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干妈要求你,必须剪断和他们之间这根看不见的脐带。你要知道,父母只是父母,他们有自己的课题要解决,他们只是你人生的一部分,虽然是很重要的一部分,但绝不应该超过你自己在你心里的分量。否则,他们一旦有个什么变故或是生老病死,你就会被那根脐带牵着,跟着丧失生命力的。你必须把你看成你那个小小世界的中心,去构建你的生活,你想要的一切。你的父母,爱人,朋友,老师,合作伙伴,敌人,甚至是你将来的子女,都只是你生命的附属品而已,不是唯一,更没有主导性。】
小初从茶几上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眼泪。
【去做一棵枝叶繁茂、根系发达的树,紧紧抓住大地和水源,享受阳光雨露和美好的世界吧。只要你强大,便没人可以撼动你。】
前面说了一大堆感人肺腑的话,谁想到最后来了个急转弯,小初几乎看到那句话眼泪就停了,【其实切断脐带眼下就有个好办法,比如试着建立另一种亲密关系,打破一下你原来的情感生态平衡。我的意思是,睡了那个男人,不行咱就换人。】
这个谢令妤……还真是搞艺术的,难怪她的男女主都那么疯。
余萧弋推开了洗手间的门,头发是湿的,身上却换了身奶白色的家居服,没有任何令人不适的皮肤裸露度,却只用眼神,就欲到了极致。
“你去洗澡吗?”
他的声音像在诉说什么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好。”小初不敢看他,抓着之前放在他这边的他喜欢的那身少女感十足的条纹吊带睡衣,将自己也塞进了洗手间。
再出来,他已在床上,卧室的主灯没开,只有床头灯昏黄,而他正借着灯光翻着一本什么书。
见她进来,他便轻轻抬起了头。
小初光着脚,步子迈得很小。她没洗头发,但额发还是有点湿,脸上的水汽弥漫着,衬得她像月色下一抹清亮的泉。
她贴着床沿慢慢上了床。
两人隔着一米的距离对望着,气氛忽然有点尴尬。
小初找了个话题,“你在看书?”
余萧弋的声音暗哑,“我装的,一个字没看进去。”
这么……直白吗,哥哥?
“你好漂亮啊宝贝。”
余萧弋合上书,再转身就已到了小初面前,她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人就已经被他圈到怀里去了。
两人的距离太近,近到她连呼吸都乱了节奏,他身上是和她一样的沐浴露味道,海风般清爽,还裹着太阳的余温。这种感觉让她着迷,不自觉抓紧了他衣服的下摆。
他的吻最先落在的是她的眉眼上,伴随的他是不连贯叹息和呢喃,“方太初,我真的好喜欢你,特别喜欢,特别特别喜欢。”
他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有种诱惑的味道,小初不自觉闭上了眼睛,她的身体在告诉她它很想要,虽然她也不知道它具体想要的是什么。
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她喜欢被他这么抱着,越来越紧,越来越密不可分,哪怕被他揉进他的骨血里,她也不会后悔。
“看着我。”他突然开口,似是压抑着什么痛苦,指令却无比清晰,“你想好了吗?”
小初羞涩地咬了咬唇,下一秒,已主动贴上去。他的唇形特别饱满,在昏暗的灯光下漂亮得像是某种诱捕猎物的危险的花,太容易让人丧失判断力。
果然,她贴上去的那一瞬,就被他用力含住,温柔又残暴地吮吸起来,直吻到她呼吸不畅不得不张嘴换气喘息,他马上抓住机会将舌尖喂进来,开始和她交换致命的汁液。
汁液的致幻的作用很快就让小初放弃了抵抗,被他裹在怀里,身体也变得柔软,乖顺地喂自己给他吃。
“宝贝好乖。”
突如其来的夸奖却不知怎么更加涩情和暧昧。
一声闷哼之后,捕手的反击立刻降临,吻开始杂乱无章,落在她耳畔,脸颊,锁骨,似是要把她每一寸都撕裂,咬碎,吞噬入腹。
睡衣的肩带早已滑落了下来,露出她锁骨下大片白皙又染着红晕的皮肤。
失控感来得太快。
小初的意识丧失之前,鼻端的空气都是甜的,又有种冬天里的树遇到春时本能散发的荷尔蒙味,不难闻,就是有点让人联想起万物生。
“可,可以了吗?”她的声音哑得简直不像自己的。
“还不够。”
小初眼底泛着红,“你坏。”
“是,我坏。”他丝毫不为自己辩解,甚至还带着几分骄傲,像是个终于处于上位的掌控者,长久以来,都是她拨动着他的情绪开关,这一次,总算换成他。
衣服上的蝴蝶结绑带凌乱地缠着他的扣子和她的头发,小初染了哭腔,口是心非说着拒绝。
“喜欢吗?”他停下来,直直看着她的眼睛。
“嗯。”小初羞涩得根本不敢和他对视,“喜欢。”
只一句,余萧弋便什么都顾不得了,下一秒,就已经用自己的手裹住了她的。
空气热得人快要融化。
窒息感让两个不得不放开对方剧烈喘息。
“宝贝,我才想起一件事。”余萧弋艰难开口。
“什么?”
“家里没有那个东西。”
“……”小初睨他,“Theo余你故意的吧?”
“刚刚脑子太乱了,而且,我就从没预想过会在这里对你……”
“那现在怎么办?”
余萧弋没说话。
场面最后无可避免还是走向了混乱。
他轻叹着凑近她,眼底的红还未消失,但神色却蕴含着无限的深情,“抱歉。”
小初摇头,岔开话题,“谢导问,年前要不要和她一块去度假呢。”
他扯过纸巾,“不要,我只想和你二人世界。你圣诞节有安排吗?”
“暂时还没有。”
“那,要不要和我一块出去玩几天?全世界的度假圣地任君挑选,我都OK。”
“我考虑一下。”小初笑,一转眸刚好看见床头柜上他和她都喜欢的橘子汽水,失水后是莫名的口渴,“我能喝一口那个吗?”
余萧弋从善如流把饮料递给她。
此时此刻,他们都不约而同想起了维港那片盛满落日的海,以及岸边歌手一句接着一句的“I love you”。
“好喝吗?”余萧弋的声音温温柔柔。
“嗯,好喝。”
笑闹中瓶口倾斜,本就一片狼藉的布料瞬间被染了色。
“小心!”
小初的目光却不经意在某处痕迹上定住,鬼使神差的,她竟想都没想就用指尖沾了一点送到了唇边。
余萧弋怔住,赶紧伸手制止,“别。”
却还是迟了。
“原来你是橘子汽水的味道。”小初的表情脆弱又天真,“我喜欢你的味道。”
“……”
见他一副震惊又羞涩的模样,小初笑,“快把纸巾给我啦,我这件衣服是秀场同款,很贵的好不好?被你的饮料染了色我跟你没完。”
余萧弋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最后才无奈戳了戳她的额头,“快去洗澡了,马上十点了,小心曹旸来敲门。”
“我不。”小初意犹未尽地攀住他的脖子,声音里带着撒娇,“哥哥,再亲亲我,可以吗?”
余萧弋感觉自己脑子又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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