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不高兴，鼓着脸，把两手交叉在前胸。
“这会不会对你本身造成危害？”布鲁斯却像是，认真地考虑起茱莉亚的提议，“当你死亡时，放在空间里的物品将会如何？”
“跟着我消失。”茱莉亚直白道，“你可以放心，除了我以外，没人能拿出来。就算有人拿我的性命为威胁，他也什么都得不到。而拉撒路池在异空间中也不能被使用。它会彻底失去功效。”
“放得更久呢？”布鲁斯追问，“假设让你封印拉撒路池十年，能否将拉撒路池变成普通池水？”
“我不敢保证。”茱莉亚只能坦言，“有一定的机率会如此。或者我能找个机会，把它转化成其他型态的能量体。”
达米安放下双手，笔直盯着茱莉亚。
“你能这么做？”
“我知道的忍术跟密术，远比你能想象得要多。”
茱莉亚笑了笑，就觉得达米安偶尔也是有点可爱，“况且，酒神因子本身就跟查克拉有些相似之处。
我的祖先，曾有过将查克拉化为兽形体的成功实验案例，这几个世纪来，当初的术式都保存下来、且被仔细研究过，要精进改良，这不是很困难。”
“你就相信茱莉亚。”杰森突然开口，“她肯定行。回想一下她拆你老家的气势。你觉得有人会傻到去挖她口袋里的拉撒路池？”
达米安：“…………”
“而且你外祖父身边、很常出现的那个光头女生，都被茱莉亚揍成那样了。”迪克接着说，“别怕达米，茱莉亚是摆放拉撒路池最完美的金库。”
茱莉亚：“…………”
“达米安，你担心的不会发生。”布鲁斯把手放在达米安的肩膀上。他朝茱莉亚一颔首，道：“执行你的计划。池水在蝙蝠洞不会安全。”
史蒂芬妮在这时候补上一句。
“比起担心拉撒路池，你更该担心的是灵魂交换的问题。要知道，现在小丑可是顶着你妈的壳子、在外面干那些小丑通常会干的事……”
于是达米安看上去比先前更愤怒且忧心忡忡了。
茱莉亚想知道、蝙蝠洞是不是有个特殊的语言系统，但凡进去过的人都会被同化，不然为什么这些翼手目系列的义警、是怎么回事，一个比一个更不会说话。
……啊，不。她好像骂到了她自己。
总之，他们就收拾了拉撒路池，搭蝙蝠战机速度速度回哥谭去。
果不其然、不出所料；顶着塔莉亚壳子的小丑，早就已经在哥谭跟着新任小丑女、闹得翻天覆地……
戈登、芭芭拉跟其他人给他们留了差不多一百条信息。全部都在问，那个笑得跟小丑一样的塔莉亚到底是个什么鬼。
…………
别问。因为恐怕就连布鲁斯本蝙，都很想找的人来问，那到底是什么鬼。
接着，等他们回到哥谭的消息被小丑知道，整个事情就更骇人听闻。
──顶着塔利亚身体的小丑，绑架了最小的两只罗宾，给蝙蝠侠放话，说要一个接着一个上！
这真的，这实在，简直是，不能更恐怖了。
不要说迪克在蝙蝠洞里、听到这个消息时，那整张俊脸彻底失去表情管理，就连布鲁斯都再也不能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
当时茱莉亚在纽约，跟蜘蛛侠中、排行第二身材最高挑的那一个，一起在阻止某个大型商场中的人质挟持事件。突然杰森打内线电话给她。
茱莉亚烦不胜烦。不想接电话。
“是吗？”蜘蛛侠自告奋勇，“我可以帮你。您好这里是忍者女孩为民服务专线，抢劫案请按1，火灾请按2，绑架案请按3……”
“三你妈的三，我找茱莉亚。”杰森暴躁得要命，火气可以从哥谭烧到纽约皇后区，“莉莉！小丑抓了恶魔崽子跟替代品，我草，他要艹他们，还说要轮着，还说要拍影片公开网络！”
茱莉亚摔了手机。整个人也差点从摩天楼上摔下去。
手机是蜘蛛侠救的。茱莉亚她人也是蜘蛛侠救的……
“要死了我的老天鹅。”蜘蛛侠顺口就跑了一串火车过去，“需不需要帮助？我跟你过去吧茱莉。”
“不，没事，你别来。”茱莉亚扶额，吸气，稳住血压稳住脚跟，“你来了到时候小丑也恨上你，这个神经病特别神经病十分的麻烦，你的专属反派花名簿已经有够多名字列在上头，我们不需要让你增加一个跨洲的超级反派要对付。”
重点是，彼得又不知道塔莉亚跟小丑交换身体；茱莉亚可不觉得布鲁斯或达米安、甚至迪克，都未必乐意让外人知道这么离奇这么魔幻的事……布鲁斯肯定会一秒要蜘蛛侠滚出哥谭。
谢天谢地谢飞雷神，茱莉亚火速赶达蝙蝠洞。
“我都听到了什么。刚才杰森跟我讲了超恐怖的笑话。”茱莉亚风风火火冲下楼梯，赶到迪克身边，“我不期望今天是四月一号，我期望你们已经找到达米安跟提姆在哪里。”
“兵分两路。”布鲁斯果断下令。
“迪克，你跟茱莉亚一路。杰森，你和我行动。”
茱莉亚下意识跟杰森交换一个眼神。
“没问题。”
──没问题才怪。
小丑，一如惯例，把达米安跟提姆分别藏在不同地方。这又是一个‘你该先救谁？你想先救谁？你会先救谁？’的烂游戏。
