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实的肌肉受到挤压微陷进去,男人宽阔温暖的胸膛上,正趴着他睡得昏天地暗的妻主。
那人的手还并不老实,修长洁白的手指紧抓住了他的臂膀,留下下陷深深的痕迹。闻春身上其他地方也有这样发红的印记。
牧月在梦里嘀咕了几句什么,闻春没有听清,只以为是妻主醒了。
面红耳赤地转开脸,等了会儿,发现牧月只是在说梦话。
他感觉身体有些疼,更多的是烫。他被妻主碰的的地方,止不住的又红又热。
外头天色已经见亮,只是妻主不醒,他又被压着,没有办法不吵醒妻主自己起来。
就这么躺着,柔软的垫褥承住身体,就像躺在云上一样。闻春被牧月当做垫子,一点也没觉得妻主重,他只觉着牧月很轻,像羽毛一样,几乎没什么重量。她熟睡时,身体也很软绵,只有手上有着积年的茧子,看出她是一个刻苦读书的人。
牧月一直没醒,外头天色越来越亮,各种声音都传了进来。闻春就一直陪她躺着。
两个长期劳累的人贴在一块。闻春少有睡在床上这么长时间的时候,觉得新奇,又有点开心。他喜欢妻主,喜欢抱着她,喜欢和她待在一起。
可是牧月很是忙碌。他也不能用自己自私的喜欢,去留住妻主,他也不确定自己能够这样。只好拼了命地把自己能做的事情都处理掉。
他发现有人向妻主说自己贪图牧家的财权,心中惶惶,没想到妻主听了这种谗言,没有责怪他,反而教了他更多东西,给了他更多的处理事情的权力。
他很高兴,自己可以为妻主做更多的事情。
这样,妻主就更需要他,更加会来见他了。
闻春的耳朵并没有贴近牧月的胸口,他却感觉自己听到了她的心跳。稳稳的跳动。又平静又安宁。
他沉溺于温暖和平和,甚至希望时间就此停止,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快到晌午的时候,牧月睁开了眼睛。她看了看天色,想到自己因为没起床而堆积得和山一样高的事情,简直要忍不住笑出声。
“闻春,我真是劳碌命。”她撑起身体,就在闻春的上方。脸凑近他。
低哑的声音让人禁不住面红耳赤。
闻春忍不住撇开了通红的脸。
牧月就着吻他的颈窝,又捏他的脸。
手腹贴着他眉细细描摹。
“为什么你长成这样?”牧月有些好奇,“为什么我一见到你,就想亲近你?”
她想说,为什么一看见闻春,就觉得喜欢。一见到他浑身是血的模样,就心痛得难受,那样冲动的,把人带走。
明明她早就习惯了,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有些事情,她只能装作看不见。
为什么还是在他被为难的时候,和交好的族亲撕破脸皮,大发雷霆。
她的手心,托着的那张脸,被她揉得发烫,那双被她注视着的眼睛,慌乱又迷离。
牧月发现自己的脸和闻春靠得太近时,会感扰闻春的思考能力。
就像闻春在工作时,她贴着看的时候,闻春的速度就慢上很多。
她不再逗夫郎。
勾着他的头用力地亲吻了他一会儿,就爬起来了,没有再把他当靠垫。
闻春手忙脚乱地找自己的衣服,又背着牧月穿上。
看见他背上充满力量的肌理,牧月好想上去搂着亲一亲。转眼又看见他腰上没消的掐痕,她喝了口冷茶,把想法强压了下去。
“我们去吃饭。”牧月眼睛很亮的揽着比自己高很多的夫郎。“嗯。”闻春回她。
闻春有些奇怪,为什么妻主这样的兴奋又开心。不过他被这样的心情感染到,也感觉轻松了很多。
上了马车他就知道了。
车轮滚滚,咕噜咕噜的杂声掩盖了一点闻春的声音。
“妻主,有…有人……”闻春压着颤音小声说。
牧月扒了他上身的衣物,手腹磨蹭了许久,把药涂在上面,她摸了摸闻春触感丰富的腹部和偏硬的腰部。
“不舒服为什么不说?”牧月问他。她只是奇怪,闻春坐着的动作很不自然,明显腰并不舒服。
“我……我下次不会了……”闻春听妻主的声音,不知道她是否生气了,心中忧虑。
牧月把他的衣服重新拢好,系上。“没有怪你的意思,不要担心,我不会骂你。”
牧月拍了拍自己夫郎的背,安抚他。
“对了,我不久要出一趟远门,家里的事情还要麻烦你上心,我会让黑衣协助你的。”牧月说。
“是。”闻春应到。
妻主的手还在他的背上轻轻拍他。
好像一切都是,温暖的,可靠的。这样的相处。像是会长久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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