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默由保镖用绳子绑好,被带到了宅内大厅。保镖下了狠手,他还处于昏迷中,额头上的肿包也鼓的吓人。
白希躺在床上昏迷,惨白的面容,也有了些气色。
保镖将事情告诉陈冀,他得知后,立马开车赶回来。回来时,他气喘吁吁地坐在床边,急忙问了秦墨几个问题,知道白希没事,才松了一口气,但仍紧握着白希的手,不肯撒开。
秦墨见状,不由地内心羡慕,能被人放在心上,是件在幸运不过的事情了。她出声说:“陈总,你别太担心了,白希她没事的,就是惊吓过度,等一会就好了。”
陈冀看向秦墨,点头道:“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白希可能要发生危险。”
“其实……是白希很厉害,我都没帮上什么忙。”秦墨说。
陈冀握紧白希的手,感受到她手指的颤动,紧张地看向她,“小希,怎么样?”
白希眉毛微蹙,缓缓睁开双眼,看向陈冀,慢慢咧起嘴角微笑,“陈冀。”
陈冀见她醒来,心里松了一口气,立马将柜子中大小不一的药瓶拿出来,将瓶内的药片纷纷倒在手上,一个个地喂给白希,白希吃完药后,便躺下睡着了。
白希依旧虚弱,还看向身旁的秦墨,有气无力地说:“谢谢你。”
夜色已深,秦墨也不好留下,便和陈冀简单寒暄几句,就告别了。她没有多嘴问,那位叫黄默的,陈冀是如何处理的,尽管非常好奇。
秦墨心里充满疑问,她所居住的宅邸当中,好似充满着故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她抱着疑问回去,整栋别墅内,没有光亮,她以为沈与卓未回来,正推开门走进去。
突然,一股力将她摁在墙上。
秦墨条件反射,正惊恐地喊出来时,却被捂住了嘴,感受他轻声在耳边说:“怎么才回来?”
她一听声音,便知道是沈与卓,松了一口气,抬手推向他。
“吓到我了,你回来为什么不开灯?”
沈与卓向后退了一步,手放在她的腰上,见自己目的得逞,笑出了声,“想给你个惊喜。”
他凑过来,手摩挲她的脸颊,柔声道:“想我了吗?”
秦墨听闻,故意别过头说:“没有。”
“没有?”沈与卓反问道,语气透着危险。
秦墨瞥向他,借着月光,她见沈与卓眼睛虽然带着笑,但眸子却透着冷意。她立马改口,不继续逗他,“没有……当然是假的,我想不想你,你心里不知道?对自己这么没自信?”
沈与卓放在她腰上的手,力道加重些。他轻笑出声,“我想听你亲口说。”
“这么闷骚,沈与卓,我可算看透你了!”秦墨笑着说,并轻掐了下沈与卓的胸膛。
沈与卓又靠近着,身子紧紧贴着秦墨,将吐息喷撒在她的脸上,秦墨莫名觉得热,她推搡着他,“沈与卓,你离我远点,我要喘不过气了。”
沈与卓抓住她的手腕,动作仍更进一步。
秦墨见状,知道他要做什么,便故意转移话题,“沈与卓,你弟弟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沈与卓没回答,倒是不满地皱眉,“秦墨,你对我弟弟感兴趣?”
“啊?”秦墨愣了下,无语地笑了,“沈与卓,我之前为什么没发现,你这么不正经?”
沈与卓捧着她的脸,轻轻在唇瓣上亲了一口,“你现在知道也不迟。”说完,他一个横抱,将秦墨抱在怀中,直接朝楼上走去。
秦墨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惊呼出来,“沈与卓!”
沈与卓含笑看她,又在脸颊上亲了一口,“乖,听话。”
事后,秦墨躺在床上喘息,她浑身都是汗水,碎发粘在额头上。浴室内的花洒声响起,伴着声音,她迷糊地睡去。
待醒来时,她感觉有人抚摸着她的身体,朦胧睁开眼,发现自己竟躺在浴缸中,沈与卓正认真的给她洗澡,她混沌地大脑,立刻清醒起来,将双手捂住胸口,喊出了声音,“啊!”
沈与卓一副理所应当地样子,“怎么了,你身上都是汗。”
“你这个流氓!”秦墨瞪着眼睛,拍打着他胸膛。在沈与卓眼里,她举动可爱极了,发丝湿润,在雾气缱绻的浴室内,脸颊红润,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他轻笑出声,无视她的动作,直接用力抓起她抱在怀里,丝毫不在意秦墨身上的水。沈与卓看起来轻而易举,一手抱着秦墨,另一手将浴巾拿在手上,悉心给她擦水。
秦墨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疑惑发问,“沈与卓,你是不是也这样对你前女友?”
