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家里没人。”
沈晓柔打开门让冯秋进来,今天大年初三,所有人都出去串亲戚去了,只有她以工作忙为由留下。
当然,也不可能真的忙,主要的是带冯秋悄悄咪咪地回家。
冯秋探头探脑地看着沈晓柔的家,忍不住发出哇哦的惊叹声,虽然不是南城的那栋楼,但这边的更加气派。
如果说陈渔家是耀眼的明珠,那沈晓柔的家家就是低调的璞玉,内敛有奢华。
沈晓柔带着她上到二楼自己的房间,刚进门就被压在门板上亲吻。
她发现怎么都那么喜欢亲她啊?她的嘴是什么好吃的吗?
“别闹了,小心被你家人听到。”
她赶紧推开沈晓柔,她可不想在别人面前被当场抓包。
“没事的,她们都出门了,最近几天都不会回来的,就算你把嗓子喊哑了也没人听到的。”
沈晓柔带着狡黠的笑道,此刻的她活脱像极了坏人。
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别、别闹了,不是说找我来有正事吗?”
冯秋低着沈晓柔的肩不让她继续靠近。
大早上就说有急事找自己,急急忙忙跟着跑过来就为了**?
沈晓柔拉着她让她坐在床上,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礼物盒,上面没有一丝灰尘,可见保存得多认真。
“妹妹帮我戴上好不好?”
沈晓柔打开礼物盒,里面躺着一只银白手镯。
冯秋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之前她送给沈晓柔成人礼的礼物,没想到居然还在。
“从你送给我那一刻起我就在想着,如果哪天你能亲自帮我戴上该多好,那我一定会很幸福的。”
沈晓柔单膝跪地,手里拿着盒子。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永远不缺名贵的首饰,可她都是只使用过一次就丢弃掉,因为她知道这些都是没有价值的东西。
送这些东西的人,不是看中她的背景就是看中她的才貌,每一件都是唯利是图,每一样都是精心算计。
唯有冯秋给她的礼物,没有任何理由,也不是贵重的物品,就像山珍海味吃惯了突然喜欢粗茶淡饭。
她接近自己没有任何目的,只有这个不喑世事的小女孩为她精心准备礼物,真心地祝福她。
冯秋微愣住,没想到自己送的手镯居然还在,还被保存得那么完好。
“所以,很早以前你就喜欢上我了?”
沈晓柔点点头。
冯秋扑到她怀里,“你怎么不早说,很早以前我也是喜欢你的。”
“可是我担心你接受不了,毕竟这样的感情,不被世人接纳,我怕你因此远离我,那样我就真正的失去你了。”
对于这种情况,两人皆是哭笑不得,
冯秋拿过手镯给沈晓柔戴上,牵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柔柔,谢谢你爱我。”
沈晓柔搂住冯秋的腰,“叫姐姐,我的好妹妹。”
“等、等下,不是说要办正事吗?”
冯秋想阻止,可奈何挣扎不过对方。
“把你办了,就是我的正事。”
“哇啊,不要啊!”
就这样,冯秋被沈晓柔骗到家里被迫喊了一早上的姐姐。
“晚饭吃牛排怎么样?”
家人都出去了,给管家和保姆都放假了,没人做饭,沈晓柔只能自己动手,可她会的也不多。
“都可以,我不挑”
冯秋捂着腰躺在床上,喊了一天的嗓子又哑又疼,喝了杯水才缓和一些。
对于这次晚餐,沈晓柔准备得格外用心,这还是冯秋第一次来家里,她得好好招待才行。
冯秋捂着腰出来时,沈晓柔正在摆盘,红蜡烛在燃烧,和玫瑰花相互映衬,空气里传来细微的香味,应该是熏香。
偌大的餐厅里只有她们两个人,还关着灯,沈晓柔贴心地为冯秋拉开凳子,看着这诡异的氛围,冯秋心里毛毛的。
“这是…烛光晚餐?”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就随便弄了一下。”
虽然看着怪异了点,但也不能浪费沈晓柔的一片心意。
“只要是你做的,什么样我都喜欢。”
冯秋吃了口牛排,味道有点怪,好像还没熟,可她又想到牛排也有几分熟的区别,觉得这应该是正常的吧。
吃起来口感有点奇怪,但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来,喝点这个。”
沈晓柔给她倒了杯红酒,目光被那鲜红靓丽的颜色吸引。
她以为和之前喝到的气泡酒一样,一口气全部喝了下去,酸涩味里带着丝丝甜味,很奇妙的味道。
“妹妹要多吃点哦,吃饱了晚上才有力气。”
沈晓柔呷了口红酒,不再是白天的乖巧模样,现在的她更像是老谋深算的狐狸,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冯秋。
冯秋正在夹菜的手开始发抖,大腿开始发软,腰也隐隐作痛起来,心里欲哭无泪。
她就知道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
后半夜,冯秋大汗淋漓地趴在床边,浑身上下就没有哪处是好的,脚也酸软得站不起来。
趁着沈晓柔喝水的功夫,冯秋想悄悄离开,可还没爬两步就被沈晓柔拽着脚腕拖了回来。
“你想去哪啊?我的好妹妹。”
声音还那么温柔,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吓得冯秋腿肚子发软。
“柔柔,我、我也口渴,去点水可以吗?”
