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章(删减版)

聊完公务,天色也不早了。

沈与卓便告辞离开。

二人并行在林间小路中,牵着彼此的手,风从耳边经过,响起忽忽地流速声。

她觉得奇怪,从白家大宅出来,为什么不离开,而沿着小路走。

许是,沈与卓看出她的疑惑,在旁轻声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秦墨点头,任由他带自己去。

不一会儿,他们拐一个小弯,又看见一栋别墅,秦墨看向沈与卓,“这是?”

沈与卓带着笑意,“进去看看。”

他走上前,用钥匙将门打开,带着秦墨推门而进,不同于精美壮观的白家大宅,这栋别墅全由现代风格。

沈与卓牵着秦墨的手,走上二楼的主卧,他笑意冲秦墨说:“你去看看。”

秦墨听闻,走进去看,简约精致的房间,处处透着用心,连衣帽间里满是女人的衣物首饰,都是各大奢侈品牌新一季的最新款,摆放整齐,好似一个巨大的展示柜,而沈与卓的衣物,摆放在角落处,看起来可怜兮兮。

她愣在原地,感动到说不出话,沈与卓见状,内心满足地环着秦墨的腰肢,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在她耳畔柔声唤她:“墨墨,以后和我住这里吧。”

“墨墨”这个称呼,秦墨很熟悉。小时候,孤儿院的院长常常这么叫她,她控制住声音的颤抖,问:“你准备多久了?”

“从买这个房子,到筹备没花多长时间。”沈与卓轻描淡写地说。他偏头看向秦墨,见她梨花带雨地模样,便抓着她的肩膀,同她对视说:“怎么了,衣服不喜欢吗,我让刘秘书负责的,他的眼光是不是太差了,到时候该罚他工资了。”

秦墨知道他在逗她,便哭笑不得地拍他一下,“讨厌!”

“沈与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秦墨终于忍不住地哭出来,“我们没认识多少天啊!”

沈与卓听闻,闪过一丝异样,立马将秦墨抱在怀里,“你是我妻子啊,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两年也算吗?

秦墨想。

“沈与卓,你对我太好了,以后甩不掉怎么办?”秦墨内心紧张地问道。

沈与卓没及时回答,可在秦墨看来,这短短的几秒,格外漫长。她满怀期待地心,又慢慢变凉,就当她要转移话题,不在自讨没趣时,沈与卓贴着她的耳朵,沉声道:“那就一直在我身边。”

吐息喷洒在秦墨耳畔,使她身子一颤,秦墨抱他更紧,“那……我就一直缠着你。”

“好。”沈与卓抚摸着她的发丝。

沈与卓买下的这栋房子,是白家私人用宅的地产,地处郊区,除了风景优美,连**安全也是上乘,完全由白家的私人保镖保护,每天都有巡逻的人。

到了晚上,就有地产人员送蔬菜水果,沈与卓在一楼的开放式厨房备菜,秦墨走下楼,见他围着围裙,将衬衫挽起来,他健硕有力的胳膊显露,秦墨不禁甜蜜地笑。

秦墨做梦都不敢肖想,在外雷厉风行的沈与卓,竟然在给她做饭。

沈与卓正切菜,手法笨拙又认真,一看就是不常做饭。不一会儿,茶几上的手机响起来,一看就是工作电话,秦墨将手机拿起来,递到沈与卓的耳边,他说着秦墨听不懂的广东话,聊了一会后,又挂断了。

秦墨不禁好奇,“你是香港人,为什么普通话这么好?”

只听他说话,以为他是内地人。

“我早就将产业发展到内地了,经常江临香港两边跑。”沈与卓说。

“对了,要不要办婚礼?”沈与卓淡淡问她。

秦墨一愣,面对他的问题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想好回答,沈与卓的电话又响起来,他接起电话,又说着英语处理工作。

她都看在眼里。

只要秦墨和沈与卓在一起,沈与卓时常处理工作,忙的应接不暇,还抽出闲散时间陪她聊天。

沈与卓简单聊完工作之后,他看向秦墨,等待她的回答,“怎么愣神?”

“啊?”秦墨躲闪他的目光,含笑拒绝:“算了,我最近的工作比较忙,而且我是艺人,太张扬不太好。”

沈与卓点头应着,眼眸闪过一丝失落。他又不甘心地问了一遍,“你确定?”

他的潜意识里觉得,没有哪个女人会拒绝婚礼的邀请,并准备迎接秦墨开心与撒娇,结果她竟然拒绝。

“办婚礼太麻烦了,我现在的身份也不方便。”秦墨说。

秦墨确实对婚礼充满向往,但二人合约在身,越低调,对自己的伤害越小。只好,随便找些借口搪塞拒绝。

“不方便?你觉得我拿不出手?”沈与卓故意打趣她。

秦墨听闻,也故意说:“对啊,我喜欢年轻的,像你这样的……”她上下扫视一番沈与卓,撇撇嘴说:“太老了,叔叔。”

沈与卓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你觉得我老?”

第一次,有人明目张胆地说他老。他明明处在一个男人最适当的年龄上。

秦墨不怕死地继续说:“沈叔叔,你算老当益壮吧,身体还是很不错的。”

沈与卓听闻,直接将刀放下,也不打算做饭了。他搂住秦墨的腰,逐渐逼近地问:“那你嫌弃我?”

