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雾轻轻打开张静的房门,破旧的木门不堪重负的发出“吱吖”一声,随着门板的开启更多新鲜空气迫不及白的从门缝中涌出。平时平平无奇的空气都在这房子里浑浊气息的衬托下无比的好闻,清新。
客厅和阳台窗户紧闭空气污浊,就连主卧和张浩宇的房间也是这股味道,唯独只有张静。点雾走进去才知道,因为张静房间的窗户大开,未绑的窗帘被风吹的哗哗作响。
映入眼帘的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应有的一切。浅蓝色的床单与浅蓝色的棉被叠的整整齐齐,枕边凌乱的放着几本书籍,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发圈与一个粉色的唇膏已经落下了一层薄薄的灰。整个房间为数不多的家具就是一张很大的书桌,书桌上堆满了书几乎已经要堆不下了,椅子上放着一个深蓝色的书包拉链大敞着。
点雾走过去粗略的看了一眼,几乎都是些国内外名著和练习册。没什么特别的。点雾的目光又移向墙上贴着的海报,这是几张当红小鲜肉的海报。一个白色衣柜放在墙角,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房间简洁明了,东西甚至不算多。
就在这时一阵凉风吹过,映在地上的阳光也被风吹的抖了抖影子,不知哪传来了几声清脆的铃铛声吸引的点雾的视线。点雾吵着大开的窗户边看去......
“你再看什么?”
一到声音忽的平地乍起。
点雾被吓了一跳,向后看去。原来是席鸩,席鸩才向罗理交代完事项跟着点雾的步伐进来,一进来就看见点雾像被鬼迷了眼一样看着窗外撒癔症。
见点雾跟见鬼一样看着他,席鸩跟街边的混子一样挑眉吹了一个口哨:“看什么呢,这么聚精会神?”点雾白了他一眼,往窗外看,原来窗户边上挂了一个用牛奶罐子做成的风铃,刚刚就是他在响。
点雾淡淡道:“我刚刚看了一下三个人的房间,只不过颜色暗淡,没什么亮眼的东西。张浩宇的房间很乱桌子上放着很多盒积木。”他顿了一下,转向席鸩,“但张静的房间不一样,张静房间颜色很鲜亮。”
“啊?”席鸩蒙了,他有走出去看了另外两个房间,又看了看张静的房间。颜色鲜亮,这不差不吗?原谅席鸩除了张静的房间比其他人的房间要干净一些,其它他什么也看不出来。席鸩无奈道:“有没有可能只是她房间的光线比较足,东西看起来比较亮。毕竟灯光和自然光相比总归是不一样的。”
点雾轻声喃喃道:“...是吗...”
席鸩:“张静的房间技侦搜了很多遍,就一些花啊草啊书啊什么的,诺,”说着他往墙上一指,“还有几张明星海报呢,很普通啊。你是不是想多了?”
点雾顺着点雾指着的方向看向那张海报,看到了某个熟悉的人,点雾刚刚没有仔细看海报上的人物,只粗略的看了一眼:是个男的。海报上是一个带着蓝色发带正在运动的年轻的大男孩儿,肤白红唇,朝气蓬勃。右上角印着两个花体字——宋愔。
点雾挑了挑眉,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怎么了,发现什么了吗?”席鸩看着点雾直愣愣的看着海报,疑惑他今天怎么撒了那么多癔症。“没什么,只是想起来在电视里见过他。”点雾反应过来,移开视线。
已临近中午两人都还没吃饭,席鸩叮嘱点雾坐在车里等他,自己去买饭。“我又不是小孩子。”点雾很无奈的推了推席鸩叫他快走。
饭买回来后,席鸩率先掀开盖子饭香顿时溢满车内。“小玉他们有什么发现吗?”点雾撕开一次性筷子的包装袋。席鸩看起来真的饿了,几乎就差把脸埋进饭里了:“...没说。”
席鸩猛吃一半,抬头看了两眼点雾,见他漫不经心怕扒拉着饭的样子,开口问到:“怎么了,不喜欢吃?”点雾不在意的随口回了句:“没有。”
话音刚落点雾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垂下头看着很失落的样子:
“我妹妹很会做饭,做的很好吃。吃了那么久嘴都养挑了。”
闻言,席鸩嘴里还含着东西,他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
随即车里便陷入了一阵,漫长的沉默。点雾抬起一点头来在额间碎发的间隙处偷瞄了他好几眼。他没什么想说的吗?反应过来点雾突然一惊,心里有些惊讶,我为什么会怎么想......
点雾悚然的往嘴里送饭。
窗外的天气真的很好,在这样的大冬天还能感受到夏天的感觉。席鸩扒完最后一口饭,一一脸满足的放下一次性餐盒,抹了抹嘴角像旁边的点雾问道:“还看吗?”点雾那边也差不多,慢条斯理的吃完最后一口,放下筷子抽出一张纸巾:“不用了,再呆也是浪费时间,回去吧。”
“好。”
回到警局里看到一群人在围着罗理,被围着的人一脸喜色的在向大家作揖。“怎么了。怎么了?”席鸩向前佛开众人,“干什么呢?”小玉笑着给席鸩和点雾解释,“事情是这样的,长话短说呢就是罗副队要当爸爸了!”
席鸩和点雾都蒙了,这确实是一个大惊喜。席鸩一个锁喉锁住罗理,用力拍拍他的肩膀,盘了盘他的发型一副好哥俩道:“你要当爸爸我居然比你晚知道,你小子挺能瞒啊......”罗理整了整被他弄乱的发型爽朗的笑了两声:“我也是才知道,”突然反应过来,警惕道“你怎么比我早知道???”
罗理鼓鼓掌,让大家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他对着众人道:“各位,各位,今天晚上的夜宵我请了!”
“好耶!”
“哇哇哇,副队威武!”
大家十分热切的鼓掌欢呼。
再回办公室的路上,席鸩就一直在叹气。点雾听到不耐烦了:“叹什么气啊,怎么你也想当爸爸?”席鸩眼咕噜一转,一个坏主意油然而生,他故作伤心的说:“对啊,孩子那么可爱,你愿意瞒足我一个愿望么?”这副摸样点雾很熟悉,这是席鸩要搞事的专属表情,他警惕道:“什么愿望?”
席鸩对着点雾眨了眨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夹着嗓子矫揉造作地说:“你愿意叫我我一声爸爸吗?”
“......”给点雾气的都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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