“喝水?”沈晓柔魅惑地看着冯秋,“给你喝点好喝的水吧。”
说完就把冯秋压下去了。
冯夏在忙着,被一阵手机铃声扰得心烦,拿起来一看是胡临月的电话。
“什么事?快说。”她现在心情极度烦躁。
“小夏啊,快救救我,宛宛她要打断我的腿!”
冯夏:“……你们这是什么新型的play吗?”
胡临月在那头惊呼:“不是的,你要相信我啊!反正三言两语说不清,明天我们见面聊。”
冯夏和胡临月约好了在欢亦居附近的咖啡馆见面,聊完又继续忙着让自己烦躁的创业之路。
第二天,冯夏早早地就在咖啡馆离坐着了,等了好一会才看到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胡临月偷偷摸摸地过来,活像一做贼的。
“你这是……偷了宁宛宛的宝贝?”
看着胡临月贼头贼脑的,也难怪宁宛宛说要打断她的腿。
“什么啊,你是不知道宛宛有多可怕,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
胡临月喘着气和冯夏说起之前的事。
自从她和宁宛宛在一起后,宁宛宛就总是在掌控着她全部的信息,时不时还要查看手机等。
进入大学以后,宁宛宛看管的更严了,让胡临月都找不到自己的空间。
前几天她和新认识的朋友出去吃饭,她想着不是什么大事,就没有告诉宁宛宛,到晚上回家开灯时被坐在客厅里的宁宛宛吓了一跳。
“宛宛?你还没睡啊?”胡临月讪笑道。
“你不回来,我睡不着啊。”
宁宛宛看着自己的手,语气漫不经心。
只有胡临月知道,这是宁宛宛生气的表现。
果不其然,晚上时就被她拖到房间里教训了一顿。
“宛宛,我错了,别生气嘛。”
胡临月喘着粗气,感受到宁宛宛的生气,她出口哀求道。
“我生哪门子气啊?我这不为你好吗?”
宁宛宛粗暴地进行着,丝毫不顾及苦苦哀求的胡临月。
可怜的胡临月哭坏了嗓子也没人救她。
来到洋城这边,她就和宁宛宛住在一起,两家人给她们买的小区楼,想着这个人在一起能互相照顾点。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宁宛宛把胡临月都照顾到床上了。
胡临月无力地倒下床上,双目无神,像个被玩坏的娃娃,宁宛宛则是趴在她身上,继续抚摸着她的脊背。
“月月,别跑好不好,你身边只能有我一个人,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就把你腿打断。”
声音里透着森森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让你只能坐在轮椅上,你想去哪我就推着你去,或者我想带你去哪你只能去哪。”
她扶过胡临月的脸,“月月,别离开我好不好?不然我真的会把你腿打断的,那样的话我会很心疼的。”
说着还流下了眼泪,一副痛彻心扉的样子。
看着宁宛宛这样,胡临月头皮发麻,刚才宁宛宛说话时的语气和神情,她知道那绝不是玩笑话。
那一夜,胡临月过的心惊胆战,第二天就找冯夏帮忙。
听完胡临月的话,冯夏低头思索了一下,在想着什么。
胡临月以为是在帮她想办法,心里感动,可接下来的话又让她彻底失望起来。
“我觉得吧,宛宛这样算是正常的态度。”
胡临月表情僵住了,“你管这叫正常?万一哪天我的腿保不住了也正常?”
她苦着脸,丧气道:“自从和宛宛在一起后,我已经好久没有和朋友们逛街了,就连认识新朋友的机会也没有,宛宛的掌控欲太强了。”
“其实吧,我觉得这是正常的,毕竟你俩是情侣,在意对方也是在所难免的事。”
冯夏喝了口咖啡继续说道:“倒是你,女朋友的一点关心能被你过度恶化成这样,你会不会太打草惊蛇了?”
胡临月气的牙痒,用手指微微地指着冯夏,“什么?你不帮我就算了,你还帮着宛宛说话?难怪你们俩能玩到一起,你也是个掌控欲极强的人。”
冯夏不以为意,“忘了告诉你,我不止掌控欲强,报复欲也强。”
什么意思?
胡临月有点懵,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因为宁宛宛找过来了。
“冯夏你出卖我!你个叛徒!我和你势不两立!!!”
胡临月在被宁宛宛拖回去前做着最后的挣扎,气愤地宣誓着她对冯夏的嫉恶如仇。
看着被拖走的胡临月,冯夏感觉耳朵才清净一些,只是想到胡临月的话。
你也是个掌控欲极强的人。
应该算吧,毕竟为了自己的亲姐姐,不惜算计她的爱人。
冯夏喝着咖啡看向窗外,希望到时候冯秋知道不会怪罪于她,她只是想和姐姐在一起而已。
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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