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今安的手碰到纪凛尾巴的瞬间,他浑身上下的肌肉紧绷。
纪凛顿了两秒。
一对毛绒三角耳朵忽闪的从他头顶冒出来。
李今安“哇”地大叫一声,眼睛亮晶晶的摸上狼耳朵,纪凛跪在床上宽肩窄腰,真实的耳朵和尾巴像是在勾引人。
为了摸到耳朵,李今安站起来,一手抓着狼尾巴不愿意撒手,一手去摸竖直在头上的狼耳朵。
纪凛头靠在他柔软的肚子上,手臂环抱住他的腰,脸埋在衣服里看不见表情,耳朵红的彻底。
李今安新奇的捏着耳朵揉来揉去,耳朵被玩的向后贴着头,李今安玩的入神,全然没发现纪凛的异常,抱他的手臂越发箍紧。
再摸下去,就要忍不住了……
纪凛握住李今安摸耳朵的手,拉着他坐下,李今安玩的正欢,不情不愿的面对面坐在纪凛的腿上,尾巴被拉到中间。
他手下没轻没重的使劲捏着尾巴,“我还没摸够,不管,再让我摸摸尾巴,比富贵的毛发摸起来硬好多哎,狼都是这样的吗?”
李今安突然顿住话尾,他的视线不小心落在纪凛的尾巴正面,那里鼓了个大包。
他被电了似的一下子松开手。
连滚带爬的下床,被纪凛捞回来背对着坐在怀里。
“那啥,我、我……”
他我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狼的尾巴和耳朵都是敏.感部位。”纪凛埋头在他细腻的颈窝,肩膀顶李今安两个宽。
“你干什么不早说。”李今安感受到背上陌生触感,羞愤的脸红了,懊恼的捶了下纪凛的肩膀。
“早点说我就不摸那么长时间了,快放开我,我出去,你、你自己解决一下。”
自己解决?
自己怎么解决?狼只懂和伴侣怎么交.配。
“不。”纪凛一口拒绝,抱着李今安的又软又细的腰不撒手。
沙哑带着慵懒和忍耐的响在耳边,舔了舔耳垂,压抑着冲动,“就这样待会。”
李今安的耳垂被含住□□,和之前那次不同,这次微微带着点酥麻的刺痛。
有点像猫科动物舌头上的倒刺,更疼,根根倒刺摩擦着敏.感的耳朵,李今安的腰都软了,酥麻的震流顺着头传递向四肢百骸。
“够了!不、不要舔了。”李今安缩着脖子,全身的感知在那片地方,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酥酥麻麻的。
他蜷缩着身子像虾似的弓起,纪凛仍搂着他炽热的胸膛重重的压在背脊上。
说好的呆一会,等纪凛冷静下来,李今安的屁.股坐酸了,肉嘟嘟的。
他从纪凛怀里出来不敢回头看,两人整理一番,背上小布袋,坐王叔赶来的牛车去镇上了。
车板上坐着李今安,他离纪凛远远的,邦硬的木头比床硬多了,没一会李今安坐的屁.股疼,动来动去的。
纪凛长臂一捞,把人搂过来坐腿上。
李今安还正尴尬的不知道怎么面对纪凛,别扭的不肯坐,扶着要去旁边。
纪凛把他禁锢在怀里,“屁股不疼了?别乱动。”
李今安不开心的撇撇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男人胸膛里,坐纪凛腿上是比木车板舒服多了。
牛车慢悠悠走过大片的田地,路边逐渐多了许多摆摊的,最后坐到镇上,回去还需要牛车拉货,二十个铜板包了王叔一天,便让王叔在镇上转转。
二十个铜板顶拉车干一周,还能带薪放假,王叔乐呵呵的挥手让他们随便去逛,他在附近走不远依旧把捕猎的野猪卖给饭店的老板。
老板见他们好几次卖打猎的野猪,为了留住资源开的钱比上次还多,毕竟野猪这东西,实在难捉。
卖完野猪得了大笔的钱,宽裕了许多,到了集市上,李今安掏出兜里写的清单,纪凛拉着他的手低头去看,鬼画符似的恐怕只有李今安能看懂什么意思。
照着清单上写的,先是去了买衣裳,李今安穿的衣裳买的不少了,厚的薄的,夏天的就好几件,两人一人买了件短褂短裤。
给李今安多买了套更凉快无袖的衣裳,又买了宽凉席。
买完衣裳和凉席,去路边的买吃的的小摊,买了许多李今安喜欢吃的零嘴,麦芽糖和果丹皮。
村里人没人懂得如何吃辣,吃的很少,李今安瞧见了吆喝的摆了许多红辣辣的小米辣。
碾成末洒在烤肉上味道一顶。
小米辣和盐、醋、酱油、鸡精家常用菜统统买,还有夏天可以存放的姜、蒜、小葱插在院子浇点水能自己只长。
路过一间小书店,进去买了厚厚好多本画本子和流传的书画本子,李今安翻开一本,顿时看的眼花缭乱的。
糟了,忘了他不会古代的文字,根本看不懂啊。
纪凛在他背后,手顺着封面的四个大字说,“民间趣事。”
“你会认字!”李今安扭头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
古代会认字的人不多,尤其乡下,除了教书先生但凡会认字的,都能找到不错的活,不用在村里子种捕猎维持生计。
纪凛点头说,“我教你,想学吗?”
