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储风:“行,回头我说她。”
几句谈话间,助理拿着iPad走进来,神色犹豫着缓慢将屏幕内容展示给董事长,“我们查到的地址是一家酒吧。”
屏幕上不断变换色彩的画面是慕怀在舞台上跳舞的视频,顾一诚摸着慕怀的腿,手渐渐抚上粉色纹身。
而他那个小女儿,慕家与沈家两个名门望族的女儿,在酒吧的舞台上穿着超短裙,戴着猫耳朵,纹着魅魔纹,跳着供人消遣,挑动她人**的性感热舞。
沈听烨眼前一黑又一黑。
捂着心口胸闷气短地下达命令,“安排几辆车,带几个保镖,给我把她抓回来,”他竖起轻颤不止的食指,继续吩咐,“再叫个洗纹身的去雾诃等着。”
坐在开路车里的小助理落下尾音,“事情就是这样,我先不跟你说了秦姐,马上就到了。”
十一二点的酒吧正是人多的时候,里头喧闹,外边等座的也不少。
可今晚的喧闹中,交汇了许多心碎地声音。
叶允站在dj台后,偏过了头,发现mc也在看着她,只能牵强地扯起嘴角,讽了一句,“这么阴也不怕宫寒。”
纸醉金迷的夜场没有爱情,慕怀这种四处留情的浪荡子,更没有,却是第一个背叛组织的。
mc双臂交叠,视线转向舞台边缘的那一束浪漫,“你就不该做延长甲,要是没有美甲,说不定你那天真能睡到她。”
被蛐蛐半响的慕怀微抬头,与顾一诚双唇即离瞬间,悄悄探出点舌尖舔了下那双温热唇瓣,而后双臂圈住顾一诚脖颈,颔首贴到她耳边,声声黏腻,“抱我出去吧。”
顾一诚耳根缩了缩,暧昧气息像根羽毛在她耳道里撩拨,她托住慕怀大腿,就着这个姿势将她稳稳抱起,几乎已丧尽个人意志,迷迷糊糊地朝酒吧门外走去。
怀中人的体香迂回婉转着白檀清香,丝丝缕缕缠绕着她的理智,勾动着爱意泛滥到快要涌出的心弦。
顾一诚终于克制不住,将她抵在酒吧门外的墙壁上,急躁粗鲁地吻了上去,在她口腔肆意翻搅。
慕怀两腿挂在她腰侧,骤时收紧手臂,双腿双手都圈紧了她,不让自己掉下去,炙热地回应她的吻。
与此同时,几辆车忽然到访,停到了酒吧门口。
见到这一幕的助理呼吸一滞,迅速扭过头,心里暗叫不妙。
果不其然,沈听烨气得浑身发抖,“你给我下来,慕怀!”
在墙角激吻中的两人纷纷顿住,空气仿佛凝固成冰。
她们维持着这个动作,没有轻举妄动。
顾一诚急了。她一直不受慕怀家人待见,这下岂不是全完了。
她咽了咽口水,声音颤颤,“好像,是叔叔。”
慕怀从她身上下来,轻轻拍了拍她后脑勺,“你在这蹲会儿。”
“你可一定别说是我啊!”顾一诚压着声,慌张地揪住慕怀衣袖,“叔叔阿姨又该讨厌我了。”
“不说。”慕怀安抚地亲了下顾一诚。
顾一诚蹲进角落,一只手捂住了脸。
总觉得哪里不对,她们不是结婚了吗?就算是合约婚姻,那也是有法律效应的捆绑关系,何况刚刚还公开了恋情,怎么跟出来偷情被父母抓到了一样。
此情此景,顾一诚像个诱骗乖乖女出来睡觉的小黄毛,心虚地蹲在角落不敢见人。
慕怀上到头发,下到衣服裙子,都带着被蹂躏过的凌乱,无序但冰冷硬气的站在沈听烨面前,“你来干什么?”
