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黎洲一路绿灯,方琉的车子却是等不完的红灯。
方琉在后面急得火冒三丈,拿出手机本要打电话给陈黎洲,考虑捉贼捉赃,捉……
又把手机放了下去。
这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想起自己方才看到的陈黎洲先是骚扰应槊的脸和脖子被应槊阻止,又移过去坐到应槊腿上,强势地用双手捧住应槊的脸亲他的样子……方琉就头晕得厉害。看得到的窗口是这样,下面看不到还不知道干了什么。方琉捂住自己的额头和胸口,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这个逆子,怪不得要让她去体检……她的身体稍微差一点就要被他活活气死了。
方琉想起陈黎洲幼年时对漂亮得像女孩子一样的应槊一见钟情,哭着喊着闹着要跟着人家转学的事情——
她当时还只觉得好笑。
“篱篱很像我之前认识的一个人,我第一次见她就有好感……”
陈家住宅两家和谈时陈黎洲说的话犹在耳畔,方琉脸色苍白。
好啊,好啊……看上了哥哥,用尽手段跟妹妹结婚,又回头对哥哥下手。
她的好儿子啊!
被方琉心心念念的陈黎洲此时已经跟应槊一起回到了陈家住宅,方琉的车子在反方向,需要绕一大圈。二人先后进门,应槊把门关上,陈黎洲的心跟着关门的声音重重一跳。
他回过身,温和英俊的青年迷人的眼睛微弯,雅正禁欲的气质隐隐透出一种摧毁他或者被他摧毁的蛊惑,陈黎洲呼吸微滞,燥热爬上耳根,口腔也有些发干。
陈黎洲鼓起勇气走向应槊,转了一圈什么也没做,装作自然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接着坐到沙发上。
“……”应槊坐在他的身边。
“那个邵天读跟你很亲密?”
“他是我从小的玩伴。”
“……玩伴需要亲脸吗?还蹭你。”陈黎洲忍不住还是说了出来。
“……”
应槊亲了亲陈黎洲的脸颊,将头埋在陈黎洲的颈间:“你是指这种吗?”
“……”陈黎洲肩颈酥麻,那个邵天读居然对应槊做过这种事……可恶……
“如果按这种行为计算亲密度,我们更亲密,而且,还可以再亲密。”
陈黎洲脸一红,心嘭嘭跳,“……我……没有跟你更亲密的打算。”陈黎洲推开应槊,去拿自己的那杯水,水杯被应槊拿走,应槊饮下后用柔软的唇片传递给陈黎洲。
“……”
陈黎洲没反应过来,口中的水几乎洒了,流在了脸颊、衣服和沙发上,他的脸红透了,这简直是……更让他脸红心跳的是应槊开始解开他的领口,应槊的手指滑过陈黎洲的锁骨,陈黎洲似有电流从后背脊柱滑过,他捂住衣领推开应槊坐起:“不行……”
应槊动人的眼睛望着他,那眼神失落中带着柔情与温暖,应槊睫毛半垂,长指从桌上抽出纸巾慢慢擦拭陈黎洲的湿润的脖子,手指偶尔触碰到他的皮肤。帮陈黎洲处理好,应槊从沙发上站起,青年的体温离陈黎洲越来越远,陈黎洲拉住要走的应槊的手。
二人发丝湿润交缠,陈黎洲衣衫渐乱,应槊的衣装还是完好。
应槊的行为慢慢的已经不仅仅局限于亲吻了,他的手指放在陈黎洲西裤的链条上,感到拥抱自己的双臂僵住,应槊知道他预料的时刻要来了。
陈黎洲的身体散发着白光,勇者陈黎洲手臂阻挡应槊下一步的动作。
“走开。我不是他。”勇者陈黎洲不得不开口。
“……”
应槊捏住勇者陈黎洲的脸,冷淡又轻佻的表情是陈黎洲和勇者陈黎洲前所未见,他轻笑着睨视着勇者陈黎洲,宛如成功行骗的骗子:“那又怎么样?”
“……”
勇者陈黎洲脸色一沉,陈黎洲滚烫的心则刹那冰冻。
应槊的恶魔之语还在继续:“或者说,如果他不是你,将毫无意义。”
勇者陈黎洲被应槊的话震撼时遭到应槊强吻,“勇者。”这声勇者是戏谑,是嘲弄。
应槊用所有能用的魔力与体力控制住勇者陈黎洲……得到了他。
……
“外面你的家人等候已久,穿上衣服去迎接她吧。不管你是勇者陈黎洲,还是陈黎洲。”应槊。
陈黎洲屈辱的眼睛仇恨地瞪着应槊。后半段是已经变回陈黎洲的陈黎洲,应槊似乎也全然不知。
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
“等你打开门一切都会过去,你会忘记我,直到你的力量完全解开。”
“……”陈黎洲被体内应槊的残余魔力控制身体麻木动弹不得。
他要杀了应槊,终有一天,他要把应槊这个恶魔碎尸万段。
应槊看了陈黎洲最后一眼,来到赵小姐的别墅前。把所有的黑色圣物封进别墅的地底,倒塌为废墟的豪宅在黑雾中拔地而起,变为白金颜色为主风格简约而庄严的宏伟建筑。
应槊的黑色恶魔账户减金九位数,别墅的户主的名字变为了应槊的虚拟名字戴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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