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倾回府后,就把父皇让人送来的画册全都收拾了。
虽然她只是看着玩玩,可没想到冀衡的醋缸碎起来,酸得如此厉害。
甚至某本中的某一页,此前她不过是多翻了几遍,卷了点边。冀衡发现后就记在了心上。
一回搂着她时,还语气酸涩的在耳畔问她,那人好在何处。真是醋麻了她半边身子。
白倾倾某日惊觉,冀衡好像越来越让人招架不住了。
以前她逗他几句,靠近一些,这人就能红了耳根。虽说他现在还是那样易羞,可她却也受他影响,时常控制不住加速的心跳。
而他又太好,仍把她视作殿下呵护在手心,完全是个挑不出问题的伴侣。
白倾倾为了表明自己并非玩弄冀衡的感情,在狩猎之后,回府就亲自破了那侍宠的谣言。
府中上下的反应和宝珠开始时一样,都不太敢相信。
但话是殿下亲口说的,二人也是一日比一日更为亲密,又让人不得不信。
她和冀衡的事,完全没遮掩过,白倾倾担心迟早传到父皇那去。父皇若先从别人口中知道,总是不太好。
冀衡让她不必多想,交给他便是。
而这日,他就早早入宫求见了皇上。
白倾倾知道的时候,他已经进宫大半天了。冀衡他的一切都太特殊,依照皇家的传统,光家世一条,就绝无尚公主的资格。
她拿不准父皇的态度,不免有点担心。她猜测父皇兴许会为难他,正打算要进宫看看时,就见冀衡的身影出现在了视线里。
白倾倾从马车前的脚蹬上下来,转过身,就看着冀衡向她而来。
正要问时,这人已经先一步抱住了她。
被他强势又小心地抱在怀里,感受到他传递而来的喜悦,白倾倾惊讶道:“父皇同意了?”
冀衡眼底像是纳了一片星光,明亮璀璨,他轻声说:“只等殿下答应。”
白倾倾会不答应么?自然不会。
她才见到冀衡,转眼父皇就召她进宫了。威严的皇帝,这时候比谁都像个父亲,将她拉到身边,问她和冀衡的事是不是真的。
白倾倾已大致知道冀衡与父皇说了些什么,听他问,也就点头承认了。
皇帝看着这最喜爱的女儿,心里满是感触。她比谁都心傲,也和寻常女子完全不同。皇帝还以为,全夏国没她瞧得上的男人。
其实冀衡说他和白倾倾两情相悦时,皇帝已经信了。他不可能说这种轻易会被识破的谎言来欺瞒他。
当然这种大事,他肯定还要听女儿亲口告诉他的。
冀衡也实在很大胆,求见他后开口就直言要做大公主的驸马。
那可是他最宝贝的女儿,皇帝听到时,顿时斥责他狂妄放肆。
但他又确实很欣赏冀衡,还是没命人将他打出去。就这么一迟疑,而这小子又很会说话,不知不觉地又将他给哄高兴了。
重要的是,倾倾原来喜欢他。
白倾倾要能看上一个男人,那肯定是她自己喜欢,不存在被男人哄骗了。
而皇帝一想,冀衡为夏国战回了三座城,就凭这三城尚公主,也完全不会委屈了女儿。
其实冀衡没让白倾倾开口,而是亲自前来,这份胆识已经很博好感。另外,废除奴隶制度的推行收效甚好,接下来正打算直接从都城强压下去。在这个时候选冀衡做驸马,亦能表明皇家的态度。
皇帝找不到反对的理由,此刻又见女儿心意已定,便命人这就去筹备她的婚事。
白倾倾没想到父皇不仅接受了,动作还这么快。一转眼,连日子章程都吩咐好臣子开始筹备了。
再等日子一选定,她的婚事就这么昭告了下去。
太子这一阵一直在忙奴隶制度的事,一回神才得知,妹妹竟挑了那冀衡做驸马。他心里显然是不大舒坦的,但问题不在于冀衡。大概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太子都会觉得配不上他这妹妹。
但一想到白倾倾之前还因冀衡跟他发过脾气,也只能收起这份不舒坦。谁叫他有愧在先。
不仅不能为难,还要对外表示出对于这妹夫的认可。
白倾倾和冀衡的日子定下后,宫里派来了不少人,整个大公主府也忙着收拾起来了。
尽管他们会尽力不打扰到殿下,但难免还是乱了些。
而冀衡的大将军府已经修缮好,白倾倾干脆就和冀衡先住去了那儿。
反正大公主向来肆意而为,无人敢说什么。
皇帝更不在意,旨意一下,冀衡就已是女儿的驸马了,只要她高兴怎样都行。
寻常情况下,尚了公主的驸马,即便有再大的官职也会被削弱。但皇帝多方考虑,加上白倾倾的意思,最终没动冀衡的爵位和大将军之职。
他虽是驸马,却不仅是大公主殿下的附属。
在旁人眼里如此惊人的事情,冀衡其实一点也不在乎。
能够做殿下的驸马,他已经觉得自己拥有了世间无比的幸运。
在刚搬进大将军府的第二日,冀衡就命人将她大公主府的床榻等不少家具都移了进来。
大将军府在修缮时,没考虑到这么多,也比不了大公主府的奢华。他怕他的殿下住着不舒服。
白倾倾被他拉着逛了一遍府邸,回来她的房间就大变了样,既意外又心动。
他总是这么事无巨细地体贴她,将她宠在心尖上。
“不用这么麻烦,我住的很习惯。”白倾倾虽这么说,可心里头像被暖烘烘地煨着。
她去到床边坐下,她这张床也不知出自哪位巧匠之手,简直是修士修行路上的一大凶器。
白倾倾陷入柔软中就不想起来了,伸手一拉冀衡想让他坐到身边来。然而却不太小心,害他过来时被自己的脚尖给绊倒。
冀衡一下没站稳,整个人都压了过来,将她带倒在床上。
他忙松开她拉着他的手,改为搂住她,单膝跪在床沿,抵在她的身边,一手稳稳撑在她耳旁。才总算没有压疼她。
不过一眨眼,白倾倾几乎整个人被他圈在了下头。
冀衡静静看着她。
一如他曾经,收敛起一切戾气锋芒,单膝跪在她的身前,捧着她的裙角仰望她。只是此刻,殿下她在他的怀里。
冀衡的呼吸渐渐重了。殿下的淡香愈发浓郁,视线中柔软红艳的双唇,仿佛有着致命的吸引,勾着他越靠越近。
他低头,轻轻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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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的掌上娇(重生)》《病后记错了未婚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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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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