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系统准确确认自己的身体在外面状况是很好的,而且父亲也只是知道自己在睡觉,很快就能够醒来不会再过分担心之后。景川礼奈还是严重怀疑系统的不靠谱。
【我确认玩家的父亲和医生谈话的过程中,听到的是睡觉,不再担心之类的话题哦。】
在听到系统这样说之后,景川礼奈才将所有的心思放在游戏里面——说实在的,如果不是担心自己的父亲,其实景川礼奈很喜欢待在游戏里。因为自从上次在游戏里充值,自己获得了一副健康的躯体之后,景川礼奈已经很久都没有这种身体健康的感觉了。
似乎每一次的呼吸都是轻松而又清新的,身体也变得轻便不是那么沉重,也不会多运动一下就气喘不停。她的体质恢复之后,压根就不需要什么系统坑人的训练营。正是因为这副好的躯体,让景川礼奈即使在面对任何人的时候都是带着笑意。
这么一个比景川雄还有牛的身份,景川礼奈真的不介意体验一下。最主要的是——
景川礼奈看着安静站立在一旁的琴酒。
琴酒真的就被留在了这里,甚至没有任何的话语。琴酒一直安静地站在景川礼奈的身侧。正如景川礼奈所说的,即使心中还有对琴酒抓烂她的脸而感觉到的生气,但是她还是优待俘虏的。不过这个身份在这个世界里的要务确实是比较多,简直比当警察还要多,不是要去见谁就去和谁吃饭,不是要管理组织事务就是要处理一些决断。以至于,在这种情况下,当景川礼奈好不容易清闲下来,过足了当大姐头的瘾之后,景川礼奈才忽然想起琴酒的存在。
景川礼奈半靠在沙发上,目光又再一次看向在自己身边的琴酒。
这个家伙不说话的时候确实会比较容易忽视他的存在。但是只要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就容易不从他的身上转移开去。
景川礼奈又好好打量了关于琴酒这张只是二十多岁的面孔。说实在的,在这个年纪的琴酒,没有三十多岁那时候布满着骇人可怕的戾气。虽然此刻他依旧显得阴鸷,但远远不及那个三十多岁的琴酒。他安静站立着,脑袋上还是那顶黑色的帽子,基本上也依旧把他的神色遮挡许多。
景川礼奈坐直了身体,对琴酒说:“琴酒。”
那边的琴酒的头稍微侧偏了一下,景川礼奈看见他藏在银发下面白皙并且形状姣好的耳朵。这是在倾听的姿态。似乎没有听到景川礼奈接下来说话的声音,他就转头过来注视着景川礼奈。
一头银发的琴酒,他那绿色的眼睛里几乎不会有什么感情。想起那天亮出爪子要撕碎景川礼奈的那次,景川礼奈依旧会觉得,琴酒就像一匹狼。三十多岁的琴酒已经是狼群的领袖,那么这个时候的琴酒,就像是一匹即将成为领袖的预备狼王。
突然的,景川礼奈想说的话变成了现在脱口而出的话:“我可以了解一下你在组织里的情况吗?”
琴酒安静地看着她,似乎不是很能够理解景川礼奈话语的意思。景川礼奈补充了刚才自己所说的那句话:“我想知道的是,你在组织里的具体情况。”
他看起来不是一个很会诉说自己的人,毕竟他看起来就是如此的沉默寡言。然而,在景川礼奈的凝视下,他说出了关于自己的事情。
“琴酒。我在组织里的代号。”
他说话的声音也几乎没有什么幅度,很容易让人猜想这个人到底是在怎么样的生长环境长大的。可能是那种毫无趣味性,又毫无人性的境地里长大的。毕竟这个人看起来就没有任何的人性。原本,如果是攻略对象的背景资料,其实是可以从系统那里得知的,但是,此刻,景川礼奈更想要听这个人亲自诉说。
然而他除了说出这句话之后,就没有再说其他的话语了。
“没了?”
