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永远是这个家庭里最乐观，最热情的小鸟，他上前抱住管家，“见到你真好，阿尔弗雷德！”
管家抱住这位热情的小鸟，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我也很高兴你们回家来看看，迪克少爷，杰森少爷。”
阿尔弗雷德说道，“今晚的小甜饼已经在烤箱里烘制了。”、
“爱死你了，阿尔弗！”迪克再次拥抱住管家。
杰森也解下头盔，把它夹在臂弯处，露出他那一抹标志性的白刘海。只是他的头发被头盔得有些凌乱，他也带着笑容，给了阿尔弗雷德一个拥抱。
阿尔弗雷德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欢迎回家，杰森少爷。”
他们一路从楼梯走下。
“我们从电视里看到了布鲁斯摔下韦恩大厦的新闻后，立马就赶回来了。”
迪克说道，他眼尖地发现在韦恩大宅高处的横梁上放了一个显眼的鱼干罐。
那个罐头是澄澈的透明，透过玻璃能看见里面摆放着一层一层的鱼干，最为重要的是，鱼干罐上还印着一个蝙蝠的标志和一个小小的爪印。
不仅是这个位置放置着鱼干罐，在书柜与展示柜的上方也摆放着鱼干罐，甚至还有小甜饼罐和点心罐，每一个的罐盖上都印着蝙蝠的标志还有爪印。
拥有旺盛的好奇心也是迪基鸟的属性。
他借着墙壁，不靠任何一个凹点，灵巧地跃上了横梁，将那个鱼干罐拿在手上。
“这里怎么多了这么多鱼干罐和点心罐？”
迪克问道，顺手开了鱼干罐的盖子，从里面拿了一条小鱼干，塞进了嘴里。
“等……等。”
阿尔弗雷德话还没说完，眼睁睁地看着韦恩家的大少把鱼干塞进了嘴里，还嚼了两口。
这可是没牙仔的日积月累存下来的口粮罐，属于夜煞宝宝神圣不可侵犯的私有财产。
它半夜睡着睡着，睡饿了，就会迷迷糊糊地从韦恩家主的被窝里钻出来，梦游到口粮旁，将口粮塞进自己的嘴里。
“味道不错，阿尔弗。”
迪克顺手又拿出一条小鱼干，塞进杰森的嘴里，“杰，来试试，味道不错。”
杰森接受了迪基鸟的投喂，嚼了嚼美味的鱼干，口感松软适中，完全是阿尔弗超高的厨艺标准的作品。他和迪基鸟眉目传情，交换了一个微笑。
阿尔弗心情复杂。
他有预感，极为护食的没牙仔目睹零食罐被打劫后将会如何地炸毛。
“阿尔弗，布鲁斯今天怎么样了？”
迪克问道，他伸手在将不起眼的圆球装饰翻了个面，一个隐藏的蝙蝠洞入口出现在他们面前。
阿尔弗雷德决定把小鱼干的解释权留给韦恩家主，顺便增进蝙蝠家的感情，说道，“布鲁斯老爷正在蝙蝠洞，今晚发生的案件让他颇为头疼。”
“谢啦，阿尔弗！”迪基鸟笑道。
对比起情绪轻松的韦恩大少，身旁的韦恩二少杰森略显心烦意乱。
他一旦进入疑似附近有蝙蝠侠的地段，就会变得极为警惕不自在。但迪基鸟很好地安抚了他的弟弟，他伸手摸摸他白色的刘海，安慰他的情绪。
“和布鲁斯吵了这么久，还没有消气吗？”迪克问道。
“固执又古板的老头子，本来就是他的错。”杰森不满地说道，随后嘴巴里再次被塞进了一条小鱼干，他别扭地哼了一声。
他们一同踏进阴森黑暗的蝙蝠洞。
除了增加了不少高科技设备之外，蝙蝠洞几乎和他们离家出走的时候没有任何差别。密密麻麻的蝙蝠生活在岩洞的一角，看起来被阿尔弗喂养得不错。
蝙蝠电脑的屏幕正亮着，而蝙蝠侠却没有坐在它的面前。
“布鲁斯？你在吗？”
迪克喊着布鲁斯的名字，手里还拿着那个鱼干罐。