“我再不来,我看这个地球都要容不下你了!”沈听烨一挥手,“带回去!”
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走上前,一左一右桎梏住慕怀,“对不起了小姐,得罪了。”
“我没说我要回去,”慕怀眉心紧拧,使了全身的力试图挣脱钳制,“放开我!”
保镖只听命董事长的话,而沈听烨已经上了车,说明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保镖会意地架着慕怀,把她强硬地塞进了幻影里,推上车前还细心地护了下她那两只柔软Q弹的猫耳朵。
目睹了一切的顾一诚缩在角落,哭惨了。
早知道就不公开了,她没有保护慕怀的能力,害慕怀被胁迫了。
她抹着眼泪,给自家爹打了个电话,对面一接通,她便止不住地哇哇大哭,“爸爸,我好没用!”
“宝宝,你太有用了!”宋储风心情极好地说,“爸爸就知道,你是一!”
顾家就一个女儿,女儿是同性恋,她们自然也学习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全家上下对这块了解的十分透彻。
顾一诚闻声哽住。
没告诉她爹,她就名字里带了个一。
顾一诚哼哼两声,名字里带一也是一,便坦然收下了这份赞誉,“那是。”
夜幕下同行的车辆朝着一个方向驶去。
雾诃庄园是小女儿满岁时,沈听烨送她的满岁礼。
慕怀很少来这里,她嫌太空旷,就爱和顾一诚挤在那吵架了都没多余卧室分床睡的两层小独栋里。
装修时她们只留了一间卧室,其余全改造成了电竞房,娃娃屋,还有顾一诚的健身房玩具房等,没有多出来的了。
庄园面积大,除了管家和保姆,冷冷清清,今晚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可把住在里面的佣人激动坏了,一个两个热情地上前迎接。
下一瞬,几人笑容反转,敛去神色站在一边,低下了头。
这栋房子主人看着像被绑架来的,还穿成那样,估计是在外面玩的太野了,被老爷抓回来反省。
慕怀环视了圈,话里话外带着暗讽,“怎么,怕爷爷知道?”
“这事是你不对,你少拐着弯嘲讽你爹。”
沈听烨没入她的局。
他有他的无奈,没把她带回家里,确实是怕沈司琛知道。
沈司琛本来就对这个小孙女颇有成见,他也一直在想办法缓和她们爷孙之间的关系。
他叹了口气,对早已等候在内的纹身师说,“把她纹身洗了。”
纹身师对慕怀点了点头,礼貌问候,“你好。”
慕怀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几分钟后。
被老老实实按在了沙发上。
她满脸阴翳,呼吸粗重,面色不悦地睨着坐在她脚边的纹身师。
纹身师唯唯诺诺,“您就让我洗了吧。”
慕怀坐在沙发上,失去了全部力气与手段般,蔫蔫地倚靠着沙发背,抬起右脚,踩在了茶几上。
双手交叠着置于小腹,生无可恋。
纹身师摸过纹路,对沈听烨道,“这是纹身贴,很好清洗,不会疼的。”
沈听烨知晓纹和洗都疼,更清楚慕怀怕疼,体质特殊,来前就反复问过,有没有无痛清洗。
但他对这个纹身生气极了,不想让慕怀觉得他有担心她,“疼不疼都得洗,怕疼,纹的时候怎么不怕疼?”
纹身师噤了声,自觉不参与家庭纷争,拿出装了清洗液的瓶子,开始消除魅魔纹。
不多时,门外传来一阵杂乱。
“大老爷来了。”佣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汇报。
沈听烨倏然起身,出去周旋。
慕怀烦躁地去抽屉里拿了根电子烟,坐回沙发,重新踩在茶几上,朝纹身师轻扬了下下巴,示意她继续。
沈司琛在儿子的阻拦下,畅通无阻地进了门,看见打扮地花里胡哨还在那吞云吐雾的小孙女,气不打一处来,“这是个什么东西!?”
