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呼吸凝滞了一瞬。
一阵难以言喻的亢奋笼罩着我，我不怕死的继续说道：
“哥哥，我爱你，不是兄弟之间的爱，很早很早之前我就爱上你了。”
我双手紧紧地圈住他的大腿，趁哥哥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语速飞快地说：
“你曾经无数次的在我梦里出现过。哥哥，昨天晚上对你做的事情是我是我这么多年来一直想做的，对不起，我爱你，我喜欢你。”说着说着，一阵酸涩漫上了我的眼眶，从我第一次牵起哥哥手的时候，我的目光就始终追寻着他的身影。
他对我的意义而言比太阳还重要，植物没有了阳光会死，我没了哥哥也活不下去。
“哥哥，昨天晚上我听见你叫我的名字了，为什么明明你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完全分不清楚谁是谁，怎么会叫起我的名字？哥哥，在你的潜意识里，你对我也有这种——唔！”
啪的一声，我的背上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如同岩浆洒在了我的皮肤上，灼烧着我的骨骼，我疼的弯下了腰，直不起身子，口中的话也被这一击打得四分五裂。
哥哥……居然打我？
哥哥，用皮带打了我！
我抬起头错愕地望向他。
“你……”哥哥一时哑口无言，只是愤怒地瞪视着我。
看着哥哥的脸，和他攥紧皮带的修长手指，一阵异样又熟悉的感觉席卷全身。
我慌乱地低下头，快要抑制不住向上的嘴角了，被皮带抽过的皮肤一定泛了红，火热的疼痛深入骨髓。
“楚懿，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每一个字几乎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式的失望，“我怎么……把你养成了这个样子！”
我愣了愣，抬头望向他。
这个样子……什么样子？
从小到大，我哪一件事情不是都按他说的做？
他让我好好学习，我的名次就没有跌出过年级前三；他让我不准早恋，我就从来没有多看过身边的女生一眼；他说学理科好找工作，我就放弃了自己喜欢的文科……
我一直都遵守着他的命令，哥哥就是我的主人。
只不过是酒后犯了一次错，为什么一定要把罪过推在我一个人身上？
我哀怨地看向他，心头渐渐升起一阵委屈。
你才是最大的骗子。
你说每个星期六的晚上会给我打电话，于是我提前完成所有的作业，抱着手机等，有几次是准时的？
你说会尽量多在家里留一段时间，为什么一回家就跟着那些狐朋狗友出去？
你不是说只有我了吗，为什么还要带陌生女人回家？
这些问题排山倒海的在我的心头翻涌，每一句都在胸腔内回荡，顺着食道滑向喉咙。
然而我紧闭着嘴，那些问题又往上冲，充斥着我的大脑。
“现在……你要我怎么办？”他闭了闭眼，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握着皮带的手颤抖的不成样子，俊帅的眉头深深拧起，“我们……是兄弟。”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还能担当得起兄弟两个字？他有什么颜面面对临终前托付他照顾弟弟的母亲？
我跪在地上，膝行向前，再次抱住了他的大腿，“哥哥……我们不是亲生兄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没有血缘关系，没有父母亲人，甚至连认识的共同好友都没有几个。
我和哥哥在一起生活，不会给别人带来任何麻烦。
跟我在一起不要有负罪感。
我们是自由的。
我可怜兮兮地望向他，眼底一热，抑制不住地流出眼泪，“哥哥，我好爱你……不要甩开我，不要丢下我。”
“打我也好，骂我也罢，我全都接受，请你不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看着他的脸，我的心里又生出些跃跃欲试的期待，大着胆子说：“其实哥哥记得很清楚吧，昨天晚上哥哥叫了我的名字，哥哥不会醉得连推开我的力气都没有，如、如果你当时说停下，我就不会再继续了……”
哥哥猛地睁开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我，“你说什么？”
“我……”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眨了眨眼睛，不怕死的继续说道，“哥哥，你是骗子，明明你很有感觉，明明那么紧，和我做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吧，你……。”
一片凝滞之中，我听见他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看着他不断起伏的胸膛，我心里明白自己是难逃一顿猛揍。
越是这样，我越要说。
哥哥什么时候被我气成这个样子过？气得耳朵和眼睛都是红的，他自己没有注意，可我却不能忽视。
我看见自己留在他身上的牙印，看见他腹部形完美的结实腹肌，我的脸贴着他大腿的肌肉，能闻到他身上的残留的石楠花气息。
最要命的是，他一件衣服都没有穿。
昨天晚上做的时候只开了一张很暗的灯，他的身体就像是夜间海面起伏的鲸鱼，隐隐绰绰看不分明，月光和流水在他的身上漫溯，每次摆动，泛起的都是我心湖中的涟漪。
但是现在，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这句美好的**完美地展示在我的面前，摧毁我心头不堪一击的防线。
“哥哥爽完了就不认帐吗。我是第一次，我连女孩的手都没有牵过……”我看着他，振振有词地说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怪我？是你把我养成这样的，你跟我说不要跟女生有亲密接触，我一直很听话的，没有交狐朋狗友，没有学到不良嗜好，我的生活是围绕着哥哥运转的，我的世界里只有哥哥一个人，所以青春期会梦到哥哥也是理所当然的。”
