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休息日，提姆生日之际，芭芭拉约忒弥斯出去逛街顺便买礼物。
时间到了，忒弥斯站在时尚大厦的门口徘徊，芭芭拉是个守时的好孩子，为什么电话也打不通？她隐隐有些不安，她打了戈登局长的电话也没有打通，报停里《精神病院保全骚动，疯狂罪犯再次逃脱》的新闻版面占据了头条，忒弥斯已经有些时日没有注意过阿卡姆疯人院的事情了，只是这一次白底黑字在她眼前格外的刺目。
她奔向芭芭拉家，大门敞开，她看见倒在血泊里的芭芭拉生死不明。
忒弥斯在剧烈的喘息后努力平复了呼吸，她神色阴沉的走了过去按住了芭芭拉的颈部动脉，在确定她还活着，迅速拨打了急救电话，随后转接了哥谭警局，最后才拨通了蝙蝠家的通讯。
“能听到我声音的所有人，认真听我说，芭芭拉中枪重伤垂危，戈登警长被带走，他在报复我们，所有人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同时追击小丑。”
忒弥斯的声音清晰而冷漠，她已经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她需要尽快抓住小丑，保护她重要的孩子们。
芭芭拉的位置正对大门，开门即中枪，除了客厅其他房间完好无损，对方的目的明确简单，目标直指蝙蝠家。
“芭芭拉怎么样了。”提姆的声线并不太稳。
忒弥斯摸着伤口的位置蹙起了眉，“不太好，初步判断射在尾椎的位置上，不排除瘫痪的可能。”忒弥斯找到镜子戴上了隐形眼镜，将所能看到的一切同屏到了蝙蝠主机。
“提姆，你的心乱了，这次行动你不能参加。”忒弥斯出声制止。
“为什么！忒弥斯，我马上就到了。”提姆的声音越发的急促。
“提姆！”布鲁斯的声音插了进来，“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是留在蝙蝠洞搜寻信息。”
“我……”提姆的麦静默了几秒只有低低的喘息，“我立刻回去。”
医护人员很快就到他们带走了芭芭拉回去抢救，而忒弥斯作为第一发现者需要留在了现场等待警察的到来。
因为和局长有关直接派了刑侦组过来，处理完现场，布鲁斯那边也传来了消息。他走访了很多地方都没有小丑的消息，最后警署送来了小丑发给他的邀请函。
“我会找到他。”布鲁斯的声音有着难以抑制的愤怒。
忒弥斯没有说话，警局那边已经把邀请函拍了照发给了她，她回了一趟蝙蝠洞骑走了蝙蝠摩托。
不过比起蝙蝠车，摩托似乎还是慢了一点，忒弥斯赶到马戏团的时候戈登已经被救了出来，穿过过山车，忒弥斯看到了正在和蝙蝠侠对质的小丑。
手枪上膛的声音在淅淅沥沥的雨声显得格格不入。
“放下枪！”布鲁斯回头震惊的看着忒弥斯。
忒弥斯听到了小丑关于精神病人越狱的笑话，她并没有看布鲁斯，只是盯着小丑，“我不会要你的命，你知道的，只是想……关掉那道光，毕竟你，只有你无需救赎。”她果断开枪射中了他的尾椎，那是和芭芭拉伤到的地方一样。
小丑倒在地上嘻嘻笑了起来，“所以你是第三个想要越狱的犯人对不对，只是你幻想自己越过了高墙，沉浸在自己造梦里，无法逃脱，你永远无法逃脱哈哈哈哈。最终你会意识到我们是一样的人！”
“你在做什么！忒弥斯！！”布鲁斯抓住她的手，“警察再来的路上，你会被联合国上诉的！”
忒弥斯别过头，“芭芭拉又有什么错，她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罪过，我不是你，我做不到即便这样也想要拯救小丑，我是他们的母亲，我会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他们。 ”
忒弥斯伸出手，“那么蝙蝠侠，你要逮捕我么。”
“一出好戏。”小丑捂着腹部面容扭曲，“我不会告诉警察的，他们也不会相信蝙蝠侠会用枪，至少现在不会，哦，我会说，战斗太激烈了，我和蝙蝠侠你来我往的愉快战斗，但是我不小心走火打中了自己，真是因果报应，哈哈哈哈。”
一只手捡起来手枪，他摩挲了扳手的位置，“你们走吧，之后的事情我会回警署处理。”戈登蹒跚的走了过来催促，“快走！”
枪上的指纹被覆盖，戈登拿着枪看着，“你抹掉了编号，但我还是认得出是我当年给你防身的那把，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走吧忒弥斯，你是哥谭的骄傲。”