秦墨感受到气势的逼近,知道自己玩大了,但好奇他接下来的反应,硬着头皮说:“没有啊,我只是觉得年轻的比较持久。”

沈与卓眼眸微眯,给人以危险的感觉,“觉得我不持久。”

这次,他没用反问,而是淡淡脱口。

秦墨感觉他生气了,正挂着笑脸想如何哄他时。

天旋地转,秦墨感到一阵眩晕,她被沈与卓背在后背上,直接扛了起来,径直走上二楼的楼梯。直觉告诉她,她会有危险,便拍着沈与卓的后背喊:“沈与卓!你放开我,我怕高!你放开!”

她上下其手,极其不老实。

沈与卓大步流星地迈步,面对秦墨在他肩上扑腾,他少了往日的温柔,而是加重力道,挥起巴掌,在秦墨屁股上拍了下,沉声呵斥道:“老实点!”

他的手掌垂落下来。

沈与卓反复回味想,手感不错。

秦墨顿时,羞红了脸,她活这么多年,还没人敢拍她屁股,心里反复嘟囔着,玩大了玩大了。

她更用力的扑腾,想要逃开。

沈与卓见状,步伐走的更快,直接踹开门,将秦墨扔在床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秦墨,开始解自己的上衣扣子,怕秦墨逃跑,另一只手还抓着她的脚踝。

秦墨第一次见他冷脸,未知的恐惧袭来,她老实地待着不动,“沈与卓!”

沈与卓脱完衣服,将秦墨压在身下,生猛直接,全无之前的温柔小心,好似在惩罚她。秦墨只想要逃跑的念头,而这时,沈与卓就展开修长的胳膊将她一览,她又动弹不得。

先前的两次,沈与卓都是以秦墨为主,秦墨说累了,他就不敢有其他举动。但这次,沈与卓没有一丝犹豫,秦墨其实并未难受,但恐惧使她大声叫喊。

沈与卓当做没听到。

本来,秦墨一天都没有进食,饥肠辘辘,浑身无力,接连做了几次,她的力气全无,整个人的身子都发软,沈与卓也没有作罢,抓着她的胳膊继续着,秦墨好似玩偶任他摆弄。

秦墨也不服输,她趁着机会,对着沈与卓又咬又挠。一晚上下来,沈与卓的胳膊、肩膀、后背,没一块好地方,都是血淋淋的伤口。

夜晚的屋内,更显凉意。

窗外树林狂虐,沈与卓凭借皎洁的月光看她。

早已深夜,秦墨累到昏迷过去,再醒来时,泪眼婆娑地哭喊着他停下来。而这时,沈与卓会弯腰深入,贴着她耳畔说:“我持久,还是年轻的持久?”

秦墨接连说:“你!叔叔最厉害了!我最喜欢叔叔的!”

这时,沈与卓才满意地勾唇,连动作也放缓轻柔不少,可依旧不停止,他轻声说:“怎么办,我现在还不想停下来。”

秦墨听闻,心如死灰,眼睛里流淌着滴滴泪水。她在心里暗暗发誓,要是在犯贱找死,她就不姓秦。

整整一晚上,她浑身无力,在昏迷清醒间重复。

每当她醒来时,就会看见健硕高大的身影,在低头苦干。秦墨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她又饿又累,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直到最后,她从昏迷中醒来,沈与卓在做最后的冲刺,她感觉自己腿间又疼又热。紧接着,秦墨听见沈与卓的低吼声后,他从她的身体里出来。

卧室的空气中,弥漫着暧昧多情的气息。

沈与卓将秦墨抱到身边,床单早已被汗水浸湿,他们的身体,因黏腻的汗水,紧紧贴合在一起。

秦墨的腰肢,被沈与卓的大手禁锢着,完全动弹不得。

直到清晨,秦墨迷糊中睁开眼睛,她实在睡不着,因为胯间又疼又湿,实在难受。她偏头看向,在一旁熟睡的沈与卓,小心翼翼地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拿走,她想下地去上厕所。

当秦墨下地时,腿去发软,直接摔倒在地。

“啊!”秦墨大喊一声。

沈与卓也被她吵醒,立马睁开眼睛,看见秦墨□□地坐在地上,头发贴在后背上,脸上还有泪痕,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秦墨委屈地冲他喊:“都怪你,我腿都站不起来了!”

沈与卓不禁笑出声,立马起身将她扶起来,急忙哄道:“对不起,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信你个鬼!

秦墨想。

秦墨接连打他胸膛,“都怪你!好难受啊,那里!”她越说越委屈,珍珠大的眼泪,一粒粒的掉下来。

沈与卓也心疼,将她抱在怀里,耐心地给她抹眼泪,哄着她睡觉。

秦墨也听话地闭上眼睛睡觉,尽管她还想上厕所。

等到正午太阳,她缓缓睁开眼睛,但眼下还挂着淡青色。秦墨感觉腿间凉凉的,她抬眼朝下方看去,只见黑黝黝的头,她嗓音沙哑地说:“沈与卓?”

他传来声音,“别动,我给你上好药了。”

秦墨觉得下面冰冰凉凉的,还有点痒。沈与卓的手法轻柔,生怕弄疼她。事后,他也知道自己做过了,不应该那么过激,明明都奔三的人,还是意气用事。

可沈与卓在脑中回忆着,昨晚点点细节,不知为什么,他那一刻有难以克制地冲动。而且,一旦迈出第一步,就很难收手。

沈与卓上好药后,走到秦墨身旁,将她抱在怀中,轻轻亲吻着她的额头,柔声哄她说:“对不起,昨晚我失控了。”

秦墨依旧生气,用力锤他胸膛,“都怪你!都怪你!”

沈与卓咬牙忍受,任由她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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