他似乎被我这番强词夺理震惊了，一时无话可说。
“我会爱上哥哥，完全是哥哥的错啊。”我的耳朵发烫，小心翼翼地贴上了他的大腿，冰冷的肌肤和发热的耳朵相触碰，并没有驱赶我身上的热意。
弟弟会爱上哥哥，当然是哥哥的错。
尤其是对于我这种没爹没妈的孩子来说。
我三岁的时候，后爸就死了，我对他没有记忆，母亲死的时候我也才六岁，她只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一个模糊的身影。
只有哥哥是陪伴着我长大，一直细心照顾我的人。
他对我无微不至，视如己出。他是一个成熟而强大的男人，有时候我都想叫他爸爸。
“爱上哥哥，真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呢……”我说，“高大强壮，细心体贴，没有人比哥哥对我更好了。”
“夏天的时候总是穿个老头衫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哥哥，你自己不知道，你一弯腰的时候我就能看见你的整片胸口。”我声音发涩，“平时的时候，胸肌会把那薄薄的衬衣顶起来，在我的脑海里怎么都挥散不去。”
“在我15岁之前，你还愿意跟我一起睡，床很窄小，我们紧紧贴在一起，你睡得很熟。你不知道我看了你多久，你也不知道其实……”我咽了咽口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其实我早就把我的初吻献给你了。”
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
“我亲你的时候，你也会回应，一边咬我嘴唇，一边低声喘气……”
这当然是我编的，我确实偷亲过他，可哥哥睡得很死，一点反应都没有。
“哥哥，我们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就超越血缘了。”我并拢双腿，欲盖弥彰地扯了扯腰间的围裙，继续说道，“我们之间是两情相悦，哥哥，你是喜欢我的，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兄弟到恋人的转变，哥哥，为什么不直视你自己的内心呢，昨天晚上，你比我还——唔！”
一阵惊天破空声在我的肩背上炸开，我感觉到灵魂和骨髓都在为他鞭笞，又痛又爽。
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颤抖的声线中，那股心情快要隐藏不住。
“你这个疯子！”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抽打，这次落在了我的腰上，一落下来，我的皮肤上就晕开了红艳艳的血痕。
“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个？你这个变态，畜牲！”
哥哥气得发抖，一手薅起我的头发，另一手高高扬起，毫不控制力气，抡皮带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我是你哥，这种事情你也做得出来！”他的气息不稳，显然是被气急了，那皮带快要把我的背抽烂了，“现在还有脸在说出这种话！”
“啪！”皮带的尖端甩到我的脊梁骨上，像是刀刃砍在骨头上一般。
疼的我眼角不受控制的溢出生理性泪水，“唔啊……”
“不知悔改，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皮带密密麻麻的落到了我的后背，我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不穿一件衣服就直接围着围裙进来做饭了，现在真是苦不堪言。
为了分散背上的疼痛，我不由得紧紧抱住了他的大腿，手指甲也扣抓着他的皮肤。
“嗯唔……”被抽到疼痛的时候，我忍不住咬了一口他的大腿肉。
手中的皮带顿住了，他怔愣了一下，而后反应比我想象的更大。
哥哥朝着我的肩膀猛地一推，同时用力蹬右腿。
我没有力气与他抗争，双手一松，整个身子向后仰去。
他借此机会抽出右腿，并对着我的胸口狠狠一踹。
竟一脚把我踹到了厨房灶台的矮柜上。
疼，钻心的疼，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一般，五脏六腑错位，每个器官都在流血。
很疼。
但同时，身上蔓延过一阵蚂蚁爬过般的痒意。
好痒，需要哥哥施予的疼痛才能缓解。
我狼狈地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捂住被他踹过的胸口，我的口腔里疯狂分泌口水，喉咙里也痒的不成样子。
我忍不住抬头望向他，这一眼，就看到了……
我鼻腔一酸，瞬间感觉到有两股热流从鼻孔中流了出来，当我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哥哥怒发冲冠地走过来，扬起手掌对着我的脸用力一扇。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震耳欲聋。
我被打的头一偏，脑瓜子也嗡嗡的，鼻血飞溅出去。
与此同时，我的精神与他的怒火达到同频，浩浩汤汤的黄河滚滚而来，飞扬的浪花猛烈冲撞两岸，在半空中激荡出几十米高的巨浪。
我捂住了脸，立刻低下头，爽得天灵盖都在发麻。
哥哥皮带都快抽断了，看到弟弟的反应天塌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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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打得我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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