这很小丑。典型的小丑。茱莉亚最厌恶的那种。
“恶心死了。”茱莉亚对迪克低语。在他们安静地、要潜入小丑其中一个基地，救出应当在基地中的达米安时；茱莉亚确认过，达米安是在里面没错的。他们没有又一次被小丑恶意戏耍一圈。
然后这又是另一个让茱莉亚嫌恶小丑的重点；小丑这种，自以为掌控着人性、藉此戏耍其他人、操控其他人的手段，天雷啊，简直。
迪克叹了口气。“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我们不能掐死他。”
茱莉亚大翻白眼。“说得好像我不是为了你们、在哥谭揍了小丑这么多年、也忍了他这么多年似得。”
“我知道你跟杰森私下是怎么计划的。”迪克却说，“拜托？塔利亚跟小丑的身体还没换回来。而且，我们不杀人。”
茱莉亚转过头，盯着迪克，满头问号。
“你知道什么？”
迪克也转过头，盯着茱莉亚，多米诺面具上的眼睛位置写着问号。
“你跟杰森不是？”
“我跟杰森什么？”
“不是，你们不是想解决掉小丑嘛。”迪克说，皱起眉，“杰森憎恨小丑，这我们都清楚原因。你嫌恶小丑，这我也知道原因，他触犯了你很多禁忌。”顿了顿，迪克问：“出门之前你们交换的眼神，难道不是这个意思？”
茱莉亚瞇起双眼，满是无言。
“完全不是。你不了解你的前女友就算了，你连杰森想什么都不知道？”茱莉亚就忍不住嘲讽迪克两句。
“……茱莉。”迪克又叹了口气。
“我们交换眼神是因为，”茱莉亚接着说，“知道布鲁斯跟你在担心什么，觉得你们担心我或杰森会一时冲动，这很没必要。那又不是真的小丑。现在情况变得太复杂，杰森清楚他该怎么做的。”
茱莉亚讲完后，好一段时间，迪克都静得像是被布鲁斯附身。
……隐隐约约茱莉亚感觉，自己干了坏事……
“说起来。”迪克突然开口，“你跟杰森交往的时间，好像是最久的。”
茱莉亚盯着她等下要攻击的目标；小丑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批新的手下？也可能不是手下，只是单纯跟小丑互利共生？啊，她真想转移话题。
妈的。尴尬。
“我打前锋。”茱莉亚就这么说。
迪克没有反对。反正他们搭档，通常也都是这样行动。
冲进去之前，她摸了摸良心，还是老实说了：“另外，我们交往的时间最久。不要再问我这种尴尬的问题，你个智障。”
救出达米安比迪克想得要轻易。
这绝对是因为他正在跟茱莉亚组队的关系……
是的，这场战斗、茱莉亚又改变了当地的地形。没错，这场战斗、布鲁斯将要负担起一笔数字漂亮的战损。
看在他们迅速救出达米安、达米安毫发无伤，此处无人死亡的份上，迪克在心中祈祷：但愿提姆看到战损账单后，不要气得找人报复……特别最近提姆好像也喜欢上了茱莉亚。那被报复的肯定是他跟达米安诶。
思及此，迪克又是一阵头疼。
到底是谁开始传下来的恶劣传统。为什么他们四兄弟、甚至布鲁斯，最后总能够喜欢上差不多、甚至同一个女生？布鲁斯明明没有兄弟。
“雷霄古的目标也是德雷克。”然而，达米安获救后，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我完全能自行脱困。笨蛋，你们应该先去救他！”
迪克感动得要命。
“哦达米，我就知道。”他好想现场抱住达米安──他也真这么做了，“你是爱我们的！”
达米安大翻白眼，无视了迪克，径自把手递给茱莉亚。
迪克都还没搞清楚情况。茱莉亚居然就看懂了达米安的意思。二话不说、抓紧他们，三人来了一次幻影移形……不是，茱莉亚带着他们用飞雷神，瞬间抵达布鲁斯跟杰森对小丑的战场。
＊我还是用蝙蝠战机这个词了。相信大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知道这个东西有个自己的名字，之前我看洋妞写文有看到过，可我就真的想不起来……知道的人请在下方留言告诉我，感谢您
＊在一部份的原作中
芭芭拉跟布鲁斯交往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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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你的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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