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之初立刻联系纽约的朋友去取钥匙,同时让陆则序查陈景明的行业备案 —— 果然,陈景明三年前重新进入新能源领域时,隐瞒了当年的处分记录,这已经违反了行业规定。但就在他们以为找到突破口时,苏晓冉发来紧急消息:“陈景明放出假消息,说魏庭醒后承认内幕交易,现在陆氏的股价跌穿了发行价,董事会已经开始找新的项目负责人了!”
更糟的是,去纽约取钥匙的朋友传来消息,魏庭的纽约公寓被人撬过,书架后的钥匙不见了。“肯定是陈景明干的。” 陆则序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他在我们身边安了眼线,我们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
宁之初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看着窗外的冷雨,突然想起魏庭曾说过的话:“陈景明最自负的地方,是总觉得能掌控一切,他会把所有‘筹码’都攥在自己手里。” 她猛地站起来,给苏晓冉发消息:“查陈景明的私人飞机航线,他肯定会亲自去瑞士取协议,毁掉证据。”
果然,苏晓冉查到陈景明第二天一早会飞瑞士。宁之初立刻联系伦敦监管局,说明情况,同时让陆则序带着陈景明当年的处分记录,去瑞士银行等候。而她守在魏庭的病房外,等着最后的消息。
第二天下午,苏晓冉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画面里是瑞士银行的大厅,陈景明被监管人员拦在柜台前,手里攥着份文件。“他果然来取协议了!” 苏晓冉的声音带着激动,“陆则序把他当年的处分记录和挪用资金的证据给了银行,银行已经把协议交给监管局了!”
原来,陈景明撬走钥匙后,以为能顺利取走协议,却没想到魏庭早就给瑞士银行留了后手 —— 只有同时出示魏庭的授权书和陈景明的原始处分记录,才能取出协议。而那份处分记录,正是当年魏庭替他保密时,偷偷留的备份。
当监管局拿着协议和陈景明的录音合成证据找到他时,陈景明终于承认了所有指控。他不仅伪造证据陷害魏庭,还利用职务之便操纵股价,等待他的将是行业禁入和牢狱之灾。
消息传来时,魏庭刚好醒过来。他靠在床头,伸手握住宁之初的手,指尖带着暖意:“我就知道,你肯定能找到办法。”
宁之初的眼泪掉下来,却笑着摇头:“是我们一起找到的办法。”
一周后,上海的阳光终于穿透了梅雨季。陆氏投资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了所有不实指控,股价不仅回升,还因为 “危机处理得当” 赢得了更多机构的信任。陈景明被行业协会终身禁入的消息登上财经头条,他管理的对冲基金也因巨额亏损宣布清盘。
发布会结束后,四人坐在江边的餐厅里。苏晓冉举着酒杯,笑得张扬:“敬我们在阴沟里也没放弃找月亮!” 陆则序笑着碰了碰她的杯子,眼底满是宠溺:“敬我的首席分析师,以后我的风险对冲,全靠你了。”
宁之初靠在魏庭怀里,看着窗外的晚霞。魏庭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轻声说:“佛罗伦萨的机票我订好了,等你忙完手里的报道,我们就去看日出。”
“好。” 宁之初点头,转头看向苏晓冉和陆则序,“带上他们一起吧,就当是我们的‘庆功旅行’。”
晚霞把江面染成金红色,四人的笑声混着江风飘远。宁之初突然明白,所谓的跌宕起伏,从来不是单打独斗的冲锋,而是在风暴来临时,有人和你并肩撑伞;在陷入低谷时,有人陪你一起找光。就像魏庭的坚守,陆则序的担当,苏晓冉的敏锐,还有他们彼此的信任,这些才是能抵挡住所有风浪的底气。
回去的路上,苏晓冉突然拽住陆则序的胳膊:“对了,董事会是不是给你涨薪了?那你得请我吃一个月的生煎!”
“没问题。” 陆则序笑着点头,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过作为首席分析师,你是不是该帮我把下一个项目的尽调报告写了?”
“陆则序!你想压榨员工啊!”
宁之初和魏庭相视一笑,任由身后的拌嘴声越来越远。魏庭帮她把相机包背在肩上,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尖:“镜头盖我给你检查过了,备用电池也放你包里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里面是枚小巧的翡冷翠色袖扣,“佛罗伦萨的手工制品,给陆则序的伴手礼,省得他总说我只疼你。”
这场闹剧过后,这四个人就准备去散散心,顺便让魏庭恢复身体。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后,佛罗伦萨的阳光裹着橄榄树的清香扑面而来。阿诺河边的石板路上,苏晓冉举着相机拍个不停,陆则序跟在她身后,手里捧着刚买的杏仁饼干,时不时递一块到她嘴边:“慢点跑,石板路滑,摔了我可不扶你。”
“谁要你扶。” 苏晓冉嘴里塞着饼干,含糊不清地说,却还是放慢了脚步,等他跟上来。
宁之初和魏庭走在后面,沿着河岸慢慢逛。魏庭指着不远处的乌菲兹美术馆:“里面有波提切利的《维纳斯的诞生》,你上次说想拍油画里的色彩搭配。” 他突然牵住她的手,往一条小巷里走,“带你去个地方。”
小巷尽头是家藏在老建筑里的相机店,橱窗里摆着几台复古莱卡相机。店主是位白发老人,看见魏庭就笑着打招呼,递过个包装好的盒子:“按照你的要求,刻好字了。”
宁之初打开盒子,里面是台复古相机,机身侧面刻着 “N&W 佛罗伦萨” 的字样,正是她上次在朋友圈提过的那款。“你什么时候订的?” 她抬头看魏庭,眼底满是惊喜。
“上次你说想来佛罗伦萨,我就托朋友联系了店主。” 魏庭帮她装上胶卷,“等下看日出,正好用它拍。”
第二天凌晨,四人爬上米开朗基罗广场。天边刚泛起鱼肚白,苏晓冉就架起相机,陆则序站在她身边,帮她调整三脚架的角度:“左边再挪一点,能拍到阿诺河的弯道。” 当第一缕阳光跳出地平线,给佛罗伦萨的红屋顶镀上金边时,苏晓冉按下快门,陆则序悄悄掏出手机,拍下了她专注的侧影。
宁之初靠在魏庭怀里,用他送的相机拍照。魏庭从身后环住她,帮她调整焦距:“这样拍,能把阳光和屋顶的层次感都拍出来。” 他低头,唇贴在她耳尖,“等回去,我们把照片洗出来,贴在新的手工相册里。”
日出过后,四人坐在广场的长椅上吃早餐。苏晓冉突然举着饼干说:“回去后,我要把佛罗伦萨的色彩用在投资报告里,标题就叫《从文艺复兴到新能源,艺术与收益的共生》。”
陆则序笑着摇头,却掏出笔记本记下来:“这个思路不错,下次项目路演可以用。”
宁之初看着他们,转头对魏庭说:“真好啊,我们都在自己喜欢的领域里,还有彼此陪着。”
魏庭握住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的戒指:“以后我们每年都来一个新地方,去冰岛看极光,去南极看企鹅,把世界都装进我们的相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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