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繁重的大头工作,慕怀时间上宽裕了不少,便与顾一诚在姥姥家住下了。
晚出早归,作息都像个人了。
慕絮言每周有一半以上都在自己家陪伴父母,哥哥慕憬恒闲暇时期也常常回来。
四合院并不空寂,角角落落都是生活痕迹,布满人间烟火。
今日亦是三代同堂之景象。
慕文舟与齐任斯拿着农具,给土壤浇水,慕絮言拿着小盆,在身后采摘成熟硕果。
慕憬恒洗茶泡茶,摆放果盘点心。
白发老人轻拍了下女儿的手,“没熟呢,”而后转身跟慕憬恒道,“给一诚点两杯小甜水,她喝不惯茶。”
“妈,你前几天才跟爸买了几袋子零食,忘啦?”慕憬恒提醒。
顾一诚住下第二天,慕文舟就拉着齐任斯逛了好几家零食店,各种各样买了几大袋回来。
家里没人爱吃这些,她两个孙女也不爱吃,没有备的。
邻里都怀疑慕家是不是有了秘密小小孙,没向外界公开。
慕文舟和蔼笑道,“老糊涂了。”
将要入秋的夏末阳光不燥,微风恰好,庭院风和日丽,下午两三点的光景一片祥和。
慕絮言摘了颗果子,丢给身手敏捷的黄色田园犬。
带有历史厚重的木门由外推开,接慕怀下班的顾一诚跟慕怀打打闹闹的走进来。
慕怀一身粉色衬衫,顾一诚顶着一头花花绿绿的小碎花。
她抬手扫了下脑袋,小花朵像雪一样落下,“明明就是你把被子踢下去的,还不承认。”
顾一诚抱慕怀抱得紧,本身又是火炉体质,半夜给自己抱热了,又不想撒开慕怀,迷迷糊糊把被子踢下去了。
换季天温差大,深夜里冷得不行,慕怀畏寒,便下意识追寻热源,往顾一诚怀里钻。
后面几天,不管有没有温差,顾一诚都养成了一个踢被子的习惯。
慕怀让她别踢了,顾一诚很委屈,她根本没有踢被子的记忆,肯定是慕怀踢的,赖到她头上。
顾一诚斩钉截铁地认为。慕怀懒得跟她争辩。
回去路上揪了点碎花,趁她不注意放她脑袋上。
顾一诚感觉背后一阵阴凉,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头上,扭过身看去,慕怀就冲她笑笑。
直到一朵小碎花从额前掉落,她猛然回头,慕怀没事人一样看了看腕表。
她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身后人,一眨不眨。
她怀疑慕怀在她身后有小动作,这种粉红色小猫最有心机了。
视线下移,她发现慕怀左手始终握着,顾一诚凝了两秒,攥住慕怀手腕,掰开了她紧握着的手,几朵碎花从掌心掉落。
两人争辩了一路,顾一诚一口咬定,就是慕怀诬陷她。
诬陷她就算了,还报复她。
为了清白,顾一诚一把抱起吃果子吃得正香的田园犬,“小白,你给我评评理。”
她单臂搂着狗,另只手捏着小白爪子,扒拉了一下粉衫,用狗头怼住慕怀,“小白,闻她。”
“拿开。”慕怀往边上躲了躲。
顾一诚抱着狗,亦步亦趋地追着她,终于追出事儿了。
怀里抱着个成年犬,重心不稳,追得又紧,脚下一纠缠,两人同时摔进菜地,慕怀垫底,顾一诚重重压到她身上。
落地瞬间小白受了惊,从顾一诚怀里挣脱,踩着慕怀的头跑了。
慕怀深吸口气,咬牙切齿,“顾一诚!”
顾一诚连忙扑腾起身,把慕怀拽起,拍拍她身上的灰,一脸谄媚,“嘿嘿。”
“你烦死了。”慕怀推开她,没好气地进了屋,拿上干净居家服将顾一诚阻隔在外。
门外的人随便拿了套衣服,框框敲门,“我也没洗澡呢,我们一起洗呗。”
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顾一诚贴着门板立正了好几分钟,委屈巴巴地辗转到其他浴室。
慕怀洗完澡出来,就见顾一诚已经躺在了床上,对她眨巴着眼睛。慕怀没有理她,拣了瓶香型浅淡的身体乳,坐在床尾,挤了点乳液在腿上。
正要均匀抹开,顾一诚忽然窜到前面,跪坐在地上,握住慕怀脚腕,“我帮你涂。”
说完,虔诚地嘬了一口雪白大腿,动作轻柔细腻地匀开乳液,直至吸收。
然后将脑袋卡进慕怀腿间,脸朝下,小声嘀咕,“我下次不挤你了。”
“那你现在在干嘛?”慕怀看着她没完全吹干的半湿后脑勺,不由问道。
用脑袋挤就不是挤了吗?
顾一诚正脸贴着床单,看不见慕怀表情,无赖般扑棱着脑袋,往前钻了钻,“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嘛,”她边道歉边钻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别生气了,求你了求你了求求你了。”
慕怀:“……?”
人如发色。
慕怀搡开她金黄脑袋,把人揪到浴室重新吹头,“不吹干不许上床。”
“嗷。”顾一诚抬起眼皮,满脸幸福地望着帮她吹头的慕怀。
此后几天,顾一诚除了故意踢被子,又多加了一个用半干脑袋蹭慕怀。
而慕怀也会不厌其烦地帮她吹头发,只不过冷了会起来捡被子,不会再往她怀里缩,渐渐地,顾一诚也不踢被子了。
四合院的日子温馨平淡,如一杯搅入蜂蜜的白开水。
顾一诚爱喝,顾一诚赖着不走了。
直直赖到下个月,白幼羽的案子马上要开庭了,两人才回到星漉湾小墅。
慕怀只上月提了一次情人节,之后便没再说过。
她想通了,谈人跟人过,谈狗跟狗过。
拥有这等粗鲁又神经大条的妻子,零个办法。
邀请共度情人节,在正常人眼里应当是有感情基础的表现,可在顾一诚眼里,是故意针对她,讨厌她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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