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枭,你神经病啊,你觉得我们两个人有好好说话的时候吗?”狐狸眼定定望进男人幽光凛凛的瞳中,尾声有些恼。
她在和他说推联系方式的事,他却想着和她上床。
“没有,那就床上做。”霍枭猛然发力,将她整个人扛在肩头,大步流星朝卧室走去,对她的挣扎与反抗,他视而不见。
卧室的门被狠狠撞开,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霍枭直接将人扔在床上,铺着蚕丝被的大床瞬间塌陷。
蚕丝被布料细腻如绸,触感柔软,掉进去没什么感觉。
池漫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霍枭有力的手臂死死压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霍枭,你放开我。”她瞪着他,喉咙发紧,挤出几个字符。
“池漫小姐,是你自己来找我的。”霍枭俯身,在她娇嫩唇瓣上轻轻啃噬,“两个小时后,我就把联系方式推给你。”
“……”两个小时在这里等着她呢。
“我明天要上班,你别乱来。”池漫感到一阵剧烈疼痛从唇上蔓延开来,她压住心底的慌乱和紧张,试图用理智说服眼前的疯子。
“嗯,池漫小姐好好配合我,我争取快点。”他薄唇微勾。
“我不……”话音未落,嗓子已软下去,无力再续。
但霍枭像是没听到她拒绝一般,一步步开始他的动作。
荔枝清香肆意侵入呼吸时,池漫才知道霍枭来真的。
“霍枭,我明天给你没完。”她咬紧牙关,从牙缝间蹦出几个字。
“好,我等着。”
窗外,雨珠不知何时开始从天空中吧嗒吧嗒落下,重重打在玻璃窗上。
池漫不知道霍枭何时弄出一盆白玫瑰放在阳台上,比她卧室阳台上的红玫瑰长势还要旺盛。
白玫瑰格外喜欢阳光,氧气越充沛,绽放得愈发娇艳,但染上醉人的荷尔蒙气息的氧气,只会让炙热的呼吸不断交缠,冲昏清醒的头脑。
“霍枭,我明天…有手术。”低弱鼻息很软,软到让人更想……
“几台?”霍枭展开她紧攥的拳头,和她十指紧紧相扣。
“好几台。”她含糊。
“好几台是几台?”
烈焰点燃玫瑰,焦脆的撞击声,透着一层膜传射进……
带着哭腔的音调有节奏地跃动,“100台。”
“……”怎么不说1000台?
“100台是不是只要一台10分钟?”
池漫下意识反驳:“哪有这么短的手术?”
她一台冠状造影手术最短也需要30分钟,而一台心脏瓣膜手术甚至可能长达10个小时。
“嗯,确实没有这么短的,宝宝。”
耳畔落下一片滚烫,池漫瞬间从混沌中清醒,又陷进了他的阱网中。
确实没有这么短的……至于其他人,她不清楚,反正霍枭不是……
火焰肆意舞动着,滚烫的情绪哗啦点燃……
池漫轻唤他,“霍枭。”
指尖轻轻摩擦着她泛红的眼尾,他没应声,而是再次扯上这个话题,“告诉我,这三年你一直都在M国吗?”
喘息声也跟着发颤,池漫这三年到底去了哪里,在他心中已成执念。
按理说,人平安回到港岛,重现在他的世界里,他该满足了。
可他不行,他想要知道,她在遥远的国度里经历了什么风雨,生活得好不好,有没有遇到值得她依靠的人。
再黑的夜,极致黑白分明的眼眸也格外闪亮。
池漫没回应他的问题,“你进来多少?”
月光洒下啫喱蓝的光影中,两双黑沉眸子再次望进彼此视野中。
“池漫小姐,告诉我,你一直都待在M国吗?”有没有离开一刻?
窗外雨势只大不小,阳台上的白玫瑰野蛮生长,肆意张扬,他们将对方的灵魂吸入深渊,掀起一场天旋地转的蛊惑。
山火放纵时,白玫瑰的每一片花瓣都是无辜的,它们在跃动的烈焰中断断续续低语。
“你先…回答我。”池漫倔强。
意识混混沌沌中,发麻的玫瑰花蕾也会败阵,深陷囹圄,无法自拔。
“宝宝没感觉?”
“……”
她怎么可能没感觉?
又烫又胀。
“是不是该回答我了?”
池漫没应声,绒丝眉睫下,那双眼睛闪着泪花定定望着他。
如果她三年一直都待在M国多好啊,可她没有,她的眼睛里藏了太多秘密。
霍枭的心猛地一沉,她迟迟没有回应,就代表她这三年没有一直待在M国,而是去了其他地方。
他离开的这短短三天内,他故意让司机告知池漫自己出差的消息,而实际上,他去了M国,只为探寻她的踪迹。
可还是没有一点消息,一丝也没有。只能查到M国三年前人口入住信息,想要知道池漫去了哪个城市,需要大量排查。
如果再无任何线索浮现,那么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池漫对他隐瞒了真相,要么她在前往M国时使用了别人的身份。
毕竟,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这违背了常理。
她一声不吭,他就一下接一下的……
失控清潮徘徊不去,周旋澎涌,终是做了沉沦的见证。
“池漫小姐,能不能开口告诉我一个字?”
‘是’或者‘不是’这两个答案哪怕说一个也行?
玫瑰花盛开得再娇艳,也有枯萎败落的一天。
温热的手掌在她发丝间,眉眼处,脸颊上来回流连,权当安慰,低哄了。
黑夜足够寂静,万籁俱寂中,肌肤层溢出来的痛,也清晰可感。
混沌与清醒之间的火线被拉长,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霍枭,给我联系方式的时间到了。”
“……”时间掐得倒是分毫不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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