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遂回到适云居后,立即吩咐人将那件衣裳拿到院外去烧了,自己坐在软榻上靠着窗户看书。
袖月送府医回去后刚进院子就看见几个婢女在烧衣裳,走进屋,看见自己的主子还在悠哉悠哉的看着书,忍不住问道:“小姐,新做的那件衣裳被下了药,没法穿了,可如今距离宴会开始也只剩一天的时间了,这么短的时间府内的绣娘是赶制不出来衣裳的,您打算怎么办?”
“去锦绣坊买成衣。”虞遂不慌不忙的翻了一页书,锦绣坊的衣裳可从来不逊于世家大族的绣娘。袖月听到她的回答后,心中有了底,干脆利落的让人去备马车。
过了一个时辰后,虞遂放下手中的书,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饰,便起身大步走向门外,在外面站着的袖月自然也跟了上去。
虞府门外,停着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虞遂提起较长的裙摆上了马车,在马车内闭目养神,袖月在她后面也上了马车。
“车夫,去锦绣坊。”袖月掀开帘子,向车夫吩咐了一声。
“好嘞。”车夫娴熟的驾起马车,平稳的向锦绣坊驶去。
马车外是熙攘的叫喊声和往来不绝的人群以及看不到尾的摊子,一派热闹的景象。
“新鲜的青菜啊,快来看看啊!”
“李记烧饼,便宜实惠,酥脆可口,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啊!”
“活鸡活鸡,肉质饱满鲜嫩,紧实多汁谁要啊?。”
忽然,马车停了一下,萧亭酒的头因此也碰了一下,逸勾见状,连忙询问他:“王爷,您没事吧,”随后转过头去呵斥车夫:“怎么回事,你干什么吃的?”
车夫听见逸勾斥责的声音,冷汗直流,面上紧张,哆哆嗦嗦的回答:“逸勾大人,这条街太窄,道路两旁商贩、百姓和花都太多,对面又有一辆马车,过不去啊!”
车夫的话音刚落,就响起了一道声音:“我家小姐让我来问问,阁下是何人?”
萧亭酒看了逸勾一眼,逸勾立刻心领神会,钻出马车高声说道:“我家殿下是皇七子羌阳王!”
对面响起一阵下马车的声音,萧亭酒心中明白,应该是对面的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后下马车来行礼问安了,于是就用自己的墨金扇挑起车帘的一角。
眼前的女子令他惊艳,一身烟紫色的罗裙绣着格桑花,头上只戴了几支紫水晶的步摇、簪子,一双柳叶眼温婉柔情却又含着一丝坚韧和灵动,神清骨秀,亭亭玉立,不施粉黛却丝毫不掩其色,浑身的书卷气和那端庄识礼的气质格外突出,模样看起来有些熟悉。
一声婉转端庄的声音响起:“臣女虞遂见过羌阳王殿下!”,虞遂行礼的仪态标准,头也适当的低下了。
虞遂!她竟是虞遂!这个名字在他脑中炸开,使他有些失态,他有些惊喜,怪不得模样看着有些熟悉,他曾见过她的。
那年他九岁时,宫里举行宴会为正宫皇后庆生,宫人们忙着举办宴会,各宫的人手都被调了一些过去,他不受宠,又在冷宫且母亲早逝,没人管他的死活,总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冷宫外喜气洋洋,冷宫内的他却饿得瘦骨嶙峋,差点死了,但幸好那时候她来了,她那时好像是迷路了,手里还拿着糕点,她看他可怜便把手中的几块糕点给了他,还和他说,他身处冷宫,若想活下去就必须得自救争宠。她和他聊了会儿,后来他听到宫女再叫虞遂,她就立刻和他告别,他每次难过时就总会想到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因为有她,有她救了自己一命,他才能一步一步走到如今这个位置。
“虞小姐,不必了。逸勾,让路。”
逸勾听后有些疑惑,但还是命令车夫让路。
虞期黎听后再次行礼感谢,心中也有些疑惑,但还是赶快上了马车去锦绣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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