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alpha都很可怕,刨除部分还能维持理智的人之外,大部分的alpha在易感期就是彻头彻尾的猛兽。
更有完全失去意识,在易感期发狂杀死自己Omega伴侣的例子。
前不久还有Alpha易感期失控的新闻上了头条,伴侣被失控的alpha杀死,连带着前来救援的医疗队都被重创了好几个人,清醒的Alpha无法承受亲手杀死伴侣的痛苦而撞墙自杀了。
正因如此,易感期很多alpha明明有omega伴侣,一般也很少会让伴侣陪在身边,因为不确定是否会伤害到对方,所以大部分的alpha宁可不要伴侣的信息素安抚,独自度过。
商景拂是3S级的alpha,顶A中的顶A,就算秦逸臻同样是3S级都顶不住她的信息素压制,3S和3S之间也是有等级差的。
她的易感期也与一般人不一样,因为分化延迟每一次都恐怖到令人望而却步,没有人敢在这时候靠近,否则会被她撕成碎片的。
哪怕他知道云颂泽也很强,但他仍旧不敢赌,不是不心疼商景拂,而是他太了解自己的老大,云颂泽可是老大心尖尖上的人,惦念了不知道多少年。
如果因为他自作主张导致云颂泽真的有什么好歹的话,他们这么多年的情分都要玩完。
“秦副帅,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与你无关,你只要告诉我她在哪里就好,其他的我一力承担。”
云颂泽语气平静笃定道“她不会伤害我的。”
秦逸臻咬了咬牙,心里的天平仍是不免偏向商景拂,道:“你去地下二层,楼梯走到头是一间隔离室,她每次易感期都会在那里,一直到结束才会出来,密码是你生日。”
秦逸臻挂了通讯,云颂泽怔了好一会儿,“饼干,地下室入口在哪里?”
“你要去地下室吗?这边走。”饼干摇头晃脑,带着云颂泽走到厨房旁边的一扇门,推门进去后就是一个通向地下的楼梯。
他快步冲进去,动作中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和慌乱,地下一层是个大酒窖,一面面酒柜上摆满了各个星球产出的美酒佳酿。
云颂泽看都不看一眼找到了通向下一层的楼梯,直接撑着楼梯扶手一跃而下,厚重的合金门阻挡在楼梯尽头,他飞快的拨动密码盘输入自己的生日,大门轰隆隆的打开。
他穿过一间间装备精良的实验室,来到尽头的房间。
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防爆级别的高纤维弹力门,是医院中最常用在给alpha易感期隔离室的门,从内部锁住。
他一边稳定的输密码,一边想他的小殿下会在做什么。
明明是可能会送命的危险,一旦小殿下失控,他可能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但他竟然奇异的感觉不到害怕。
被门隔绝的信息素在开门的一瞬间汹涌着向他扑来,他几乎是瞬间脑袋就晕了一下,后颈腺体受到刺激不受控制的突突跳动着,手环闪着红光,发出“滴滴滴”的报警声,提示信息素浓度过高。
房间里没有开灯,也没有窗户,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他直接关上门反手锁好。
手环持续的报警声中,嘶哑的声音从角落传来:“出去!”
云颂泽没有动,循着声音锁定了商景拂的位置后,点亮了光脑。
巨大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墙壁是用了防撞击弹力填充材料,避免狂暴的alpha伤到自己。
商景拂没待在床上,而是坐在墙角,手臂搭在膝盖上低着头,安静中散发出极度危险的信号,仿佛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猛虎,地面还散落了好几管高强度抑制剂。
久久没听到脚步声,也没听见开门声,商景拂疲倦的抬起头,纤细修长的影子映在墙上,门口的微光勾勒出一个修长挺拔的轮廓,嗓音低靡沙哑“你怎么还不走?等着被我撕碎吗?”
清越的嗓音如三月的清风吹过,“只要你舍得,我不在乎。”
云颂泽被信息素冲击的浑身冒汗,本相在精神海中躁动,手环已经彻底报废,被他扯断了扔在地上,光脑也卸下来扔到一边,他顶着信息素对冲的难受往前走,没几步浑身就被汗浸透。
原本填满了整个房间的紫鸢尾信息素中逐渐混杂了向日葵的味道,阳光晴暖,温和缱绻,在紫鸢尾强大的攻击性下几乎无法抵抗。
云颂泽也很不好受,腺体胀痛,浑身仿佛被无形的刀刃刮过。
怎么可能舍得?那是她三世唯一的执念啊。
商景拂眼眶有些热涨,用力闭了闭眼,一边深呼吸,一边强行控制信息素不再攻击他,浑身燥热的出汗,心情更是极端暴躁压抑,肆意冲撞难以稳定的热流让她心中的破坏欲直线飙升。
但她早已经习惯,这才刚刚开始,还不至于让她完全失控,克制的屈膝坐在墙角,精致漂亮的脸蒙着一层碎汗,呼吸灼热,后背抵着墙,神色却平静冷淡,宛如一尊玉佛。
可苍白的脸透出绯红,细碎的汗珠仿佛洒落的钻石,月牙形的伤痕被汗水一浸越发红的鲜艳,有种夺目的艳色和欲气。
云颂泽喉结轻咽,在她面前半跪下来,“殿下,你还好吗?”