杰森敏锐地察觉到蝙蝠洞的不对劲，蝙蝠洞里的蝙蝠从来没有这么乖巧整齐，它们乖乖地挂在蝙蝠洞里，充当没有灵魂的背景板。蝙蝠洞里一片死寂。
“迪基，等等。”杰森说道，他拦住迪克，“有点不对劲。”
就在瞬间，杰森从皮夹克里掏出他的双枪朝黑暗的一角扫射。
锵、锵、锵！
就在杰森对准的黑暗角落，有一只小生物快速地闪动躲避着子弹。它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黑暗掩护着它保护它不受任何伤害。
一窜蓝色的等离子弹从角落中出现，朝迪克和杰森的角落冲去。
迪克灵巧地翻身，迅速躲过了这次攻击。而杰森侧身的同时再次稍角落发起进攻，这次他朝角落扔出了一枚闪光弹，光亮迅速照亮了那个阴暗的角落。
在岩洞的角落，俯趴着一只小生物。
那双无机质的鲜绿色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们。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迪克觉得它在打量杰森和自己的瞬间，眼神在鱼干罐头上多停留了两秒。
它的眼神缩成了狭缝大小，凶狠地盯着他俩。它体型虽小，却像一只极度危险的猛兽。锋利的爪子按在岩石上，露出凶狠的獠牙。
“吼——！”
它咆哮着。
迪克朝杰森比了个“蝙蝠洞被入侵了？”的警惕眼神，杰森半信半疑。
杰森手上的枪再次射出子弹，那只小生物也随之发起了进攻。蝙蝠洞里的无辜蝙蝠再次熟练而迅速地躲到了岩洞的更深处，给对战双方腾出更多的空间。
杰森不愧为哥谭黑%#@#帮之王，他和迪克合作无间，不间断地朝夜煞发起进攻。
战斗经验丰富的夜翼与红头罩联手，子弹与飞镖毫不留情地朝夜煞攻去，打在它每一个落点。
夜煞被激怒了。
它俯冲轰炸，发射出精确且令人难以置信的强大等离子弹，岩洞里的石头被它炸开无数碎屑。部分等离子弹在岩洞里反弹，杰森和迪克只能躲避这些毫无规则的爆炸攻击。
迪克眼尖地瞧见布鲁斯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从另一个门内走进蝙蝠洞。
他身上甚至没有带任何武器，而那身睡衣，迪克很肯定，那绝对不防弹。
“布鲁斯！别过来！”迪克大声喊道。
那只生物顺着迪克眼神的方向看去，这给了杰森可乘之机。
他迅速瞄准它鲜绿色的眼睛，射出了一颗子弹。
布鲁斯的瞳孔缩了一瞬，迅速抓起放在手边的蝙蝠镖，朝子弹扔去。疾驰的子弹与蝙蝠镖相撞，偏离了轨道，击中了夜煞背后的岩石。
夜煞的喉咙里开始发出低沉嘶吼，它完全被眼前的陌生人激恼。
“迪克，杰森！停手，收起武器！”
韦恩家的大少和二少目睹他们的导师迎面站在了那个生物面前，安抚它的情绪，单用手挡住攻击，“没事的，没牙仔，他们都是我的亲人。”
“还记得你曾经问我，那两个房间究竟是给谁住的吗？”
布鲁斯说道，“那是给他们住的，我的儿子。”
那只浑身漆黑的生物在布鲁斯的安抚下，停下了攻击，但它的眼睛依旧缩成了狭缝，依旧处在预备攻击的状态。
布鲁斯只好把它从高处的岩壁上接下来，把它抱住，轻抚它的后背，“没事的，没牙仔。”
夜煞宝宝被熟悉的手臂挽住，那熟悉的温度和手感让它不安的情绪得到了很好的释放，它乖乖地被家长抱在怀里，攻击性已经极度减弱。
但依旧用警惕不善的眼神盯着迪克和杰森。
布鲁斯看向处于震惊状态的儿子们，叹了一口气，“你们吓到它了。”
“我吓到它了？！等等……它是谁？”
对战双方情绪已经稳定，虽然眼神还在激烈交战，但好在没有付诸于实际行动。