沈与卓擦拭她头发的动作顿了顿,平静地说:“什么?”
“擦头发。”秦墨看向他。
沈与卓没立刻回答,而是继续给她擦头发和身体上的水,将一切都做好后,又拿了一条干浴巾披在她的身上,直视她漂亮地眼睛说:“我没有前女友。”
秦墨肉眼可见地瞪大眼睛,“没有?”随后,她的嘴角挂起微笑,又开始不正经起来,“沈叔叔,你竟然是处男!”
沈与卓面不改色,嘴角挂起日常的弧度,捏着秦墨的下巴,“怎么了?你还有体力?”
“没有没有。”秦墨立马变了脸色,摇晃着头,将头缩在浴巾里,柔声撒娇,“沈叔叔,我困了,要睡觉。”
“嗯。”沈与卓眼神复杂地看向秦墨,将她抱起来,轻柔地放在床上,揽着她的腰肢睡觉,过了会儿,秦墨困意来袭,连呼吸节奏也平稳下来,沈与卓在她耳边唤她:“秦墨?”
秦墨迷糊之中,回应他,“嗯?”
“以后不要做像今天的傻事,被伤到怎么办。”沈与卓轻声在她耳边嘱咐,语气透着担心。
秦墨迷糊中,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黄默和白希的事情,心里一暖,乖巧点头,声音糯糯地说:“知道了。”
沈与卓的手依旧环着秦墨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放心地睡去。
次日,沈与卓一大早就起来,急忙赶去公司。他刚回江临,公司有不少他处理的公务。
秦墨醒来后,简单给自己做了顿早餐,就窝在家中的沙发上看剧本。这个剧本,是吴梦给她精挑细选的古偶题材女一号,无论是投资和制作板底都是上乘,距离开拍还有四个月的时间,她也有时间仔细研读。
她嘴上咬着吐司片,一边沉迷地盯着剧本看。
“咚咚咚——”敲门声。
秦墨朝门看去,疑惑是谁敲门,正思付着,门又响起了声音。她立马走过开门,迎面而见白希,她贴心询问:“白希,你身体还好吗?”
白希勾起嘴角看她,道谢说:“好多了,谢谢你昨天帮我。”
秦墨笑了笑,“没事的,主要是你厉害,我没想到到你居然会格斗。”
白希点头,“从小就练习,终于能派上用场。”
她的音色清冷透亮,一脱口,感觉周遭的温度都下降几度。
秦墨急忙说:“你进来啊。”她招呼着她进来,让客人站在门外,总归不礼貌。
白希听闻,立马含笑摆手,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函,送到白希面前,“这个给你,是我和陈冀的结婚的请帖,希望你可以参加。”
秦墨惊喜地接过来,看着白色的信函,雕花精致,开封口是由透明色和水绿色混合的火漆。她细致地抚摸着,“我一定会参加的,白希。”
“好。”白希笑着说。
秦墨想了想,还是要说出口,“白希,我和陈冀在网上的事情,你别瞎想,网上就会瞎写的。”
白希愣了下,才明白她说的事情,随后坦然一笑,说:“没事,他身处高位,一些舆论也是在所难免的。”
秦墨松了一口气,“那就没事了,我一定会参加的。”
“嗯,那我先回去了。”白希告别。
秦墨开心地将信函打开,里面有一张硬纸,字迹是复古烫金,写着时间地点,高级又典雅。待沈与卓回来时,秦墨开心地给他展示,“白希今天早上,给我送了他们结婚的请帖。”
沈与卓看去,含笑点头。
“沈与卓,你知道吗?”秦墨问。
沈与卓坐在一旁,点头说:“嗯,之前陈冀跟我说过。”
秦墨想了想,缓慢点头。
“怎么了?”沈与卓见她异常。
秦墨看向他,摇了摇头,“没事。”
她没有情绪失落。只不过,沈与卓漫不经心地话,又在无意识的告诉她,她与他们的圈子,距离有多远。
而秦墨只是沈与卓的妻子,而这妻子的名头,也是两年的合约期限。
秦墨失落地想,如果白希不亲自给她送请帖,秦墨也一定会参加,那是因为沈与卓的关系,她作为他的妻子参加。
一旦秦墨失去了站在沈与卓身旁的身份,她与他们圈层的无形屏障,也会随之出现。
这是不容置喙的事实。
秦墨从签下合约的那天起,就应该明白,不要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她是一位闯入者,匆忙地闯进不属于她的世界,企图可以留下来,直到千疮百孔、支离破碎。
这是她最不希望的结果,因为她有自尊。
秦墨从不抱有希望,沈与卓会记住儿时的她。
因为,这是件不可能的事情,太过渺小,且微不足道。
她将信函放下,失落地情绪被强制压在心底,故作掩饰地拿起剧本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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