他没好气地走到慕怀身后,试图拽下猫耳朵。
慕怀被扯到头发,嘶了一声。
沈司琛住了手,指着慕怀接连问向沈听烨,“这是个什么东西,啊?这是个什么东西?她还有个人样吗?”
公司里的动静都瞒不住沈司琛,他听到消息就赶忙来了,来看看这个孽障又整出了什么幺蛾子。
慕怀握着电子烟,习以为常地吐着烟雾。
压抑了。
性是她解压的方式之一。
她滑开手机,给顾一诚发了个定位。
沈听烨遭了几句骂后,把他爸哄回了家,盯着慕怀洗完纹身,也匆匆回了家,走前还嘱咐了管家保姆看好慕怀,今晚不许她出门。
庄园霎时间恢复寂静。
慕怀洗了个澡出来,顾一诚风尘仆仆地来了,张开双臂就要抱住慕怀,被慕怀及时叫停,“先去洗澡。”
顾一诚哦了一声,慕怀没什么事就好,慕怀没事,她就没事,喜笑颜开摇头晃脑地去了浴室。
佣人得了沈听烨的命令,就在客厅守着慕怀,怕她偷偷跑出去。
慕怀挑了挑眉,眸底闪过一丝玩味,起身抽了张湿巾,动作缓慢精细地擦拭起了手指,温声问道,“我要□□了,你们也要围观吗?”
管家保姆纷纷涨红了脸,润回了卧室。
顾一诚穿着慕怀的宽松短袖走出来,坐到慕怀旁边,“叔叔没……唔……”
慕怀将她压到身下,不想有那么多的前情提要。
顾一诚忽然剧烈挣扎,向后退了退,喘着气道,“我生理期来了,就刚刚洗澡的时候。”
慕怀记得顾一诚月经时间很稳定,语气里隐了丝担心,“你不是下周吗?”
顾一诚有些羞涩地说,“看到你被带走,太急了,急得提前了。”
她不好意思地挠挠鬓角,嘿嘿两声。
慕怀无语凝噎,吸了两口烟后,依旧无法压下心底躁郁。
接着,她在顾一诚的注视下,退去下身衣物,走到单人椅前,坐了下去,脑袋微微一歪,看向顶着一头金灿灿地人,“过来。”
顾一诚连滚带爬地跑过来,跪在她脚下。
慕怀脚尖离地,两条腿分别搭在扶手上,赤忱相待,垂下眼眸,凝着她道,“湉。”
顾一诚呼吸急促,火急火燎地执行着指令。
椅子上的人眉心轻拧,有些舒服地扬了扬头,脖颈弯出性感弧度。
但顾一诚的技术总是差点火候,慕怀抬起握着电子烟的右手,将浓白烟雾吸入肺中,然后颓靡地垂下手臂。
双线并行的解压工具,大大提升了身体感知。
她微瞌着眼,吐出的呼吸还残留着卷入肺中的烟香。
顾一诚没法帮她解压,她也不打算单靠顾一诚解压,正要再次抬起手臂,慕怀忽然睁大了眼,瞳孔微缩,一阵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大脑,她握紧了电子烟,眸中神色复杂,有诧异,有不可思议。
啪嗒一声,她松开了紧握着的电子烟,烟杆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旋即,那只手按住了顾一诚脑袋。
半响之后。
顾一诚狼狈地用手臂抹抹脸,“慕怀,你怎么尿尿呢,你还尿我脸上!”
慕怀喘着粗气,踹了她一脚,“笨死算了。”
随后脚步虚浮地进了浴室。
独留顾一诚坐在原地,虎头虎脑地舔了舔嘴角,无色无味,嗯……
琥珀色眼瞳骤然亮起。
顾一诚激动地在地上打了个滚。
慕怀弄得她特别兴奋时,她也会这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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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 5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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