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狗男人再见

要不是温母提醒,温书柔差点在五一小长假当天爬起来上班,但是已经醒了又没办法再睡回去。

秉承着“自己过不好也绝对不能让闺蜜过好”的原则,她偷溜进了隔壁白静谣的房间。

说起来,也不知白静谣是怎么想的,她从回国就一直在外边住酒店,后来霍家乱了她信用卡被停了以后,一直在温书柔家蹭吃蹭住。

直到现在,她在温书柔家也猫了有小两个月,倒是跟温母的关系越来越好,看得温书柔都有些吃醋了。

所以别说温书柔现在披头散发,站在她床头cos贞子是在报复,虽然温书柔就是。

温书柔将长发全拨弄到脸上,然后缓缓靠近白静谣,打算给白静谣来个贴脸杀,但她站了许久,白静谣就是不醒。

她身后推了推白静谣的肩膀,“醒了吗……”

“嗯?”白静谣回应的声音有气无力。

就在她想更靠近一点时,白静谣做出了她预料以外的举动,不是本能地推开她,而是将她锁住后压在床上,再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叫喊。

“什么妖魔鬼怪,纳命来!”

温书柔抬手拨弄开脸上的头发,“大姐,是我!”

感受到白静谣从她身上下来,满屋昏暗变得亮堂,白静谣双手交叉在胸前,一脸“你有猫病”的表情盯着她。

她翻身坐起,吐槽道:“没事少看点西游记!”

“呵,人类总是会在不同的年纪,反复爱上这只惊艳年少时的猴!”

白静谣把抱枕扔向床头,靠坐在了上边,“大哥,今天休息啊!你不睡觉来骚扰我干嘛,羊癫疯发作了吗?”

温书柔绝不会承认自己不怀好意,无辜道:“这不是怕你饿,叫你起来吃早饭嘛!”

白静谣冷哼一声,满脸写着“老娘信你个鬼”,但随着温书柔手机的震动,她真觉得自己醒来得真及时。

温书柔收到了一条来自沈修宁的短信,上边写着酒店名称和房号,是白静谣男朋友在国内下榻的地方;还有一个车牌号,是傅东流的在燕市开的车。

温书柔回复了个“谢谢”,才看向从起床气过度到平静的白静谣,“去吗?”

白静谣眉眼下垂,看不出表情,就在温书柔怀疑她已经睁眼睡着的时候,她蹦出两个字,“去吧。”

温书柔没有叫上沈娅楠,不是因为觉得沈娅楠战斗力不足,而是觉得以沈娅楠在燕市的关系,还没到要出马的时候。

她开着粉色甲壳虫将白静谣送到酒店楼下,还没来得及问她要不要去助阵。

白静谣看向她的眼神平静到诡异,“你在楼下等我,我自己去。”

“好,有事电话。”

**

上午十点半,白静谣站在沈修宁给的房间号面前,手几次抬起却又放下。她不敢想象开门的时候,自己看到的会是什么。

“小姑娘,你是来找2713号房的客人吗?”

白静谣听见身旁传来声音,回过身一看,是一个推着布草车等候清洁的保洁大婶,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满是犹豫,像是想跟自己说些什么,但不好说出口。

“您,是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既然保洁大婶不好主动说,那就由她主动问。

保洁大婶看了看走廊两边,才拉着白静谣到一处摄像头死角。

“姑娘,里边那位不会是你老公吧?阿姨跟你说,那男的不是啥好东西,在这儿住了有小一周,每天早上从他房间出来的姑娘都不一样!”

白静谣低头轻笑,笑容里多了几分自嘲,她就知道自己的直觉没错,但是一直不敢信。现在幻想被捅破了也好,温书柔说得对,早死早超生。

她抬起头扯出微笑,“谢谢阿姨,不是老公,只是男朋友而已,况且很快就不是了。”

保洁大婶恍然大悟,随后道:“行,我先忙,我就在这层值班,有事你叫唤一声,我立马过来!”

白静谣谢过保洁大婶,看着她从拐角消失后,才抬手按下门铃。

“谁啊?门上不是已经挂‘请勿打扰’了吗?没长眼睛啊!”

一阵暴躁发言从房间里传出,是白静谣认识且极其熟悉,但久违的那个声音。

房门一下被拉开,傅东流不耐烦的脸出现在门后。

一张俊脸却眼下黑青,浴袍下不着片缕,敞开露出的脖子上、胸前满是暧昧红痕,似乎在述说着这段时间的生活有多愉快。

但是在看到面前的人是白静谣时,一下变得慌张。

“怎么、不是,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与傅东流的慌张不同,白静谣的态度平淡得让人觉得害怕,她抬眼看向对方慌乱的眼神,缓缓开口:“好久不见。”

傅东流一手撑在门边,头不时往身后瞥,浑身上下都在告诉白静谣他有问题,“我换件衣服,咱出去聊。”

白静谣却嘴角一勾,从傅东流的手臂下钻过,才回头看向他,“我觉得在这儿聊就挺好。”

她再次回头往沙发走时,浓厚的女士香水味让她窒息,丢得满地的衣服有男有女,沙发上是一个香奶奶当季最新款的链条包,往不远处房间方向的,则是更私密的贴身衣物。

她还想找个地方坐下,只是这片狼藉看得她反胃,而后出现的娇滴滴女生更是让她忍不住作呕。

“傅少,她是谁?你忘了昨晚吗?这就不要珍珍了吗?”

