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漫没理会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
见她沉默不语,霍枭冷眸微眯,不甘地开口:“所以池漫小姐,他在你心中就这么重要,以至于对他……”
霍枭后面的“做的事你选择视而不见”还没说出口就被池漫冷冷打断,“重要。”
言罢,她觉得还不够伤人,又补充一句:“而且,他比你重要得多。”
电梯门再次开启,池漫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走出去。
刚用指纹打开家门,池漫还没来得及进入,就被霍枭猛地抵在墙上。
他顺势一带,门重重合上,将两人困在狭窄玄关内。
“比我重要?池漫小姐,不妨说说,他比我有多重要?”他的声线莫名低沉狠戾。
池漫被他的气势吓到,依旧强撑冷静,下巴微扬,目光直视他,“在我心里,他比你重要一千倍一万倍,满意了吗?”
霍枭的瞳仁骤缩,唇角凉薄笑弧显现,“嗯,满意,非常满意。”
池漫静默几秒,幽幽望着眼前人,闪了闪眸,“满意就放开我。”
但霍枭并没有如她所愿松开,反而将人抵得更紧,嘲讽:“所以,池漫小姐,你这么快想和我离婚是为了和他在一起?”
“你觉得是就是。”池漫的耐心已耗尽,彻底不耐烦地回应,她真搞不懂霍枭脑子中一天都在想什么。
“行。”霍枭冷笑一声,毫不费力将她扛在肩上,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池漫被他颠簸得晕头转向,刚想挣扎,就被霍枭猛然掷在床上。
床垫的反作用力让她险些弹起,还没来得及反应,霍枭已倾身压下来。
“你又干什么,昨天不是刚做过了吗?”池漫双手抵在他的肩胛,无奈开口。
她发现,只要她的话让他不爽了,他就会用各种方式来惩罚她,咬她、亲她或者和她做。
玩味笑意沾满眉眼,霍枭蹭了蹭她的鼻尖,尾调压着格外磁,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而且昨天没做够,今天想做久点。”
“那你也不能天天都做吧。”池漫瞪他一眼,不满地小声嘟囔。
如果每天都做,她还能去上班吗?
“不是池漫小姐自己说的吗?”霍枭轻笑一声,在她唇瓣上重重一咬,“只要我想做,你就会配合我,现在我想了,难道不行吗?”
“我不管。”她索性摊牌,无辜地眨眨眼,她的身体真的吃不消他的折腾。
“我也不管。”他模仿她的语气,云淡风轻。
池漫放软语气,轻声细语道:
“霍枭,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在你面前,我不需要讲道理。”
话落,他的唇再次覆上她的唇,带着侵略性的吻让池漫几乎窒息。
屋内无处不是散不开的荷尔蒙气息和乌木沉香馥郁。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骨缝间袭来,瞬间席卷她的四肢百骸。
“霍枭……”池漫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她毫不犹豫一口咬上霍枭坚实的锁骨上。
圆润的清晰牙印与点状的血红咬痕异常和谐。
霍枭闷哼一声,“池漫小姐,能不能告诉我,你在M国具体待了多久?”又扯上这个话题。
沉默的时间被无限拉长,直到被彻底填满,没有丝毫空隙。
不是模棱两可的四分之一,也不是含糊其辞的三分之一,更不是欲盖弥彰的二分之一,更不是近乎满溢的五分之四。
而是完完整整的一,一个不容置疑的百分之百。
池漫的牙关紧咬,艰难挤出三个字:
“半个月。”
半个月?
怎么可能?
霍枭心的位置顿时传来抽搐的阵痛,他不甘心地再次逼问:
“这之后呢,又去了哪里?”
回应他的依旧是固执的沉默,不管他这次怎么……都没再听见她微弱的气音。
她在M国仅仅停留半个月,这意味着她剩下的时间都在其余地方度过。
同时也说明他一直以来的调查方向出现了偏差。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把所有的资源都放在查M国上了,不惜耗费大量的人力和资金。
一个个排查三年前所有可能去过M国的人,结果她坦言,自己在M国仅逗留了短短半个月。
照她的说法,要么她世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过足迹,只是驻足的时间各不相同,要么她最后只留在一个地方。
前者显然有悖常理,频繁更换地点不仅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适应新环境,更会让自身暴露的风险陡增。
相比之下,后者更为合理且贴近现实。
一旦后者这个推测成立,他之前所有的努力和付出都将化为乌有,那些夜以继日的追踪、调查和分析,都将成为徒劳无功的尝试。
并且后续的调查将更为棘手。
他需要将调查的重心从M国这个精确点,扩展到全球范围的广泛搜寻,去查寻她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
而这一切还取决于池漫是否愿意给予他一丝线索,如果她选择沉默或隐瞒,他根本不可能查出来她隐匿的地方。
身体一次又一次陷进溃散边缘,池漫双手紧紧环绕住他的脖颈
“还离不离婚?”
他撞一下,低音问。
“离。”气音回。
“离不离婚?”
……两下。
“离。”她咬唇。
“离不离?”
……三下。
“离。”又是单音一个字。
霍枭气笑了,“还离?”
四下。
“不离了。”纤白手指掐着他的皮肉。
“以后也不许提离婚。”
五下。
没人应声。
“说话。”
再六下。
话语飘荡在唇边,连启齿的动作也吝啬,最后不得不回个模糊单音字,“嗯。”
霍枭满意地吻了吻她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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