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阿贝格尔醒来的时候,他偷偷观察了好一会了,她好像并不像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的样子。艾瑞克既觉得庆幸,又无端觉得有点失落。他自己也很矛盾,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希望她记得,还是希望她不要记得!
阿贝格尔从上次一鸣惊人后,收到的邀约越来越多。好在都是正经表演活动,没有任何有其它发展特殊友谊的邀请。想来是她那为爱私奔的名声太响了,没有人想挑战。
她觉得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只有稳定的收入才能给她带来安全感,所以,她把自己的行程排的满满的。不过好在都是在下午和晚上,这样不会耽误她早上的训练。
艾瑞克似乎慢慢习惯了那些梦境,只是他对她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他渴望她能像梦里一样碰碰他,亲亲他,抱抱他,当然他是不敢直接说出这个过分的要求的。
在这种病态的渴望积累到一定程度,他实在忍的受不了的时候,他就给她做酒味甜点,哄她喝酒。她喝醉了就会对他为所欲为,哪怕只是摸一摸他的胸肌腹肌,也足够让他解渴好一阵子。
他觉得他现在就像一个瘾君子,中了一种叫“阿贝格尔”的毒,戒不断,丢不掉,忘不了,只能举双手向她投降。他一方面觉得羞耻,可是另一方面他又强烈觉得她是记得他的,记得他们的关系的。
他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这是自己的女朋友,她对自己怎么样都是正常的。哪怕她像当初扇小艾瑞克那样扇自己几下,他也是愿意的。
而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她对他的态度越来越随意,有时甚至像对待男朋友那样颐指气使,就像她以前说的,男朋友就是拿来使唤的。
她在不上班的时候,会让他带着她在整个剧院的所有夹道暗门里到处乱串。她说这是她迟来的叛逆期,她当了这么久的乖宝宝,偶尔做做坏事还挺刺激的。
她还非要让他带她去克莉丝汀的化妆室去看看,她们那批学员好像提前来剧院了。两个人在克莉丝汀的化妆室外的暗道里差点弄出声音来,她好奇心太重了,他捂住她的嘴,把她抱起来强行带走了。
不知道刚开始是谁说“我们新时代的女性不是那种好奇心重的女人。当然,这句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一想,他肯定是不会愚蠢到直接问出来,不然不是找打吗!
偶尔,她也会让他带她去逛逛巴黎的街道,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天气总是很湿冷,他会带她坐在马车里绕着一条条的街道逛。但是天气好的时候,她会让她带着她出去散步。他们现在算是处在巴黎中心内,步行到哪里都很方便。她特别喜欢往协和广场那一段走。
有时候他们会碰到达洛加,刚开始他还会盯着他。后来,他估计看他和阿贝格尔经常在一起,而她也能自由活动,不像是被他控制的样子,慢慢的就不怎么关注他了。
不久前,他和阿贝格尔出去逛街的时候,在出口处碰到过达洛加,这次双方倒是很友善的打了招呼。外面下着雨,他怕阿贝格尔淋湿了,让她先上马车。
“你也看到了,她不介意我长得丑,她喜欢和我在一起,她是自愿的。”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炫耀意味太明显,又好像是为了反击达洛加之前的质疑,他又好像在隐晦的告诉达洛加“看,我也有人爱!”
炫耀完了,也不管达洛加什么反应,他快步跑过去,阿贝格尔从里面打开车门,伸出手来拉他,让他快点上去暖和一下。
达洛加看到这一幕,他选择相信艾瑞克的话。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这个姑娘是真的不介意他的长相。他这才恍然意识到,原来恶魔的套绳是“爱”,“爱情”会让他自愿套上枷锁,自愿按照社会规则行事。
艾瑞克对目前的生活特别满意,这简直就是他理想中的生活,两人一起上班,一起逛街散步,一起唱歌,一起吃一日三餐。他们干什么都一起,比人家结了婚的夫妻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多。
当然在她清醒的时候,她从来不会做任何超过朋友界限的行为。只有她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才有机会,或是说才有勇气亲近她。他本来应该很满足的,在他的计划里,他想要有个家,有个人愿意爱他,和他一起生活,他并没有期待过更亲密的行为。现在一切如他所愿了,可为什么他却觉得还不够呢?
他觉得他变得更贪心了,他渴望更亲密的关系,不再仅仅满足两个人只是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他无时无刻不再想着要是两个人能成为真夫妻就好了。人的**果然是无止境的,得到的越多,想要的也会越来越多。
想当初,他偶尔碰到这种男女苟合的事情,他只觉那场面让人恶心作呕!他那个时候认为只有野蛮的低等生物,才会只想着□□,才会沉迷于□□的欢愉。现在他不这样想了,现在他觉得这是人类最和谐、最美好的运动!
圣诞节前夕,歌剧院举办化妆舞会,阿贝格尔听说很多当下热门的音乐家作曲家等都会出席,特别兴奋,央着他带她去参加舞会。
她在这里住这么久,她熟悉他的每一处机关,每一个出口,可她就是不敢一个人出门。她总觉得地下室好阴森,黑黢黢的,好像随时会有什么吃人的怪物会蹦出来一样。可我亲爱的姑娘,最大的怪物就在你身边啊!
他嘴上口嫌体正的说着无可奈克,心里不知道多开心她愿意这样依赖自己。这样她不管去哪里,都会带着他!没有他在身边,她连门都不会出的,这一切完美的契合了他的心愿!
