个人,这可是暴三组的局,我真不知道令泰山怎么会和这伙人搅缠在一起。冠戎,这件事你不能不管,惹出什么乱子来,你们现在是一家人了,这脏水泼起来,只怕姓吴的也躲不过去啊。”

吴冠戎皱了皱眉,说道:“这件事我也听到一点风声,他现在不比往常,我不能不给他几分面子。怎么说他也是我的长辈,许多话我不能随便就说出口,我又不想拿这种糟烂事去和父亲说。”

梁敬思道:“兄弟这话说出来就有些得罪人,但到这个时候,我也不能不说。我知道,你是不大看重门第的,但是你这一招棋就走得太糟。按理说,这桩婚事也很好,谢雨平他很有几分傲气,这样的人轻易不肯往下流里走,但是他这个父亲。其实你也不一定非要和他结婚,养在外头是一样的,但是你又不肯。”

陶怡容道:“结婚是一定要结婚的,他父亲做的事和他无干,这天底下多的是老子不中用的,难道这样人家的孩子都不结婚了吗。那暴三本来就是个纨绔,他家里也愁得没个法子。我看今年大选,他们这一派是不行了,如果能将谢老先生从这件事里摘出来那就好了。”

梁敬思笑道:“你这话一定有所谓,我先不驳你,但你这个主意人家早想到了。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的,那个暴三儿,”梁敬思说到这里哼哼笑了两声,“他弄死的那五个人里头有一个衡家的私生子,他们暴家这样的事不知道弄了多少,何以这五个人就能要他们的命呢,这就是衡家的主意。暴三儿托关系托到我的头上,意思要叫这条命摊在别人的身上。本来么,衡家也未必肯为了这个私生子和暴家拼命,但是巧就巧在这件事出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大选的时候,谁敢出一点乱子,衡家不是看准了这个,就为了那三个码头和他姓暴的拼命,那不是傻子么。这件事我看是难压下去,最迟大选过后就要查这一件案子,这里头的人一个也跑不掉。冠戎,你要有个准备,不要到时候叫人家敲你的竹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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