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阴森森地笑着,凑近葛婉清耳边,低声说道:“夫人,有人让我给您带句话——您的好日子到头了。”话音未落,翠儿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直刺葛婉清心口。
葛婉清早有防备,侧身一闪,躲过这致命一击,反手一巴掌甩在翠儿脸上,将她打翻在地。
“就凭你也想杀我?不自量力!”葛婉清冷笑一声,眼神凌厉如刀。
翠儿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眼中满是怨毒,“你得意不了多久!夫人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等侯爷回来,就是你的死期!”
葛婉清心中一凛,意识到正妻这是要背水一战了。
她冷静分析局势,迅速做出应对。
此时,定远侯府门口,何侯爷的马车缓缓驶来。
正妻带着一群哭哭啼啼的下人跪在门口,见到何侯爷下车,立刻哭喊起来:“侯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葛夫人她仗着您的宠爱,在府里作威作福,欺压下人,我们实在活不下去了!”
何侯爷看着这阵仗,眉头紧锁。
正妻哭诉道:“葛夫人她目中无人,根本不把妾身放在眼里,还经常打骂下人,妾身实在忍无可忍,才来向侯爷求助!”
葛婉清款款而来,不慌不忙地行礼道:“侯爷。”
她不急不躁地将自己平日里如何与下人相处,以及正妻如何挑拨离间的证据一一呈上,最后说道:“侯爷明鉴,妾身从未做过对不起侯府的事情,一切都是正妻的诬陷!”
何侯爷将信将疑地看向正妻,正妻脸色惨白,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老夫人也从府中走出,看到这番景象,厉声呵斥道:“够了!都给我闭嘴!”
她转向正妻,语气冰冷:“你身为侯府主母,不思贤良淑德,反而搬弄是非,陷害他人,成何体统!”
正妻脸色更加难看,她没想到老夫人竟然会站在葛婉清那边。
老夫人对何侯爷说道:“侯爷,此事你务必查清楚,还婉清一个公道!”
何侯爷点头称是,命人将正妻和那些下人带下去,单独审问。
正妻看到自己的计划失败,心中又急又气,却也无可奈何。
她被带走时,狠狠地瞪了葛婉清一眼。
葛婉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正妻的阴谋诡计,在她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她转身对身边的丫鬟吩咐道:“去,把那些被正妻买通的下人都给我找出来……”
葛婉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宛若一只狡黠的狐狸,她对着身边的丫鬟轻轻打了个响指,“小翠,把那些‘忠心耿耿’的下人,都给我请到后花园来,记得,用‘请’的,态度要温柔,让他们知道,我这个人,最讲道理了。”
后花园里,阳光正好,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
被请来的下人们,各个面色惶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眼神飘忽不定。
葛婉清慢悠悠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串葡萄,时不时地放一颗入口。
“各位,别紧张嘛,我就是想和你们聊聊天。”葛婉清笑眯眯地说道,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却让众人感到一阵阵的寒意。
她环顾四周,眼神扫过每一个人的脸,“我这个人呢,最讨厌背叛。不过,我也很欣赏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故意放缓了语调,“听说,有人收了好处,想让我在这侯府待不下去啊。”说着,她拿起一颗葡萄,在手里抛来抛去,“你说,我要是把这事捅到侯爷面前,会怎么样呢?”
下人们开始窃窃私语,互相怀疑对方是否是告密者,原本还算和谐的氛围瞬间瓦解。
葛婉清看着他们猜忌的模样,嘴角笑意更深,“哎呀,你们都别乱猜嘛,我这里有更好的玩法。”
她慢条斯理地说道,“不如,我们玩个游戏,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说实话,我保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葛婉清看着那些下人的丑态,猛地将手中的葡萄串重重地摔在地上,葡萄散落一地,她高声道:“你们以为在这侯府里可以随意被人当枪使?今日我葛婉清便要让你们知道,背叛我的下场!”下人们被吓得纷纷跪地求饶,争先恐后地说出正妻的阴谋,那场面如同蝼蚁见了雄狮一般。
正妻躲在暗处,看到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手心,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布置的计划,竟然被葛婉清三言两语就给瓦解了。
而葛婉清,则像一位运筹帷幄的将军,淡定地看着自己的“战利品”,享受着正妻的狼狈不堪。
葛婉清收拾好心情,却并没有如正妻所想的那样,大肆宣扬自己的胜利,反而变得低调起来,一切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气氛反而变得更加微妙,让正妻摸不着头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响亮的通报声,“侯爷回府了——”
侯爷回府的消息像一颗石子,投入了侯府平静的湖面,荡起阵阵涟漪。
葛婉清听到这声通报,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浅笑,如同春风拂过柳梢,带着几分甜蜜,几分期待。
(此处精简葛婉清梳妆打扮部分,仅保留关键信息)她简单整理了下衣物,换了件淡粉色的衣裙,还在房间里点上了特意调制的能让人心情愉悦的香,希望何侯爷回来的时候,能感受到她的这份温柔。
身边的丫鬟们看着葛婉清这般精心准备的模样,一个个都心领神会,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她们知道,葛夫人对侯爷的爱意浓郁而甜蜜。