她自己要扮成埃及艳后,她说因为他们家有现成的服装啊,不用特意再去买。她让他干脆不戴面具,本色出演骷髅头。她以前可是从来不提这种敏感话题的,和小艾瑞克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只有两个人确定关系后,她才会偶尔开一开这种玩笑。
很可惜,和上次出游一样,她白白装扮了一番,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她就在他身边软软的倒了下去。这个时候,她是绝对醒不过来的,反而过不了多久,她就要消失了。
这是绝佳的偷亲她的时候,他心里天人交战,一个声音告诉他,他也该弄出个什么印记出来,好向小艾瑞克挑衅,就像他之前做过的一样。另一个声音又不断提醒他,阿贝格尔喜欢他有绅士风度,让她对他为所欲为是一回事,他自己偷亲他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然而没等这两个声音争执出结果,阿贝格尔就在他眼前消失了,好了,这下谁也不用争论了。
阿贝格尔看着周围和埃及相似的建筑风格,就知道她应该是又回到了中东,不是波斯就是奥斯曼帝国,也就是现在的土耳其。
糟了,她忘记提醒小艾瑞克不要来这两个地方了。他就是在波斯遇到的性命危机,从而欠下达洛加救命之恩的。这两个地方的国王都不是好东西,都想过河拆桥,又是挖眼睛又是砍头的。她还是快点找到他,带着他跑路吧!
他一般都会在附近,不然她不会出现在这里。这里人可真多啊,人挤人,她想移动都要费好大力气去挤。
“艾瑞克,艾瑞克,我在这里,我是阿贝格尔。”她看到集市中间坐在骆驼上的不就是艾瑞克嘛!她就说他不会离得很远的,她都看到艾瑞克看过来了,他肯定听到她的声音了。她兴奋的试图跳起来对着他挥手,好让他看到她,可下一瞬她就失去了意识。
他知道贝贝今天可能会回来,一直有留意周围的动静。本来他今天不想出门,他只想安安静静的留在家里等贝贝,偏偏那个该死的小宠妃非要带着他出门。现在好了,他明明听到了贝贝的声音,可等他顺着声音去寻找时,人突然之间就这样消失了,好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贝贝不会和这里的人穿一样的衣服,她很好找的。他的眼睛像雷达一样扫视过人群,可是没有一个是她。而阿贝格尔本人,不过是在集市上晃了那么一小会儿,就被人盯上了,这次真的是倒霉!又或者是以前都是运气好!
盯上她的是本地的一个土著部落势力。因为不满沙阿的宠妃一人得道,全家跟着鸡犬升天,独揽大权,也想效仿他们,跟着使美人计。部落里派出不少人手,寻找能跟现任宠妃艾莎莉媲美或是更胜一筹的女人,阿贝格尔不幸被挑中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看到屋里一群女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大部分应该是和她一样都被迷晕后带过来的,还有一小部分,看样子不好说,太清醒了,好像对自己的处境非常清楚。
阿贝格尔一时搞不清状况,人家干什么她就跟着干什么,不出头总是错不了的。第二天早上,她们这一群人开始被安排成两排,依次站好,被人像挑货物一样评头论足一番后,有一小半的人被挑了出去。
下午,剩下的人又被洗刷干净,穿上暴露的衣服后,进行了第二轮挑选,这次又有几人被挑了出去。可怜的阿贝格尔半点不懂她们的语言,连人家说什么她都不知道。原来在埃及学的几句话,她一个字都没能和人家讲的对上,也不知道是她们说的太快了,还是她学的不到家。
小艾瑞克在人群里没看阿贝格尔,直接抛下沙阿的宠妃只身冲进人群里,挨个寻找她。一直到了晚上才失魂落魄的返回波斯王宫,他现在正在给波斯王建酷刑室,并且为了方便娱乐波斯王的宠妃,他被要求住在王宫里。
“波斯王,我的贝贝不见了,你帮发布悬赏令找一找。”小艾瑞克一见到波斯王就迫不及待说到。
“贝贝是谁,那是你的女人吗,我怎么不从来曾听过?”这个消息太出乎意料了,波斯王一时都顾不上艾莎莉的抱怨,直接问小艾瑞克。
“我来波斯前就和她在一起了,先前走散了。但是今天我在集市上见到她了,也听到她叫我了,只不过一眨眼她就不见了。”
“那会不会是你看错了?毕竟人群那么拥挤,一时错眼也是有可能的。”为了一个错觉,就大费周章的张贴告示?哪怕他很欣赏机关大师,也不可能这么草率。
“不会错的,我从来不会弄错贝贝的声音,你给我张贴告示,我加紧赶工,快点建好酷刑室。”他的语气里对上位者的敬畏实在不太多,他心里也清楚,波斯王现在容忍他,不过是觉得他还有用处,且不可替代。
波斯王自己政治生涯不得意,加上国内的贵族势力多有逼迫,各方势力不听使唤,他迫切想要改造一所他能监听一切的宫殿。他传唤过不少杰出的匠人,只有艾瑞克有这些奇思妙想,能做到他的要求。而他本来只是他找来给他的爱妃解闷的一个小魔术师,没想到有意外的惊喜,他竟然还是一个建筑天才。
“可以,记得你答应的事情,当然宫殿改造的进度也不能落下。”他已经验证过一部分成果了,他能在他完工的部分来去自如,想在哪里消失,就在哪里消失,想监听哪个房间就监听哪个房间。冲着这惊人的效果,他愿意适当的多给他一点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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