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景和孟辉大打出手的新闻又有了新的进展——因为当事人孟辉竟然接受了记者采访,言之凿凿一口咬定吴明景在片场借机揩油,对他女朋友施冰上下其手。
易伍看着热搜的条目皱眉叹气——孟辉这中文学得真叫一个稀巴烂,上下其手是他这么用的?
她把电话打给施冰,结果施冰比她还生气:“孟辉疯了!这些天我们吵架,我在气头上说了分手,他就拿吴老师来威胁我。我本来没当回事,结果他今天居然直接找了记者说要把吴老师搞烂搞臭......都是我的错伍姐,对不起!”
屎盆子这么扣脑袋,吴明景必须出来做澄清声明了。
她没办法再找管小安。自从管小安知道自己代笔道歉被吴明景抓包之后,便发誓给再多钱她也不管这档子破事了。
易伍无奈,只好自己想办法。
晚上十点,她有气无力地再次敲响吴明景的房门:“哎哟吴老师哎哟,我肚子好痛,呜呜呜,痛死我了。” 再次施展苦肉计,因为她实在黔驴技穷。
这次吴明景果然过来开了门,垂着眸,语气像南极吹来的冷风:“别骗人,你——”
话音还没落,易伍已经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冲进了他房里,随后猛地将门一关直接反锁。
身轻如燕。
吴明景咬牙切齿,恨恨地撂下一句:“骗子!” 说着就要将她赶走,没料到易伍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条软绳。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易伍已经将他的两只手反剪到背后捆好了——他被直接推倒在了椅子上。
下一秒,易伍抬腰,妖娆地跨坐在了他身上。
“你干什么?!” 吴明景怒极,眉头全拧到了一起。
“想你了。” 易伍似笑似嗔,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说着又从口袋里抽出一条软绳,密密匝匝绕过吴明景的腹肌,将他牢牢固定在了椅背,而后垂首瞟了一眼,“腿要不要绑呢......你乖一点,我就不绑好不好?”
吴明景皱着眉奋力挣扎,想要解开手上的绳子,可那绳结却纹丝不动。
易伍调笑地看向他,语气却是一本正经:“省点力气嘛。我打的齐柏林结,是互锁的反手结构,你挣不开的。”
说完她轻轻捧起吴明景的脸,丰盈饱满的唇落在了他密绒绒的睫毛上,如同一片花瓣无声飘落,却在他心里激起惊涛骇浪:“我今晚是特地来,负荆请罪的。”
“负荆?把我绑了你说你负荆?” 简直荒谬!吴明景的青筋在太阳穴突突直跳,拳头紧握,指关节泛白。
“不把你绑了,你怎么会坐下来认真听我道歉呢?全平台拉黑,哥哥你小学生吗?” 说着,她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胸膛。
“易伍,你......你今天要是敢......你试试看!” 吴明景恼羞成怒。
“别挑我胜负欲哦,我有什么不敢?” 她回嘴,一双剪水秋瞳巧笑倩兮地望向他。唇顺着他冷峻的下颌角缓慢游弋,到达他修长的颈项,故意悬停在上方。
她的声音极轻,让口齿的热气喷上去,明显是在**:“我要真做了会怎样。你去报警?说你女朋友强上了你?我可以把手机给你,你现在就报。”
说完,她嘴角浮上狡黠的笑,舌尖缠上了他的颈部动脉,手下探:“气性总这么大,好想一口咬死你呀。” 说完她真轻启贝齿,和吸血鬼一样在他的动脉上反复摩挲,仿佛随时准备把尖利的小牙插进去饮血。
妖精,她是世界上最可恶的妖精!吴明景愤恨,脸胀得通红。
他大口呼吸,难耐地仰头:“停下来!听到了吗?我让你停下来!!易伍......你,别让我恨你。”
“现在真的很难停啊。” 她像个不讲道理的顽童,微笑着欣赏眼前男人浑身颤抖,无法抑制地哼叫出声。
“你知道你喘得有多好听吗?第一次听你唱歌的时候,我就在想,不如把你绑来我身边,每天就这样只喘给我一个人听?” 易伍的声音极为缠绵,像一根细细黏黏的丝线,在他的心上绕来绕去。
吴明景愤恨地别过了头:“疯子!”
“谩骂不管用哦,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听话、可爱。” 易伍一字一顿,望向他的表情不能更无辜,“如果我是你,自己的弱点握在别人手里,我会选择乖一点,不然......”