“嗯嗯,想!”李今安点头如捣蒜。
镇上大约到天黑人逐渐才少,他们买完大堆的用的上的东西,王叔就在附近转悠,放王叔的板车坐上回去了。
回到家天也黑了,厨房烧火做饭太热了,十分钟能出一身汗,在院子生了火做饭。
纪凛一手颠锅,一手往锅里加各种调料,他穿的半袖褂子,健硕的胳膊巧克力色的一层薄汗被火光照。
李今安躺在凉亭,撇到了,主动凑过去生火添柴。
“纪凛,你们兽人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吗?”
他觉得万一兽人和他们有些地方不一样,能注意着点,太新奇了,李今安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见着。
纪凛颠了颠锅回道,“没什么大区别。”
那就是有区别了。
吃了饭,李今安早困了,抱着纪凛的脖子往他身上粘,缠着纪凛要回屋子睡觉,纪凛托着他的屁股拍了拍,“自个儿睡去。”
“不嘛。”李今安拉长软乎乎的声音,缠人缠的要命,“屋里太热了,睡不着,你扇扇子才能睡得着。”
晚上比白天凉快许多,树多,没那么烧人的热,穿的薄风一吹有些凉,但屋子里还是热的。
纪凛被他柔软无骨的身子蹭的心烦意乱,像是一把火烧似的,往小腹处汇集。
李今安白白嫩嫩的,一看就不是下地干活的住,肌肤白的像是河蚌里的软肉,大腿托在胳膊上堆出白白的嫩肉。
最后他嚷嚷着热,纪凛在外边凉亭上铺上褥子和被子,把枕头拿来,李今安便在外面边看纪凛干活边睡。
天黑了,月亮淡淡的月光可以忽略不计。
李今安看不见纪凛,只能听着声音大致知道他的位置,纪凛反倒把李今安是不是闭上眼睛什么姿势睡觉看的清清楚楚。
狼在野外的视觉很好。
纪凛摸黑儿把小葱苗种进地里,今儿个买的货物安置好,等杂七杂八干完活。
李今安趴在好几层软乎的褥子上,脸颊堆出嫩嫩的肉,抱着枕头睡的正香。
仔细一瞧,娇嫩的胳膊上几处红点子,山里的蚊子专叮他这种细皮嫩肉的,纪凛攥住他的胳膊摸来摸去直皱眉。
李今安睡觉喜欢光着身子睡,每每纪凛见着了仿佛没什么,脸色无常,糙糙的脸红了个透,要不是皮肤黑早露馅了。
外面睡还喜欢光着身子,被蚊子叮了好几处。
“你回来啦……”李今安被他粗糙的大手摸醒了,睡眼惺忪的伸长胳膊嘟囔着要抱人。
纪凛抱起他在怀里,往屋子走。
天到后半夜风很凉,凉飕飕的从窗户吹进屋子里,吹起白布的窗帘。
两人躺到了床上,李今安黏糊糊的躺在纪凛的怀里,身上穿着糙布的衣裳。
纪凛皮糙肉厚的没什么感觉,李今安黏在糙汉子身上反倒觉得不舒服,布磨得他疼。
他开始动手动脚的扯纪凛身上的衣裳,纪凛睡觉不会脱衣服。
说白了,古代人比较保守,就算夏天最少穿着件睡。
“脱了吧,你穿衣裳我抱着睡觉不舒服,磨得疼。”李今安胡乱的扯他的领口,摸到了结实的胸口,睡醒迷迷糊糊的,说话也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娇。
纪凛坚持了半分钟,顺势三两下脱了上衣,露出壮实小麦色的肌肉。
李今安还想再扒了他的裤子,被大手猛地按住,动弹不得分毫。
“睡不?”纪凛的眸子在晚上微微发绿光,看起来幽幽的有点瘆人,脱上衣睡已经是他的底线,更何况和李今安睡一张床上。
夏天是动物繁殖的季节,屋外到处是虫叫声和两三下发情的猫叫,叫嚣着要□□。
李今安不开心的憋憋嘴,停了手,躺在纪凛的怀里闭上眼睛却没什么睡意愤愤的想。
这几天纪凛对他都不好了。
说不上来,就是不好了。
做什么都注意着分寸,不肯碰到他,睡觉都恨不得离的老远,中间足足隔着半个人。
李今安怀疑纪凛是不是终于意识到他是个男的,要保持距离。
之前随便对他动手动脚,非要一起睡,等他好不容易适应了,便装模作样的拉开距离。
就没见过这么过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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