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励是拿了鸡毛当令箭吗?
李莉坐在他的腿上,她一脸想骂人的表情,只觉自己是不是有毛病才告诉他黄婉茹喜欢他?他现在是拿这茬儿有事没事地就膈应她,对吧。
真是气死个人,她气得都要肝疼了!
“不,我朋友现在成了你嘴里要挟我的利器,是吗?”她直言荒唐。
叶励不说话,但他的表情上展示出的却是她的确是在搬起石头砸她自己的脚。他假装不懂,佯装她不解风情的模样,叹息说:“我是喜欢你的,不过,是你要把我送给你朋友呀。”
什么叫做‘送’?他是物件吗?还是说,她在搞欺负他的霸权主义?不,这是法治社会,又不是封建民国,他在装什么小媳妇?
好一个心机腹黑霸总,现在全是她的错咯?她气得一把揭下脸上的面膜,痛骂说:“叶励,你良心呢?你痛苦郁闷找我诉苦解闷,我好心开门放你进来,听你好一通负能量。你倒好,你现在反将我一军,你当我二百五啊!”说时,她就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来。
叶励当然是不让。他双臂紧箍,不让她下去,且心里冒着丝丝甜意,与之说:“我当然有良心,给你好吃好喝还给你发高工资,就差把对你的好写脸上了。你呢?你不解风情就算了,还要把我让出去。我不可以生气吗?你自己想想,你办的事儿是人事儿吗?”
挣扎不出去,李莉恨得直接摘手镯。“我是来上班的,不是来和总裁谈恋爱的。再说,你给我工资,那是因为我付出了劳动力。做六休一就算了,还天天加班到深夜,电费跟不要钱似地,牛马跟不要命一样。你不给足钱,谁给你干活?你出去打听打听,励成这么压榨员工的,是不是违反了劳动法?”
他和她说感情,她跟他谈法律,这是一回事情吗?叶励不许她将手镯摘下,他握紧她的手腕,控制住,反驳道:“该双倍的,该三倍的,我哪样少了你?这不违反劳动法。你别把国企那套用在私企,这不是一个体系!”
“你瞧不上事业单位?我和你说,要不是我朋友,要不是王敏芝,我宁愿考公也不给你们这种私企资本家做牛马。”她报复性地吐槽,直指问题核心,说:“国家改革开放是为了让人民富裕,不是让你们这些先富起来的资本家攥紧钱包疯狂压榨牛马割韭菜越吃越油润。”
叶励在她的嘴里全然就是一个周扒皮。不,比起周扒皮还不如得多。她把他和那些无良商人比作一类,让他听了比指着鼻子骂他更侮辱人。
“我怎么压榨你了?我怎么割韭菜了?”他气得胃疼,“我做事全凭良心,最不讲良心的是你!”
李莉怎么又成了不讲良心的人了?她只觉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才会今晚把他放进家里来。她就应该让他在外面待着,理都不要理他才最好。“我是把你放进家来,对你太好了,是吧。你……”
她欲要继续反驳与他打嘴炮,叶励看着她红唇一张一合,嘴里吐出那些攻击他的话。他感觉她真是一点儿情意都不解,好一块榆木疙瘩。心里气急,胃里也疼,连着心肝脾肺肾他都感觉不舒服。
他红着眼,火气冲上头顶,便一个低头将她那些话语全都含进唇齿间。他扶着她的腰,紧握着让她跨坐在他腰际。不许她拒绝和抽离,他手掌抵在她的脑后,另一只则是依旧紧握她的腰。
不管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他这下要她全部都明白,不可以再逃避,不可以再装傻。
因为体型差距,李莉根本就没有办法挣脱,只能任由他将她按压跨坐。她双手抵在他的肩头,可他禁锢住她的身体不说,凹陷柔软的沙发让她失去力量,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摆弄。她的唇间柔软湿润,她瞪大眼睛盯着他,他闭眼深情似是把他所有的情绪全都交付予她。
她要怎么回应?她应该接纳吗?她的心从摇摆到疯狂抖动,仿若是她真实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了,被他全部激出。
