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明这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程慕思被人抬着送回去的。
程夫人得知程慕思晕倒后,吓的赶紧丢下客人前往程慕思的院子,其他夫人好信也跟着过来,一进程慕思的园子,各位夫人纷纷走到自家跟跟前,询问缘由。
彭云秀走到婆婆跟前轻声说道,“娘,那贵人是三皇子殿下……。”葛夫人面露惶恐,“当真。”
彭云秀重重的点了点头,“儿媳看到三皇子府令牌了,就在程姑娘的荷包里,刚刚她拿银子时晕倒,令牌从荷包里掉出来了,妹妹也看到了。”
倪瑞芳跟着点头。“还是我捡给嫂嫂的。”
葛夫人听完目光带有深意的看向程慕思所在的房间,嘴角露出淡淡一笑,“太好了,我就知道这丫头有出息。”曾经她跟程夫人关系极好,那姐姐对她也十分友好,给与她不少的帮助,跟现在的程夫人相比,她更喜欢原来那个,得知她夫妻二人双双殒命,两个双生女儿一死一失踪,她也跟着难过不少,现在她女儿回来了,还有这样大的出息,当真是老天保佑。
一旁关曼玲低着头,听着关夫人训斥,“从小到大告诉你别与人争嘴,你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这下好了得罪人了。”
关曼玲也十分后悔,她哪里知道对方跟的贵人是三皇子呀,她还以为对方只是故意吹牛罢了,一想到自己跟程慕思说的话,就恨不得抽死自己,要怪就得怪程慕烟,要不是她开始引起那样话端,她怎么会说那么多嘲讽程慕思的话。
程慕思醒来,程夫人已经那几位夫人打发走,独自守在程慕思床边。
“慕思醒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呢。”
程慕思艰难的坐起身,单手扶着额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二婶,我这是怎么了?”芽儿上前搀扶程慕思,程夫人坐在程慕思床边,出声道,“不记得了吗,你在园子里晕倒了,已经派人去寻郎中了,人还没到呢,你躺下好好休息,一会儿让郎中给你看看怎么回事。”
程慕思一脸茫然,“刚刚我在园子里,好似想起什么,就感觉头一阵剧烈的疼痛,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果然是这回事,都怪我,不该让你见她们的。”
“别这样二婶,你也不想这样的。”
二叔程冠礼和程慕洲宰铺子里忙活,听下人说程慕思晕倒后急匆匆的赶回来,看着床上的人程冠礼还没开口,程慕洲先发起了怒。
“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郎中呢,请郎中来了没。”他现在想找个更好的靠山,程慕思是他唯一的途径,他决不能让程慕思有一点伤害。
“你小点声,已经派人去请了。”
郎中来了,给程慕思把脉,观察程慕思的脸色,见其对方面色红润,腹中孩子脉搏稳定,根本不像有病之人,老头也是多年行医,看着外面站着各位夫人小姐,屋里的人又这般紧张,内里多少有点秘辛,不多言,不多语,免得招惹祸事,检查后开了一些安神药。
“没事就好,有劳大夫了。”程慕洲付了银子,将郎中送了出去。
程夫人吩咐芽儿道,“告诉小厨房把药煎了,再给大姑娘做些滋补的燕窝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
程夫人又看向床上的程慕思,“你好生休息,有事就吩咐芽儿去做。”
程夫人出了门后便黑了脸,芽儿站在门外压根就没敢走,她知道夫人支她出来是有话要问。
“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她怎么晕倒了,若是她腹中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三皇子来了让我们怎么交代。”
芽儿垂眸,“奴婢不知,奴婢在屋里收拾姑娘买回来的衣服首饰,还没收拾完就见姑娘被抬了回来,后来奴婢私下问了问,说姑娘是被气的……。”
“什么?”芽儿把自己所听到的花,跟程夫人解释了一遍,程夫人一听,就是她女儿程慕烟搞的鬼,“这死丫头竟如此不分轻重。”
“夫人,还有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芽儿有些为难,四下看了看,附在程夫人耳边说道,“姑爷一直试图纠缠姑娘。”
程夫人愣住,“当着你的面还拉扯。”
“恩,姑娘说她根本就不记得姑爷,也不记得以往的事,姑爷不信还上前拉扯姑娘,吓的姑娘瑟瑟发抖,姑娘还说怕被殿下知道这件事。”
程夫人若有所思,挥了挥手,“知道了,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若是再发生什么特殊的事要第一时间来告诉我。”