这是景川礼奈因为惊讶而说出的话语。看着琴酒那漠然凝视过来的眼神,景川礼奈感觉到很无奈。“好吧。”这是景川礼奈因为他这样的话而感觉到无奈的叹息。
在这个时候,她早就不会再因为琴酒抓花了她的脸而生气了。毕竟琴酒也在组织里受到了惩罚,她也没必要再搞些什么东西。她只是在这里趁机多感受一下健康躯体所能够享受到的一切。
再多待一会吧,多待一会就回去。
她这样想着。
景川礼奈和下面的人确认了今天晚上确实是没有什么行程,才安心出门。不知道景川礼奈到底是什么心理,就算是待在游戏里,也必须要把所扮演的这个人的一切工作打理得井井有条。按照景川礼奈的话语来说,大概是觉得自己占据了这个躯壳后,也得为原主做些什么吧。
从这栋建筑里出来之时,琴酒依旧跟随在景川礼奈的身边。虽然说那边将琴酒送过来,随便景川礼奈怎么处置,虽然他也总是类似一个小跟班一样跟随在景川礼奈的身边。但是琴酒的身上就是有那种旁人不可忽视的气质,甚至他的这种气势会比景川礼奈所扮演的这个角色还要骇人一点。所以,若是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其实更像是共同身份与地位的人。
在很多次与别人谈生意的时候,他们都会怀疑是不是什么新的洽谈人。
然而此刻出门,景川礼奈特意将原本的装扮换下,现在大约是一个良家少女的形象。一站在琴酒的身边,就更加显得像是这黑/道大佬和他的小娇妻?
景川礼奈一开始没有注意到这件事。为了这次出去玩能够有好心情并且不太为别人瞩目,她就刻意换掉了自己的装扮。倒是没有怎么注意到琴酒,在热闹的集市中,看见穿着黑色风衣下车的琴酒,景川礼奈才意识到琴酒的这副样子到底是多么的格格不入。
“呃——”景川礼奈想了一下措辞,她对琴酒说:“要不你回去换一下衣服?”
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在出门的时候景川礼奈都没有注意时间日期。没想到一来到这里倒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在那日式建筑的屋檐上挂满了灯笼,那灯笼中燃烧的红色烛火将整个地方照耀得荧荧发亮。喧嚣异常,灯火明媚。面对这灯光的琴酒,被些温暖热闹的光色所照拂,在他冷漠的面孔上却根本融不进去,倒反却让他显得更加突兀明显,愈发衬托了他这份不近人情,不近烟火的意味。
“算了算了。”景川礼奈这样说道。因为她意识到这是琴酒本人所使然,而不是琴酒的衣着所使然。
“你们先回去吧,有事叫你们。”
景川礼奈对身后汽车里的司机和保镖说话。司机有些担忧地说:“可是小姐——”
景川礼奈现在所扮演的这个角色必然是有很多的仇家。先不说她的势力在整个地界里是多么强大,能够让很多势力眼红与忌惮。就她谈生意时那咄咄逼人的模样,倒是也让很多帮派记恨。所以倒是很有可能在出门的时候遇上什么仇家。特别是这种人多的地方,其实还是要更为的小心。
景川礼奈拍了拍自己身边琴酒的手臂,她能够感受到属于琴酒健硕的身躯与肌肉,她拍完之后对里面的人说:“别担心,这个家伙在呢。”她真的是格外的高兴,而且能够在出来玩的时候赶上不知道什么节日就更为高兴了,她笑得比之灯火还要明亮的眼睛看着琴酒,她的声音轻扬着。“你会保护我对吧。”因为现在所着的服饰确实比较良家,这副笑容就像是沾染清露洁白铃兰,只徒留那种令人惊艳的无暇纯净,使人神往,而情不自禁为此驻目。
两个人并肩走在这热闹的集市之上,这样的人群显得拥挤,近乎是一种擦肩接踵的境况。闹哄哄的人声、脚步声几乎围绕在每一寸地方。一些杂技表演而引发的哄闹与尖叫更加充斥耳郭。
景川礼奈转头过去对琴酒说:“你一定没有怎么好好享受这些东西吧。什么有意思的吃的,玩的,看的,听的之类的。”在说这些东西的时候,她还一根一根掰着自己的手指头,到最后她抬头对琴酒说道:“反正无论是什么,你一定都没有尝试过。”她才不会承认是自己也想去玩呢。“这次带你玩怎么样?这样的话你一定要答应我一个要求行不行?”
或许是因为他眉骨略微有些高,在任何时候他凝望过来的眼睛显得异常的深邃,但是那总是在帽檐阴影下不得窥探的眼神,总是不能够轻易知道他的情绪到底是怎么样的。
不过看他好像对这些无动于衷的样子,景川礼奈开始思考究竟是不是自以为是了。
为了缓解这种尴尬,景川礼奈打算去忽略这些,她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就是如果是我要求的话。”
她认真地凝视着琴酒这张藏在帽檐与银发下绿色的眼睛,用了一种格外认真与郑重的语气说:“我要求你杀了我的时候,你一定要毫不犹豫地杀了我。”
她甚至还用了商量的语气:“你会做到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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