“谢谢你做了我一直不敢做的事情。”戈登看着就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他佝偻着身子望着远处闪烁的警灯，“我老了，但我相信哥谭还有希望还有救。”
布鲁斯揪起小丑一拳打晕他，然后拉着忒弥斯沉默的离开，他让蝙蝠车自驾回了蝙蝠洞，然后骑着蝙蝠摩托带着忒弥斯冲进了远处的树林。
他们都没有说话，蝙蝠家的通讯也安静的可怕，忒弥斯的光学眼镜直白的记录了一切，但没有人会去责怪她，也没有理由去责怪她，或许只有蝙蝠侠，取决于他所追寻的正义。
断崖边，雨水已经停息，乌云散去，露出天色昏暗的天空，忒弥斯湿漉漉的发梢滴落着水珠。
布鲁斯开启了蝙蝠摩托自带的信号干扰仪，然后走到忒弥斯身边摘掉了她的耳麦，他伸手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弯指抬起了她的脸，光学效果关闭，印出了一双血红色的眸子，她盯着布鲁斯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你在怪我，我知道。”忒弥斯开口，“我不会反驳也不会生气。”
布鲁斯没有说话，他好像在思考什么，又似乎只是在走神，他摩挲着忒弥斯的脸，声音沙哑，“你让布鲁斯和蝙蝠侠的灵魂合二为一，而现在，是打算将他们再次分离么。”
“不，这只是我的个人行为，我告诉过你我身体里住着恶魔，只是现在触发的条件更多了，我做过比这更疯狂的事，布鲁斯，嫁给你之前我姓莫里亚蒂。”忒弥斯侧过脸避开了他的指腹的贴近。
布鲁斯将她的脸转回来，弯腰凑近，呼吸交融，“但你现在姓韦恩，也只能姓韦恩。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应该告诉你，刚刚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杀死小丑，也许是为你，也是为了我自己。”
布鲁斯松开忒弥斯面向哥谭继续开口，“这一次他做的太过了，他知道你没有死，知道了你的不同寻常，为了逼迫我们，他会使用更加暴戾的手段，就像这一次，或者还有更多次，我累了，这一次我发现我累了，就像是他说的那样，我只是个穿着蝙蝠外装的疯子，我根本救不了另一个疯子。”
“或许我和小丑就该不死不休，直至一方死亡。”
布鲁斯说完，将忒弥斯抱入怀中用披风遮挡住外界的喧嚣，向韦恩庄园行驶而去。
奇怪的吵架，忒弥斯缩在披风里，避过摄像头和街头巷尾的监控，从特殊的通道回到蝙蝠洞，提姆和阿福已经等在那里。
“忒弥斯……我想说，谢谢……”提姆抿着嘴，“谢谢你阻止我，谢谢你帮芭芭拉报仇。”
但布鲁斯未做过多的停留，他带着忒弥斯坐上电梯回到了卧室，阿福已经提前在浴缸放好了温水，在此之前为了小夫妻的个人想法，在卧室西边的窗口新建了一个1.5X2的类似小泳池的露天浴池。
忒弥斯趴在温水中舒适的头皮发麻，水波荡漾布鲁斯靠了过来伸手环住了她。
忒弥斯侧头吻了吻他的下颚，“小丑确实是不同的，他是最了解你的人，也许他就是想逼你杀了他。”
“我知道……但是我有你，所以我不会走上那条路。”布鲁斯叹息着，“他知道我是谁，他会想尽办法折磨家族的每一个成员，今天是芭芭拉，明天可能是迪克……他总能逃出阿卡姆，也许我需要更牢固的牢房。”
“通过折磨你的家人来逼疯你，很老套的路数，但对你来说确实最有效。”忒弥斯靠在他怀里摸着他手臂上的伤口，“希望今天这一枪能让他老实一段时间。”
布鲁斯低下头吻着忒弥斯，水纹向外扩散，月光透过落地窗散落，在墙壁上投射出相互纠缠的身影。
最终诊断结果芭芭拉只能靠轮椅度过以后的生活了，但是提姆对她的爱并没有因此而有所变化，在征得布鲁斯的同意后，提姆花重金为芭芭拉制造了一□□一无二的电脑，至此蝙蝠女孩从台前转为幕后改代号为“神谕”。
论没有打伤小丑将进入结局二：放任小丑回阿卡姆的再次迎来的是灭族之灾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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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chapter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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