吴明景皱眉闭眼,只想封闭听觉,不要再听这可恶的女人说一个字。他咬紧下唇,咬得差点出血,才能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在他快要耐不住的时候,易伍突然恶劣地停了下来。
他猛地睁开眼,错愕又愤恨地望向她,大口喘息。
“要不要和好?” 易伍的声音轻盈愉悦,表情里有奸计得逞的快慰。
“不!要!” 两个字从齿缝里磨出来的一样。
很好,气性够大。易伍轻笑,看你能撑到几时!她顽劣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每次都在关键时刻猛地停下。
“不!要!” 反复多次,吴明景给的回答没有变过。他的额头上已经爬满了密密匝匝的汗珠,碎发全部濡湿,显然已经到达忍耐极限,可他就是能犟着一直不服软。
易伍大口呼气,心里有些急,这人可真有骨气!这样都不行,他是铁人吗?
她按下内心焦躁,严肃认真地提问:“不和好也行,那我们回归工作伙伴关系?和工作有关的安排,你得听我的。”
“做!梦!” 吴明景倒是言简意赅,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易伍摇了摇头,没办法,只能拿出杀手锏了。
她扶住吴明景劲瘦的腰侧。
“你.......你!” 吴明景惊到整个人愣住,身体僵直,声音近似怒吼,“不可以!没有套!你疯了吗??”
“工作你到底要不要做?” 易伍用褪下的丝袜在他修长利落的脖颈绕了个圈儿,“不回答是吧?那我坐下去咯?”
吴明景的后槽牙几乎咬断,愤恨出声:“做!”
“你快下来”四个字还没出口,他的脑袋里突地闪过一道白光,神志进入无限癫狂状态——
因为易伍竟然坏笑着,一秒也没耽搁地直接坐了下去。
吴明景难以置信地摇头,双眼失神,全身肌肉绷紧如铁,每根神经都在疯狂拒绝:“艹!下去!”
“为什么这么生气,刚才不是你说的坐么?” 易伍一脸纯真地望向他,故意曲解了他的话:“我们都没有过别人,很干净不是吗?我最近周期有点乱,所以吃了短效避.孕.药,你安心啦。”
吴明景的身体和心灵在这一秒奇迹般地分离了。身体明明兴奋得火热滚烫,烈焰在血液里熊熊燃烧,那是数次寸止后被突然给予的极致欢愉。可心却冷得冰冻三尺,如同深埋在地下千年的冰窖,刺骨寒意将周身温度尽数吞噬。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只要碰上易伍,他就满盘皆输没有任何胜算。可这个女人为什么残忍到连一点尊严都不肯施舍给他?玩弄他于鼓掌之中,还要求他甘之如饴?
易伍像一个梦魇,日日让他魂牵梦萦蚕食他的理智,但一旦靠近却总是痛不欲生。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却这么残忍的女人?也许残忍就是她美的终究原因——残忍就是她的本体。
正在这时,易伍在他耳边温柔提醒:“孟辉那边又出幺蛾子了,我们得找个记者澄清一下把通稿发出去。另外......”
她没能说下去,因为吴明景紧闭着双眼,表情看上去异常痛苦。她倒抽了口凉气,因为她看到......他鼻孔翕动,嘴角抽搐,一滴泪竟然顺着他紧闭的眼眶,往下滴落,最后砸到了地板上。
在那一瞬间,她突然有了愧疚。觉得自己像个暴君,把男人强掳过来,由着自己心意肆意凌虐欺辱。可她本不是这样想的——她本意不过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男人无论如何应该是欢愉的,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突然就没了兴致。她翻身下来,匆匆将吴明景身上的软绳解开。
吴明景缓缓睁开了眼,瞳孔失焦眼眶通红地望向她,嘴角颤动。
她心惊肉跳。
这种眼神.......隔了十年,她竟然又见到了这种眼神!那双眼里,有个心如死灰的影子,以及......彻头彻尾的寒凉。
“我错了,哥哥。” 她罕见地手足无措,竟然莫名其妙地也跟着哭了起来,眼泪不断向外翻涌,下一秒条件反射般拼命往他怀里钻,“是因为我嘴笨,道歉的话都被管小安写过了,我怕我重复说那些你又觉得我没有好好......”
“够了。” 吴明景推开了她,像推开一个人人喊打的臭虫,声音里有冷漠有防备有痛苦,唯独没有柔情,“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审核大大,求放过,这啥都没有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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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一根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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