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之国某处基地中。
夏油杰跟在大蛇丸身后，四处打量着。
大蛇丸没有愧对他的名字，基地隐藏在森林的底下，出入口隐蔽非常。基地内部阴暗潮湿，处处可见蜿蜒的青苔。很适合蛇类生存。
“杰君，怎么样？”大蛇丸带着他参观了训练场、住宅区以及实验室。
“只能说，这个基地耗费了你很多心血吧？”夏油杰笑着说，“只是不利于青少年身心的健康成长。”
大蛇丸闻言，低声笑起来。
“杰君，你很是与众不同。”
“哦？怎么说？”
“常人看到我的基地，只会注意到基地的隐蔽性以及它的功能性——这是忍者最看中的地方。”
大蛇丸紧紧盯着夏油杰，笑容自得，似乎在说“抓住你的小尾巴了”。
“然而你却说不适合‘青少年’‘健康成长’。”
“忍者可是不论年龄的，杰君。”
没有人会看中忍者的心。
忍者最重要的是杀人能力，以及活着。
只要活着就好，心理状况什么的，只会在审查间谍时提出来。
忍者最大的幸福就是活着！
即便马甲摇摇欲坠，夏油杰的假笑却也像是焊在脸上，没有丝毫破绽。
“原来如此，大蛇丸先生。”
他四两拨千斤地转移话题，没有试图狡辩什么。
“这就是佐助衣品堪忧的原因吗？”
“……”
这实在是个出人意料的问题，连大蛇丸都无语了一秒。
他自认为这套衣服十分适合佐助，上衣宽松，随时可以褪下以防翅膀爆衣，紫色腰带不仅可以是腰带，还能充当武器存放处。
总而言之，这是套十分适合忍者的服装。
他沉默了一下，说：“忍者不需要衣品。”
夏油杰没有回怼，只是用同情兼鄙视的眼神注视着大蛇丸。
两人之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尴尬。
——这是两种三观的对撞。
半晌，这两个成熟的大人默契地绕过先前的话题。
“据佐助说，我的要求，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够做到。”
夏油杰分明是有求于大蛇丸，却说得像是大蛇丸在面试一样。
大蛇丸挑了挑眉，颇为自傲地说：“那么就是在说我于研究方面的能力。”
“全忍界拥有值得称道的研究能力的，也不过是三个人——已逝的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四战战犯药师兜以及我。”
“兜的天赋不在于研究，而是间谍能力；二代目的成就大部分在于忍术创造。”
“而我，更擅长人体学。”
“杰君，说说你的要求吧。”大蛇丸很感兴趣，能让佐助肯定的需求，想必会为他带来崭新的乐趣吧。说不定，也能让他的研究进一步突破呢。
夏油杰没有急着解释，而是张开双臂，道：“在你看来，我与你们有什么不同？”
大蛇丸沉默了，他仔细地打量着夏油杰的身体——夏油杰穿着浴衣——身形矫健，皮肤细腻，即便有略微不符合最佳比例的地方，也为他增添了独特的魅力。
仅看表面，他只能想到夏油杰此人生活优越，身体得到了充分的开发，但又不是忍者一流。
接着他仔细感知着夏油杰的查克拉。
等等！
大蛇丸面上藏不住惊色。
他终于知道了之前若有若无的违和感是什么了！
夏油杰根本没有查克拉，更不具备自然能量！
可他的举止之间充满着力量感，他走起路来很沉重、很稳健——相对于忍者的无声无息、轻盈若尘。他很少有什么小动作，全身上下飘起来的只有不受控的头发。倘若仅是如此，那么只能说明夏油杰对于身体的掌控度极高。
但是，夏油杰之前可是跟着他们一路空中狂飙，身体却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并且他还契约了通灵兽，那条“虹龙”。
大蛇丸叹了口气，道：“我自诩不受常规束缚，是个离经叛道之人，此时却因惯性思维没有发觉到杰君的异样。”
其实还有一条原因——他用不完美的“不尸转生”多次侵占他人身体，这让他保持了身体活力，但却在灵魂上有所损伤，本就不适合修行仙术的他更是断绝了这种变强的方式，感知能力自然也就下降得厉害。
不过这些话不便明说。
大蛇丸复而用狂热的眼神捕捉着夏油杰的身影，“那么，杰君是要我研究你的身体吗？”
[真是令人厌恶的眼神！]
夏油杰面上露出嫌恶之色。
他要开创咒术师乐园，自然不会对咒术界人体实验抱什么好感。咒术师对咒术师的，普通人对咒术师的，“正规”的，不正规的，他已经不知道捣毁过多少次。
可惜，现在的他只能靠人体实验惯犯大蛇丸来推开理想的大门了。
“我想要你研究我与忍者在生理上的差别，重点是脑部差异。”
大蛇丸笑得更加灿烂了。
这正合他意！
只是，满意归满意，却不能省却讨价还价的环节。
——可惜夏油杰是个实打实的强者，否则……
“那么，杰君，你要付出什么报酬呢？”
夏油杰面色一冷，危险的气息蓄势待发，质问：“怎么？能够研究我的还不够作为你的报酬吗？”
“研究你的身体是完成要求的必然过程，拿它来作为报酬是否有些无耻呢？”大蛇丸毫不退让。
夏油杰忽的一笑，转身就走，“那么，就让佐助来下令好了。”
“嗯？”大蛇丸迷惑了。他还等着你来我往地要价呢。
“难道佐助君没说吗？我是他的老师，而不是他的下属。”
“是吗？我还以为你们是父子呢。”夏油杰停下脚步，笑容略带戏谑。
“虽然有佐助君这样的孩子也很不错，但是——”
“不，是你理解错了。”
“？”
“我说的是佐助作为父亲，而大蛇丸先生你，作为儿子。”
“……”
其实还挺好看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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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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