商景拂没回答,只微微撩起黑湿的眼睫,目光缓慢而充满了侵略性和破坏欲的扫视过他的身体。
露骨的视线让云颂泽不禁紧绷起身体,流淌在alpha基因中的争夺欲蠢蠢欲动,鼓动着他反击。
另一股陌生的情感却在隐隐作祟,让他有些无法直视满身性张力的商景拂,耳根悄然窜红滚烫,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
商景拂也同样被骨子里涌动的急切破坏欲和侵略性搞得狼狈不堪,尖齿发痒,喉咙干渴,身体仿佛被可怕的妄念左右,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不断催促鼓动着她将人占有。
不行!不可以!
她黑金色的眼瞳闪过一抹锐意,尖锐的利齿猝然咬住下唇,顷刻之间见了血,轻微的痛感不足以稳住她已经逐渐失控的理智,汗出的更凶,厉声道:“出去,快点!”
云颂泽心疼的指尖一抖,随即做了个连他自己都没料到的大胆举动,他竟然倾身抱住了商景拂,有些凉的薄唇吻上来,舌尖一点点舔去血珠。
同类信息素在商景拂的身边缭绕,让她几乎无法自控的用力攥住了云颂泽的臂膀,用力将他抵在了墙上,一声闷响。
突出的蝴蝶骨顶着弹性材料的墙面倒是不疼,但商景拂攥着他手臂的力道很重,他也不挣扎,冰凉微湿的发丝落在他颈侧,他安静的仰头张口迎接粗暴的侵略。
双手环在商景拂纤薄的脊背上,乖巧的像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
“你再不走,会发生什么我就没法保证了!”商景拂哑声警告,一片黑暗中她的眼睛却明亮的惊人。
云颂泽笑笑,“殿下,我既然来,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商景拂没有吭声,俯身而下一口咬住了云颂泽的脖颈,血腥味混着向日葵信息素瞬间在口腔里爆炸,身下的人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微微发颤。
她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暖黄色的光线照亮了这一小块儿的范围,云颂泽的侧颈一道渗血的牙印在冷白肌肤上格外刺眼,他半阖着眼靠在墙上,灰色的发丝已经被汗浸透成一缕缕黏在脸上。
他简直漂亮的不像人,反而像极了古老传说中山涧林野的山精鬼魅。
商景拂咬得虽然不是腺体,下口也很凶,但真正让云颂泽不好受的,更多是同类信息素之间互相倾轧造成的冲击,腺体在不断的鼓胀,试图与紫鸢尾信息素一较高下。
轻薄的家居服也湿透了贴在身上,商景拂伸手去摸,白日里见过的漂亮肌理,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传来清晰滚烫的触感,弹性的肌肉被她一碰就紧绷起来。
云颂泽睁开眼睛,冷白如玉雕的手指骨节修长,轻轻摸了摸商景拂汗湿的脸,“殿下……”
低沉的尾音绵软,像是在撒娇,又像是一声喟叹。
商景拂环着他的腰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没等直起身就被云颂泽伸手一带倒在他身上,劲瘦的窄腰一臂就能环住,手感好极了。
云颂泽清润的眼眸看着她,笑问:“殿下,要不要脱了摸。”
商景拂耳根猝然间红了,眼眸泛红而湿润,毫不掩饰的火热视线让云颂泽也跟着臊得脸热。
仅存的理智在拽着她,躺在床上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云颂泽微微皱眉,倾身跨坐在她身上,信息素太浓,他感觉自己已经被腌入味儿了,鼻子已经完全闻不到味道了。
他突然之间的动作让商景拂瞬间破功,刚平复下来的情绪瞬间没顶爆炸,白费力气。
伸手掐住那截劲瘦的窄腰,她眼中灼烧的火焰喷薄欲出,云颂泽俯身下来,宽阔的胸膛几乎将她完全笼罩,“殿下,你想咬我吗?”
Alpha不能被标记,但是被持续注入信息素后也会因为逐渐习惯而产生信息素臣服,从而形成类标记依赖,被标记的人再闻到臣服的信息素会不自觉的产生反应和共鸣,不会再互相排斥攻击。
商景拂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翻身将云颂泽压在身下,冰冷的手指拨弄他后颈的发梢,滚烫跳动的腺体颤栗起来。
“被我咬了,你可怎么办啊?”
涯宝真的不弱,他之前被刑讯的伤没好利索,加上遇到的是商景拂这个非人类,才被压制一头,换个人分分钟碾压的[亲亲][亲亲][亲亲]
回老家上山去采野菜,人比野菜多,遍地是毒蛇[捂脸笑哭]算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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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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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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