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梅余被吓了一跳,茶杯差点被捏碎了,
他疑惑地看向叶映夏,
“怎么了?映夏?”
叶映夏差点被气死,最讨厌别人睡觉式回消息了!
她扯了扯嘴角“没…没事,公子……”说完把头撇向了一边,
梅余感到有些好笑,弯起眼来,
“不要一直叫我公子嘛……映夏,我又不是没有名字。”
叶映夏背对着他,听到了身也不由得一僵,
最后说了一句很小声的话,小到,风一刮就吹的零零散散了……
但梅余还是听清楚了,他愣住了
“谭知宜”……
他喝了口茶,回头把手覆在了她的头上,叶映夏也忍不下去了轻声抽泣起来,
周围梅花随风奏响,淡淡花香就这么围绕四野,久居不散…………
谭知宜刚喝了口热茶,房外就传来不规律的脚步声,
“不好了!!!梅二公子!大夫人和三夫人去向老爷告状了!二夫人被带到议事厅了!你去救救二夫人吧!!!”
一位侍女一进到门来就滑跪起来,谭知宜差点被呛到,放下茶,让侍女起身了,
昨日刚被大夫人强行定下罪名,看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二夫人梅婉清,因为意外与梅承景滚床单,有了身孕后生下一名男孩,身体因承受不了梅余的妖力而越来越孱弱,
花妖一族自古就难孕,更难孕男子,
梅婉清不仅一次就中且生下男孩,梅老爷欣喜若狂当即与她风光大婚,她便成了人人羡慕的梅二夫人,
在他俩大婚前三个月,
身为梅老爷的初恋,人妖混血的大夫人,差一点点就能生下男孩了,却意外流产了,
虽然这与二夫人没有任何关系,但她还是恨上了她,
因梅余出生后身子骨弱,再加上大房二房的各种作妖,
导致他常年卧病在床,梅婉清苦其不已,
听民间传罢,大皇子谭知宜阅病无数,世上的毒没有他不认识的,
于是便想着哀求梅老爷梅承景去与皇族商讨,让他们去救治梅余,
但是梅承景常年在外,送出去一张又一张的信始终得不到一点音迅,
但这时,与她不对付的大夫人却一反常态的关心起他们母子俩,
亲自去帮她求情,梅婉清感其不已登门拜访,大夫人梅鸢勾唇一笑,扣动着手上的玉扳指,
“梅婉清,我可以救梅余,但是,今后他就是我名下的孩子了与你没有关系,今后他要是成为梅家主,那也是以我的名义……”
最后到了深夜,梅婉清答应了她的条件,梅余被送往了皇宫…………
在那之后梅婉清放奔了梅余的抚养权自愿让给了大夫人梅鸢。
可能是血缘的关系,梅余每次回梅园都是粘着梅婉清,原以为梅鸢会介意,
没成想大夫人她压根就不介意,她只要了梅余的抚养权,其他的一概不管,
原以为她是有了一点温情,
结果是梅鸢根本就没想养孩子,总结来说就是她不会养孩子,连她亲生梅意沉也是由三夫人养大,
但是梅意沉很听她的话,也更亲近于她的亲生母亲,这让梅鸢很是欣慰,
因此梅鸢见梅意沉遭到这件事,让她火冒三丈,
待到梅承景回来便马不停蹄的去告状了。
梅老爷梅承景在待客厅就听说了梅意沉差点被侍从办了的事,还是当着竹氏新家主竹尘风的面大喊大叫地去报告的,
再加上大房和三房的人添油加醋的嫁祸给二房,正议着事的竹尘风也不避讳,屁颠屁颠的跟上去看热闹,
气头上的梅承景只好出面解决。
谭知宜赶到议事厅,远远就望见梅二夫人梅婉清和几位侍女跪在大厅听候发落,
大夫人梅鸢和二夫人梅念辞坐在议事厅左侧喜行于色,掩盖不了她们愉悦神情,
竹尘风坐在她们对面把玩着手中的笛子,梅承景望了望他,抱歉笑笑,
竹尘风轻轻摆了摆手,表示不介意,
梅意沉坐在梅鸢旁又泣又泪,
围在梅婉清身边的几位侍女看着年轻,却有种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沉稳,直挺挺的跪着,
梅鸢扶起哭得趴在她怀里的梅意沉,瞪了眼跪在大厅的梅婉清,
“老爷,婉清买通侍从勾搭意沉毫无礼数,藐视家规,应给予惩戒!以示家规的威严!!”
梅承景听完,看向梅婉清, “婉清,是你干的吗?”
他的视线扫下去落在梅婉清的身上,这一次,梅婉清出奇的应了,
“……是我,老爷,我知错了。”
梅承景怒呵声,“好大的胆子!你是在藐视族规吗?!”
梅婉清镇定的不似平常,抬起头来,一脸从容,淡淡的回了声,
“是。”
梅承景一下子被噎住,呼出口气,“婉清,既已经承认,那你知道后果吗?”
梅婉清点了下头,静默跪着,
梅念辞哼道:“竟然她已经承认了,那就按家法处置吧。”
“等下,父亲,母亲并没有做这回事,请您别冤枉她错过了……”
他说出话来,众人才发觉门口站着谭知宜,
“闭嘴!这哪有你说话的份?!”梅鸢气愤的说,
梅承景烦躁地捏捏眉心,“知宜,这件事你还是不要插手了,何况你母亲她已认下,做不得假。”
“意沉私通那天,我与母亲还在外游历,并不知晓此事,母亲是被人冤枉的,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和机会做这件事。”
谭知宜走进议事厅,向前行了个礼继续道,
“她没本事做,不代表别人没有呀!来人!把他给我带上来!”
梅鸢怒嗔一声,门外有两个侍卫走进来,手里还抬着一个人,
梅婉清始终直挺挺的跪着,没有说话,
大厅有些人一眼就认出来了那被抬着的人是谁,正是那日与梅意沉私通的侍从,
他衣裳尽被血染湿,两只脚像没知觉了一样,在空中一晃一晃的,像被扯掉手脚的破布娃娃,
梅意沉看到他轻微颤抖起来,呜呜地钻进梅鸢怀里,梅鸢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头,
“你说吧!是谁指示你怎么做的。”梅鸢瞟了一眼那被推到地上的侍从,
侍从抬起头来,一脸液体和头发糊在他脸上,他强撑着把头扬向了梅婉清,
“铁证如山!!这可是他亲自指控的人!我看你就是被你母亲冲昏了头!!真以为她是什么好人呢。”梅鸢说着也愈发厌恶起来,
梅念辞轻笑“阿余,你看,他们两个都这么说了,你也不要再挣扎了,好不好?早点认清现实,不好吗?”
梅承景也附和道“阿余,既然他们都已经承认了,那你也不必袒护了,带下去禁闭吧。”
谭知宜看向一旁跪着的梅婉清和侍从又道,
“有什么证据直接说明他和我母亲通信了呢?这只不过是他们的一面之词,并没有可信度。”
梅承景无奈扶额,“阿余,可是你母亲她已经认下,既然一面之词不管用,为何我们又要听信你的一面之词呢?”
谭知宜望着梅承景,“谁说我没有证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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