迪克已经把所有的飞镖收了起来，而杰森也把枪放回皮夹克的内层。
“迪克，杰森，它是没牙仔，它是一只夜煞，也是一条龙。”
布鲁斯对双方介绍道，“没牙仔，这是我的大儿子理查德·格雷森，你可以喊他迪克。这位是杰森·托德，我的第二个儿子，你可以叫他杰森。”
布鲁斯看见他亲爱的大儿子手里拿着的那个眼熟的鱼干罐，忽然理解了一切，“迪克，你拿了没牙仔私藏的口粮，所以没牙仔把你当成了小偷。”
“什么？”
迪克有些不知所措。
“那是没牙仔求了阿尔弗雷德很久才攒到的零食口粮，它很护食的。”
布鲁斯说道，把迪克手中的鱼干罐接了过来，递给了没牙仔。没牙仔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圆圆的爪子接过鱼干罐，紧紧地抱在怀里。
过了一会，没牙仔察觉到不对劲。
它扒拉着爪子，掀开盖子，悲伤地发现里面的鱼干已经所剩无几。它从喉咙里发出悲咽的哭腔，委屈地看向布鲁斯。
布鲁斯：……
布鲁斯用唇语地对迪克和杰森说道，似乎不想伤害夜煞宝宝的自尊心，“它还是个儿童，出生才不到两个月，有点胆小。”
“好吧。”
心善的大蓝鸟心中浮现出一丝愧疚，他挠了挠发丝，站在布鲁斯面前，用澄澈的蓝眼睛望着被布鲁斯抱在怀里的夜煞宝宝，“很抱歉抢了你的零食，我可以补偿你，好吗？没……没牙仔？”
夜煞宝宝别扭地抬起头。
迪克悄悄地撞了一下布鲁斯的肩膀，低声问道，“为什么你会叫他没牙仔？这不是你的风格。”
“我别无选择。”布鲁斯说道。
“说起来，我是夜翼Nightwing，你是夜煞Night Fury，咱们还蛮像的。”
迪克显然拥有超过蝙蝠家族平均水准线以上的社交技巧，他好奇地伸手摸了摸夜煞宝宝可爱的大耳鳍，“我可以摸下你的耳鳍吗？”
黑色的大耳鳍彰显着没牙仔扭捏的心情。
布鲁斯朝他的大儿子露出一个微笑，看向还站在远处的杰森。杰森略过了布鲁斯看向他的眼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们之间的关系，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冰释前嫌的。
另一边，夜煞宝宝已经恢复精神，和魅力非凡的迪基鸟玩闹起来。
夜煞宝宝飞扑进大蓝鸟的黑发里，被迪克抱了下来，它类蝠翼的翅膀微微张开，尾巴快乐地甩动着。它用柔软的爪垫按上迪克的手掌，被他抛向天空。
而大蓝鸟意外地发现，当夜煞宝宝快乐的时候，它的瞳孔就会变得浑圆，无害又温顺，看起来就像一只会飞的猫咪，意外地好哄。
“哈哈哈杰，它真的好可爱……”
迪克笑着喊杰森的名字。
“当你和迪克离开的时候，我想了很久。”
布鲁斯走到杰森的身边，“我在想，是否是我太过于激烈反对的态度导致你们的出走。”
杰森抬起头看向布鲁斯，“你在承认你的错误吗？”
布鲁斯面不改色，“不，我依旧认为未成年不能有过度亲密.&#性的#$行为。”
杰森瞪了他一眼。
我瞳孔地震，评论区怎么都猜到了我要写的剧情？！
望着大纲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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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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