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九天雷劫之刑是否过于重了些?”身边的另一只魇妖是梦神手底下这些魇妖的管理者,也是唯一配拥有名字的魇妖。梦神唤他阿离。“阿离,你可知这孽畜犯下此等过错,就算我不处置她,等到了九重天,她只会死的更惨……”那个阿离此刻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你们……你们是要杀了她吗?”一直躲着的司南引出乎意料的站了出来。“娘娘,您是这观里供奉的梦神娘娘吧!小悦儿是做了坏事,但能不能别杀她,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扑通“一声,司南引跪了下来接着又一声,他把脑袋使劲拍在地上。给那天上的神仙重重的磕了个头。常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是司南引此刻唯一能做的,但他没想到。作为神仙最平常的事就是接受万人朝拜。这种东西不值得珍惜。
“你一个凡人,无权插手本座的决定!”接着梦神举起手,瘫坐在地上的魇妖升到空中。天上结成一个阵法将她困在阵中心。
“不要!我愿意,我愿意和她一起承担罪责,我替她受刑!”司南引在地上咆哮着。可是,高高在上的神,听不见。
第二日厉王府
这位从小金贵的世子爷此刻昏迷不醒,伤口还止不住的出血。厉王爷从宫里扯过来的太医也束手无策。
由于西若过于担心,承铉和她一起留在了厉王府。却没人忍心告诉她,厉宸身后那个一指深的血窟窿正出自于她手。
房里的太医一窝蜂的被赶了出来。
“胡太医,世子怎么样了?”为首的是一个白胡子老头,王爷叫住了他,承铉和西若立马起身也围了上来。
“都怪我,不该去拜什么破观,竟然遇见了妖怪。都怪我。”胡太医还未开口,西若忍不住哭着自责了起来。
“世子后腰的伤口已经止住了,只是世子体内有一股强大的药力正和心脉抗衡。所以世子醒不过来。”
“我来。”不知何时出现在厉王府的白哲站在众人身后。
前日夜里,厉王爷见过这位,当时是厉宸把他们带回家的,一行还有其余三个此时不见。
从晌午到黄昏,厉肖只直直的盯着厉宸的房门。
房内,窗子已经照不进来多少光了。房里还没点灯,此刻昏暗一片。
“噗!”厉宸坐在床边朝地上吐了一大口黑血,白哲坐在他身后助他运功。服药期间强行动用灵力,好在只有一招,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你明明有法力,可你不出手。”厉宸用窗边的白色麻布手帕擦了擦唇边的血,虚弱的靠在床头。
白哲眼中闪过一瞬绿瞳,这是他神兽形态的特征之一。“你竟然知道?替我保守秘密。我不想钟阳知道。”
“为何?”
“你是问为何雷劫台无法剥去我的灵力还是问为何不能告诉他?”白哲从床上跳了下来,用另一块白布擦着地上的血。
“都有。”
“你笃定我会告诉你?”
“嗯。”
“第一个,我是神兽。”
“我知道。”
“我是说,兽神。他们天族的东西自然只对他们天族的人神管用。”
“他们?”
白哲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他低着头,厉宸看不见他的表情。随即又恢复如常。
“第二个,也是因为第一个。虽然人神和兽神的事是很早以前了,但……我不希望他觉得我和他们不一样。”
“又是一个‘他们’,为什么不是‘你们’?”厉宸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此刻他不知道的是。这颗种子结的果后来会与六界的存亡有关。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两个人从房里走了出来。厉宸是醒了,伤口也止住血包扎了。只是脸色还是像一张白纸一样。
“儿啊,你……怎么样,要不要太医再看看。”厉肖连午饭也没吃,此刻脸色也不是太好。
“不必了,义夫。只是,我有些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厉王府最大的饭桌也搬了来。这一众人坐着还显得有些拥挤。厉肖挠了挠头,“这,我们府里平日就我父子二人,有时候加上文叔,今日这些人……要不开宴吧。我去让他们多做些菜。”
“不必,厉王爷,大家坐一桌就好,不过是挤了些,权当热闹了。快坐吧。”承铉打了圆场。
其实这也不怪厉肖。他本就是武将,早年其实就是个草兵,随着陛下从天澜国打下了如今甯妧国的大半国土,封了世袭异姓王,这才成了所谓的贵族。平日在府里的生活其实也是平平淡淡,没有那么多规矩。
大家饿了一天,吃的都很香,后来厉肖还命人取了酒来,小酌了几杯。喝至兴处,久违的和小辈们吹嘘起了早些年和陛下在军中的趣事。
厉宸不能喝酒顿感无趣,抬起头看着周围的人。婷允和西若俨然成了好闺蜜,正在聊着什么趣事,两人时不时捂着嘴偷偷笑,云帆侧着头看着她。白哲偶尔看他一眼,两人对视一瞬,眼神闪躲看来还是有点心事,但又被钟阳索要酒喝的声音给打断。承铉似乎也是在思索什么,偶尔抬起头听厉肖的故事然后敬杯酒。
至少,此刻大家都还在。而窥探了命运的人心里却无法安逸。
国子监的休憩假期结束了,大家都回去上课了。钟阳一行四个人本来对这些课业毫无半分兴趣,但总好比这漫长岁月里的无趣有趣一些。身边这么多年轻恣意的少年少女感染着他们,竟也对国子监的生活提起了几分兴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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