与葛婉清的喜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正妻的房间里,却是一片狼藉。
她听到侯爷回府的消息,心中的嫉妒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再也无法压抑。
她将桌子上的茶具狠狠地扫落在地,清脆的破碎声响彻整个房间,如同她此刻破碎的心。
她想到自己即将失去的地位,即将被一个妾室取代,心中的怒火就更加旺盛。
她拿起手边的花瓶,狠狠地摔在地上,花瓶碎裂的声音刺耳,却无法平息她内心的焦躁。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喜欢上那个贱人!”她对着身边的丫鬟怒吼,面容扭曲,狰狞如鬼。
丫鬟们吓得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怒了她。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恐怖的气氛,仿佛置身于风暴的中心。
“凭什么她能得到侯爷的宠爱,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正妻发出绝望的嘶吼,仿佛一只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掐入手心,鲜血淋漓。
就在这时,一个丫鬟小心翼翼地进来,低声说道:“夫人,侯爷已经到门口了……”
正妻一听,身体猛然一震,脸上狰狞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装镇定的平静,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扶了扶头上的发钗,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何侯爷踏入侯府,正妻立刻迎了上去,眼圈红红的,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侯爷,您可回来了!妾身…妾身受了天大的委屈!”她哽咽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来。
葛婉清站在一旁,嘴角噙着一抹淡笑,静静地看着正妻的表演。
她今日一袭浅紫色衣裙,衬得肌肤胜雪,整个人宛若一朵清雅的兰花,与正妻那矫揉造作的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哦?何事?”何侯爷剑眉微蹙,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他戎马一生,最不喜这些后院的琐事。
正妻眼见有机可乘,立刻添油加醋地将葛婉清如何“嚣张跋扈”、“欺压下人”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还加了一句,“妾身身为侯府主母,实在看不下去她这般作态,才斗胆向侯爷禀报。”
葛婉清也不反驳,只是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本账册,递给何侯爷,“侯爷,这是府中近几个月的账目,妾身闲来无事便整理了一番,还请侯爷过目。”
何侯爷接过账册,随意翻了几页,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账目清晰明了,每一笔支出都记录得清清楚楚,府中的开销也比以往减少了不少,这让他颇为意外。
“你做的?”他看向葛婉清,眼神中带着一丝赞赏。
葛婉清微微颔首,“妾身不敢居功,只是尽力而为。”
正妻在一旁看得脸色发白,她没想到葛婉清竟然还有这一手。
她原本以为葛婉清只知道争风吃醋,却没想到她暗中做了这么多事情。
何侯爷看向正妻,语气冷淡,“夫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正妻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何侯爷当即宣布,正式将葛婉清升为平妻,与正妻平起平坐。
何侯爷的话音刚落,整个侯府大厅一片寂静,随后葛婉清缓缓走上前,她的裙摆轻轻摇曳。
她微微屈膝行礼,眼神中带着胜利的喜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辛酸。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正妻在一旁,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她看着葛婉清,眼中满是不甘和怨恨。
而周围的下人都低着头,不敢有丝毫异动,整个场面如同一幅色彩鲜明的画卷,将侯府中的权力更迭和人物的命运转折展现得淋漓尽致。
然而,就在葛婉清即将迎来人生巅峰之时,侯府里却开始流传一些关于她的谣言,说她是“不祥之人”、“狐媚惑主”,甚至还有人说她“克夫”。
这些谣言传得沸沸扬扬,让葛婉清的平妻之路蒙上了一层阴影。
她听到那些关于自己的谣言,心中虽有愤怒和委屈,但她握紧拳头,暗暗发誓,不管是谁在背后捣鬼,她都不会被这些谣言打倒,定要查出真相,还自己清白,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何侯爷也察觉到了这些谣言,他开始暗中调查此事,整个侯府人心惶惶。
一日,葛婉清在花园里散步,突然听到假山后面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听说了吗?葛夫人……”
葛婉清停下脚步,眼神一凛,“谁在那里?”
正妻出身于一个曾经辉煌但如今没落的家族,她进入侯府本以为可以凭借自己的主母身份重振家族,可侯爷的宠爱却被葛婉清一点点夺走,她害怕失去这仅有的依靠,所以才变得如此不择手段。
何侯爷看着正妻和葛婉清的纷争,心中十分纠结,他在战场上可以果断决策,但面对这后院的勾心斗角,他只觉得头疼。
他深知自己必须要维护侯府的安宁,但又实在厌烦这些琐碎之事,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权衡着该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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