芽儿颔首,目送程夫人离开后这才去厨房给程慕思煎药。
屋里程慕思好模好样的站在窗前,那个郎中还真是人精,明明看出她没事还能若无其事的给她开了服药,刚刚程夫人与芽儿的对话她听的一清二楚,柔弱真是把好武器,以前她怎么就没懂呢,手里把玩着萧时给她的令牌,这玩应儿是真好用呀,质疑她身份,嘲笑她的人看见这令牌后脸上变化的样子,当真好看极了,她就是要吓死这帮人,等下回在见面看她们忌惮不忌惮自己。
转身走到床边,将荷包拿出来把令牌装进去放好,以后这令牌还有许多用处呢,随即看见枕头下压着的一角信封,伸手将信封拿出来,这是给折依写的信,她想告诉折依自己回到了程家,只是不知道这信她要如何送出去。
——
程家二叔二婶房内。
“你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于元菱看着自家儿子闷闷不乐的脸色,有些不悦,“就因为程慕思这点事也值得你摆张臭脸。”
程慕洲双眼猩红道,“今天又给临淮郡王送了三十万两白银。”
“什么,三十万两,怎么会要那么多银子。”
提起这个程慕洲满眼恨意,他四处漂泊辛苦谈生意,一年才能赚上几十万,临淮郡王竟狮子大开口,一下子要去一大半,这样一来他一年劳心劳力都是在为他人做嫁衣,因为有他程家在,临海郡王现在的日子过的极为奢靡。
“娘,我不想总为他人做嫁衣,我想留住我辛苦赚的银子,我需要程慕思通过她拉拢在三皇子,即使三皇子不是真心对她,但是她肚子里可是宝,我早就打听过了,三皇子膝下并无子嗣,不管程慕思生下的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三皇子第一个孩子,只要有了孩子我们之间就有了联系,虽然妹妹嫁给临淮郡王外甥白浩初,可是他根本就说不上话,慕思虽然是大伯的女儿,可她已经没有了娘家,我们就是她唯一的依靠,相比之下我们与程慕思和三皇子的关系要比白浩初跟临淮郡王关系更近一些,娘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程慕思有事。”
一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一点水花都没打出来就给了临淮郡王,光是想都觉得心疼。
“你放心,娘会照顾好她的,直到三皇子回来。”程夫人这时忽然想起芽儿跟她说的话,白浩初那混账,已经娶了慕烟当夫人,背地里竟然还惦记慕思,真是想让公鸡下蛋,简直是痴心妄想。
——
程慕思睡到半夜感觉有人在窥视她,让她浑身不舒服,睡的十分不安稳,起身撩开床帐透过月光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凉茶,喝过后身体舒缓些。
吱嘎当啷两声,程慕思被惊了一下,下一刻躲到窗户下静静听着。
程慕思浑身紧绷,她清楚的感觉到门口有人,心咚咚跳个不停。
“程姑娘,属下是三皇子殿下派来的。”
门外的人似乎有所察觉,直接开口解释,程慕思愣了下,“三皇子。”
“属下从姜辽港一路暗中护着程姑娘,还望姑娘开门,属下有事要说。”
程慕思没感觉外面有什么恶意,于是起身将门打开,当看见对方容貌时,对方一脸正气毫无猥琐的模样,让程慕思安心不少。
让开门让对方进来,转身进屋燃起了火烛。
“属下,米良哲见过姑娘。”
“你,大半夜敲我门,你家三皇子在派人保护我,也不能让你半夜敲我门吧。”
“姑娘有所不知,这几日我发现有人一直暗中窥视姑娘,今天那人半夜又过来了,于是我弄了点动静,要不是发现姑娘醒了就躲在门口,属下打算一直在暗中隐藏着。”
“当真有人,我就说嘛,这两天我也感觉到有人躲起来都看我。”
“姑娘请放心,属下会一直在暗中保护姑娘,不会让任何人靠近姑娘的。”
程慕思没想到萧时还有这份心,暗地里给她派了暗卫,这下好了,有这么个助力总比他一个人要强。
“我能指使你帮我做事吗?”
“当然,姑娘尽管吩咐。”
程慕思哒哒跑到窗前,将自己早就写好的信递给米良哲,“这是给折依的信,折依你应该人的,你家殿下拼命想找的那个。”
米良哲大惊,“这封信很重要,不过你若是想把他所在之处告诉你家殿下也行,就当还他派你来保护我的人情,怎么样,划不划算。”程慕思没有说,就算她不告诉萧时折依所在的地方,折依待几天也要回去了,索性就送萧时一个人情好了。
“属下替王爷多谢姑娘。”
看这侍卫激动的模样,心道果然上道。
侍卫见程慕思欲言又止,程慕思挑了挑眉,“有话你就说。”
“程姑娘,我家殿下的名声,不能随意践踏。”这两天跟着程慕思,一直听她败坏殿下的名声,什么外室,什么知己,殿下什么时候跟女子有过关系,更何况还是徐世子的女人,最可恶的事,她还让殿下喜当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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