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这锦绣坊的衣裳还是京城一霸呢,如今看来,不过如此,弟兄们,给我砸!”那男子一副嚣张的姿态,心里却暗自松了一口气,放肆的大手一挥,身后的那些人便立即跑到各个衣架面前准备推倒,还有一些拿起墙边小桌上摆的瓷具就摔了起来。瓷器清脆的破碎声在众人耳边回荡。
“伙计们,将他们给我打出去。”那女子听到瓷器破碎的声音,忍耐达到了极点,眼中满是心疼。
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就这样没了?坊外的伙计听到自己老板的命令立即冲进来将那些找茬的人给制住,也包括那男子。
“这就是你们锦绣坊的做派?自己卖出的衣裳质量不好,客人来投诉却被伙计押着?”那男子挣脱不开,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气的脸都红了。
“就算那男子差点让人砸了店,但总归也是锦绣坊衣裳质量不好,怎么能这般对待。”
“对对。”
“下次再也不来了,以免衣裳质量不好被坑了。”
窃窃私语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闭嘴!”老板这时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点,“我话还没说完。但这并不是我锦绣坊的衣裳。”
“不想让口碑败坏衣裳料子就用好点,现在推脱说这不是你锦绣坊的衣裳,晚了。”那男子挣扎着嘲讽,面上一片蔑视。
“晚不晚的,一会儿不就知道了吗?”老板轻蔑一笑,没给那男子一个眼神,只招呼一个伙计去打盆水。
那伙计很麻利,很快就端来了满满的一盆水,她将衣裳往水里一浸,什么都没出现。又随手扯下架子上的两件衣裳浸在水中,太阳花的标志立即显现,她立刻高举起那两件衣裳,对着锦绣坊内的客人展示道:“凡我锦绣坊所做的衣裳,遇水皆会显现太阳花,而这件衣裳没有。所以,这件衣服不是我锦绣坊的衣裳。”
看戏的人有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
“所以说,是这人故意找茬了?”
“就是这样。”
“太没良心了吧,我差点就错怪了锦绣坊 ”
“就是就是,没良心的王八羔子。”
老板没理会那些话,手里抱着那两件浸过水的衣裳,眼里满是痛惜。
好好的两件衣裳啊,就因为那个找茬的人,不得不自证,今后这两件衣裳没法卖了啊,随后又打了自己一个巴掌,面上出了心痛再也看不出什么:都怪我,拿那么贵的衣裳做什么?银子银子,我的银子啊!
她抬头,似笑非笑的注视着那人,却发现那人想跑,瞪大了眼睛,怒喊着:“大富,把他给我拦住。”
“是,老板。”雄壮的大富一个飞扑就把那人扑倒在地,牢牢地压制着。
“你今天的行为你觉得正确吗?”老板注视着那人,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努力平淡的问。
那人看到自己现下的处境,不得不低下头,顺着她回答:“不正确。”
“你觉得我这两件衣裳好看吗?”
那人摸不着头脑,只能回答:“好看。”
“这两件衣裳你觉得值多少钱?”
那人看着眼前华贵的衣裳,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一百两银子。”
“这两件衣裳是不是因为我要自证才湿的?”
“是。”那人见她问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说话不过脑子直接顺着她回答。
“那是不是因为你我才需要自证的?”
“是。”
“那你是不是该赔这两件衣裳?”
“是。”
“好嘞,”老板一脸得逞的奸笑“给钱吧。”
“等下……你诓我?”那人一脸震惊。老板见他这样,便知是想赖账,笑了一声:“大富,大贵。”大富大贵听到,立即心领神会,打了那人一圈。
“现在你给吗?我给你个便宜,只收你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银子!”那人惊呼一声,老板又给了大富,大贵一个眼神,二人立即掰了一下他的胳膊,那人痛呼出声,连眼泪都掉了下来,连忙求饶:“我给我给,在我袖子里。”
大贵拿出银子,递给了老板,老板笑盈盈的接下了,放好银子后。转身一脸冷厉的吩咐道:“把他给我送到衙门去,非得好好关他几天,让他敢在我头上动土。”
“你……你都收了我的银子里。”那人睁大了眼睛质问道。
“那是这两件衣服的钱哦~”提到了银钱,老板又变得一脸笑盈盈。
“有……有人指使,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那男人没办法了,只能这样威胁,哆哆嗦嗦的哭着说道。
“这亏本生意我才不做呢,到了衙门,自然什么都招出来了,我何愁不知道是谁想害我锦绣坊呢。”老板狡黠一笑,抬手命令阿贵快点把他送到衙门。
虞遂见着闹剧结束后,让袖月将二百两给了老板,在老板包衣服的这段时间,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眼里带着佩服,与她交谈了起来。
“我叫虞遂,你叫什么名字?”
“宋芩枝。”
“你今天的事情让我佩服,交个朋友,如何?”
“与多财的美人交朋友,是我的荣幸。”她故作风流的笑了笑。
她知道虞遂是挽阳虞氏主系的唯一嫡女,她们的身份天壤之别,可她不在意,朋友嘛,合的来就行。再说,她宋芩枝从来不是个规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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