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碰,今夜他总算得偿所愿。
原本是带着怒意与怨气的,但一抚上她紧绷的蝴蝶骨,郁丛飞便心软地放缓些。
“慢点儿......”
她急促地呓语道。
郁丛飞松开握着她腰身的右手,身体倾压上去,托起童绘的下巴。
“好.......”
他喃喃回应,爱怜般地吻了又吻,相应地放缓了速度,尽情感受着这一刻的美妙。
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就又忍不住了。
颈间不自觉地绷紧,额头也冒出汗来,心中不由暗叹:
真是太折磨人了。
末了,看她昏昏欲睡的模样,他咬着牙又将人翻过来,然后倾覆上去,狠狠含着身下人的唇.......
.......
瓦提亚酒店里,保洁员提着医药箱步伐匆匆走进电梯。
他心事重重地低着头,提着医药箱空洞地望着地面。
出了这样的事......他难免有些担心害怕。
“叮”的一声,电梯提示音响起。
他焦虑地走出电梯口,刚拐了个弯,便迎面撞上了经理。
经理刚关了门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好像有酒店的按摩师、医生和秘书等。
“把医药箱送进去,”
他瞥了他一眼,语气严肃。
“然后赶紧出来。”
“好......好的。”
他赶紧走上前按了按门铃,听到门内的回应声后,便开了门小心地走了进去。
房间内已经整理得完好如初,符扬仰着头靠坐在沙发上,脸庞清晰可见拳痕,嘴角也渗着血。
“先生,医药箱......来了。”
符扬闻声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人。
“放桌子上吧。”他声音暗哑,语气虚弱。
“好的。”
保洁员放好后便扭头想走,这时身后却又传出声音。
“我的手机在哪儿?”他问道。
“哦!先生.......它在这儿。”
保洁员赶忙走上去,掏出衣服口袋里的手机。
“当时发现您喝醉了以后,我们尝试着联系您的家人,打了两个号码没打通就又放回原处了......”
“昨天......早上,我扶您出去的时候,怕您忘了手机就给带上了,然后.....忘记了还您,真不好意思!”
他边说着,边弯着腰将手机递给他。
“......”
符扬探身接了过来。
“......你出去吧。”
他漠然道。
“好的!”
直到关门声响起,符扬便收回落在门缝处的视线,慢慢直起身。
只是胸口处传来一阵肿痛,他皱着眉吸了口气,一只手抚着伤痛处,另一只手却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里的通话记录
他手机里,只存储了两个人的号码。
一个是陆泊州的,他很少拨;另一个,则是童绘的。
为数不多的几条通话记录清晰可见,他一眼就能看全。
最上面的那两条,竟都是无人接听。
他垂了眸,凝着泛着亮光的窄小手机屏,突然平白无故地生出一股死寂感。
窗外夜色慢慢暗下去,客房内仍一室沉寂,仅有的几缕天光透过茉莉白的纱帘执着地投进来。
身影也被朦胧着在地板上映出一个轮廓。
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他喘着气,捂着胸口,脚步略显急促地想要走向床边。
没走几步,放在沙发边沿的相机便掉了下来,机身碰到地板,发出一声重响。
他闻声转了身,回头望过去。
相机屏幕亮着,映着一个倒立着的人影。
这张照片.......即使被损毁得只剩一角,他也认得。
慢慢走过去,他拉起相机带将相机拽起来托到半空,然后握在手里。
照片里,她紧张地抿着唇,面容青涩,目光不安又期待望着屏幕。
他凝着,看着,沉默着。
又漫长,又短暂。
末了,像下了什么决定似的,他漠然地按下相机按钮,熄了屏幕,拿起一旁的手机。
按下了陆泊州的号码。
“喂......”
几秒后,手机那端便传来一阵浑厚的声音。
“.......你不是一直以来都想要我进公司吗?”
不等对面人开口多说,他便带着不分起伏的声音率先张口,仿佛麻木了一般。
“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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