从房间出来的女人,是浴袍也掩盖不住的前凸后翘,她像是宣示主权一样,一下挽住傅东流的胳臂,紧抱在怀中。

而傅东流却将胳臂从女人怀里抽出,还一下推开女人,把女人推到了沙发上,才连忙摆手,“都是误会,我没有!”

白静谣浅笑着,一根手指提起沙发上的链条包,递给一脸忿忿不平的女人面前。

“你们以后会有什么关系我不管,但是现在,我需要跟他聊聊,麻烦你先离开,可以吗?”

也许是她身上的气势有些骇人,女人一下夺过链条包,慌乱捡起地上的衣服跑出了房间,房间里霎时只剩下她和傅东流二人。

她环顾四周,总觉得哪里都脏,最后只得倚在墙边,“傅东流,我们分手吧。”

“我不要!谣谣,我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错误,你给我个机会,我一定不会再犯了!”

傅东流拉着白静谣的双手,压在自己心脏位置,“你看,它只是你的,也只为你跳动。”

白静谣把手抽出,还嫌弃地在裤子上擦了擦,“说得跟你认识我之前心脏不跳似的,咋地,我心脏起搏器啊?”

傅东流像是没想到白静谣会怼自己一样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就在白静谣准备抬腿离开时,被傅东流壁咚在了怀里,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贴近脸颊,差点就被吻上。

她的双手被傅东流压在墙上,只能死命晃动脑袋躲避他的强吻。

傅东流伏在她肩上,喘着粗气道:“我为什么找外边的女人,难道不是因为你从来不让我碰吗?白静谣,要不是看着你是白家的独女,你以为我能跟你一起这么久?”

“傅东流,你给我起开!现在是老娘不要你了!”

白静谣记得温书柔教过她,遇事不决先抬腿踹。

就在她抬腿的时候,感觉到双手一松,傅东流直愣愣倒下,从他身后出现的,是举着扫帚,一脸惊慌失措的保洁大婶。

“我就轻轻敲了一下,他没事的吧?”

白静谣扑哧一笑,接过保洁大婶高举的扫帚,丢在沙发上,“他死了也是活该!”

傅东流这人看着大只,其实身上肌肉都来自健身房,不像保洁大婶,那力气是天天干活实打实的,放倒一个傅东流不在话下。

白静谣掏出电话打给温书柔,后边的事情自然有人收尾。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保洁大婶,“以后要是有人找你麻烦,你就找我。”

她见保洁大婶接过名片,戴上墨镜从房间离开,踏入新的单身生活。

**

在路上飞驰的粉色甲壳虫里,温书柔不时斜眼看向哼着歌的白静谣,“已经很久没看见我家白小姐这么笑过了,又快乐了?”

“嗯哼,还行?”白静谣看似没有正面回应,但咧开的嘴角早已暴露她的开心。

温书柔扫了一眼时间,遗憾道:“真可惜才中午,不然高低得喝点庆祝一下。”

“那就今晚,叫上小娅,威斯汀全场酒水,我白总买单!”

然而当温书柔站在白天才来过的停车场,看着白静谣递来的棒球棍,且面前停着一台骚包的黄色法拉利前时,她有点后悔自己提出的喝酒庆祝提议。

“真砸啊?”

白静谣见温书柔不接,索性将棒球棍塞她手里,“你就说,是不是我白静谣的姐妹?”

“能不是吗?”温书柔转头看向一旁的沈娅楠。

比起她此刻的怂,沈娅楠双手紧握棒球棍,双眼朝着法拉利放光,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她总觉得在场的人里,是不是只剩她一个清醒的了。

白静谣喝多了以后,眼神里多了一丝娇媚,但嗜血的笑容加上她接下来的动作,显得场面更加残忍。

“真是越想越气,狗男人还敢开法拉利泡妞?看上的不是我,是白家的势力?真可惜呢,老娘刚好姓白!”

话音刚落,她一棒球棍挥向黄色法拉利的后视镜,一阵巨响过后,随着后视镜应声断开落地的声响,还有车身乍起的报警声。

在持续不断的报警声中,沈娅楠看似随意甩着棒球棍往车前走,但棒球棍下一秒就砸向了前挡风玻璃。

她第一次发现,玻璃碎裂散落一地的声音居然这么好听。

“给我让开,我给你们表演一个白鹤亮翅!”

说话间,温书柔小跑助力,先是左脚踩上法拉利的车前盖,右脚踏上车顶边缘,随后一个借力,双腿并拢,一下往车顶一蹦,法拉利四周扬起一阵薄尘。

沈娅楠和白静谣配合默契,同时举棍砸向左右两侧的玻璃窗上,随着玻璃碎片落地的声音,还有少女们的欢呼声。

“狗男人,去死都便宜你了,一无所有吧!”

法拉利四周的监控都被升起的氢气球挡住,才让三人能肆无忌惮地挥动棒球棍。

一直响个不停的车身报警声,更是激发了三人的破坏欲,一台好好的法拉利只可惜跟错了主人,只能在她们手下沦为废铜烂铁。

温书柔在车顶上边踩边砸,愣是将原本硬顶的敞篷法拉利给砸成了软顶。

她单手支在抵着车顶的棒球棍上,缓了口气才看向笑意越来越深的白静谣,“现在爽了吗?”

“太踏马爽了!”白静谣高声叫喊着,一点没耽误手里挥砸的动作。

沈娅楠像是现在才回过神一样,眨巴着眼无辜看向接近报废的法拉利,“我们这么强的吗?”

二人异口同声道:“就是这么强!”

三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但快乐才持续没多久,她们就被一道突然出现的强光差点闪瞎,粗哑男声乍现。

“你们是什么人,还敢半夜砸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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