叶励察觉到了她的停顿与僵硬,他松开唇齿,与她鼻尖相抵。他轻喘粗气,微迷的双目看到了她的纯情与无措。“把眼睛闭上。”他知道她可能不会,他愿意带着她去往她不曾去过的极乐。
要怎么做才是对的?这个世界上有绝对的是与非吗?李莉如同是站在十字路口,她已然分不清东南西北,她孤独无助地站在中央,而他则是握紧了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似是要带她去往正确的方向。
成年人的正确到底是依存于自己的心,还是说要考虑种种情况最后做出最有利的决定?每个人的决定都不一样,就看自己想要什么。
李莉此刻头脑发胀,浑身的血液沸腾燃烧,好似是将她整个人摆上了蒸笼,全然没了思考的能力。理智被**击溃,她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心,面对了她心底最真实的选择。
她闭上了眼睛,抵在他双肩的手臂环绕到了他的肩头。她不再需要他的手掌扣在腰间去控制她的动作,她开始直起腰身,主动前倾附和他。
叶励明白她动情了,不舍让她受到冷落,他热烈回应,把她全然包裹。他喜欢她,甚至还幻想了和她生儿育女,家庭美满。他想要她,他要她的全部,也想把他的所有都给她。
沙发的柔软是最好的温床,寂静午夜的客厅里有昏黄的灯光,荷尔蒙在肆意发散,没有人能逃脱享受身心快乐的念头。
‘滴滴’洗衣机响了,是李莉设置的洗烘模式结束的声音。都市男女不可言说的浪漫与迷情被这个声音砸出了一个缝隙。
李莉坐在叶励的腰上,而叶励则是被她压在沙发上。她上他下,她松开啃咬他唇的牙关,只见他唇瓣红肿,似是被虐待蹂躏过一般。而他,迷离双目,任由她为所欲为,老头汗衫已经面目全非,拉扯松垮的领口与胸膛上都是她圈地的印记。
他大口喘粗气,手掌托着她,一忍再忍,与她说:“你有套吗?”
很意外,叫停的人不是李莉,是叶励。
李莉哪里有经验,她摇头,且不满他停下似地向下坐了坐。她不说话,可眼里全是无法言说的情绪。
叶励不能就这样把她稀里糊涂地办了,这太小人,也对她不负责。“别动,我知道你想要,但现在不行。”他闭上眼不去看她水润娇艳的双眸,忍着胀痛,努力去找理智。“下一次吧,我也没套。”
李莉伏在他的肩头,她头脑发昏,轻吻他的脖颈,不满地问:“你不行?”
这话说得,叶励脑袋都突突了。“你理智点。”他扶额,有种要被她给吞了的错觉。“我不能让你稀里糊涂地怀孕,我得对你负责。”他无奈翻身,调整他们的上下位置,把她压下,好声解释:“不管我们彼此的原生家庭如何糟糕,但至少我要见过你的父母,你也要见过我的家人,等到了谈婚论嫁时我们才可以不做措施。”
他是个有担当的人,李莉的心从彷徨到安定,她对他已经有了信任。似乎是放任了她自己,他说的话她根本没有听进去几句。她将脑袋窝在他的胸口,低声呢喃:“想要。”
叶励要怎么办?现在是轮到他站在人生的十字路,艰难地做出决定。他不能做伪君子,因为他真心喜欢她。他也不能不满足她,他怕她对他失望。他今晚好不容易得了她的心,他不舍得就这样放弃。他也在理智和欲念里交错徘徊,几乎要疯了。
“乖一点,我抱一会儿你,好吗?”他想陪她一起冷静。
这能冷静吗?一男一女抱在一起,要是能冷静,那就不会有**这个词的出现。
李莉闭着眼,鼻息之间都是他的气味,她的理智早就跑到天涯海角去了,追都追不回来。她想要好好听他说话,但意识游离,就是无法集中,只得不满地再说一遍:“想……”她话说完,就仰起头主动附上他的唇。
叶励还能怎么办?他觉得他要被她办了。无奈之下,他只能放弃自己的感受,一心一意地去满足她。至少,这样她是安全的,而他也保护了她,免她日后受人话柄。
如海浪翻涌,又如江水涨潮,他照顾了她所有的感受,留给她无限地情深,还有一地的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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