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先生话说的有点过了吧。”
“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罢了。”边以白歪了歪头:“陈部长,如果我是你就会把这包东西直接扔到外面的垃圾桶,回去就说吃了个闭门羹,省得我们在这里相互尴尬。”
陈梓皓冷哼了声,脸上虽然依旧挂着浅笑眼底却有藏不住憎厌感。
“我大哥给我的任务就是要把这东西亲手交给你,他一向雷厉风行,你这要我很难办啊。”
边以白没有接茬,只是一动不动的与其对视着,他是不可能妥协就算是碰一下都觉得脏了自己的手,不过如果他要拂袖而去也肯定是会被那几个黑衣人一样的‘小弟’给拦下,所以注定是要僵持一会儿的。
围观了全程的靳年此刻拧巴着脸,觉得这就跟个修罗场一样气压骤低,而且听他们说话都跟要摩拳擦掌似的。
不就是一个要送一个不接吗?那还不好办!
于是靳少爷小脑瓜一动,跟个某联委员会公关似的冲着一个路过的服务员招了招手。
“你好。”
具有高强度职业操守的服务员条件反射般的面向了这一堆人。
“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靳年微笑示意:“把这位先生手里的东西收了,然后扔到外面的垃圾桶里吧。”
说完靳少爷内心得意的不行,这种同时可以满足两个人的完美方案,大概也就只有自己这种聪明机智与一体的人可以想的出来了。
“好的。”
服务员露出职业微笑,看清那堆东西也丝毫不慌,只是淡定机械的伸出了手,在这种有钱人专门出没地方工作什么场面多少都见过,而且都要学的聪明很多事情也得过目就忘。
边以白有点意外的看了眼靳年,被他那副泛着小机灵劲儿的表情逗得心情都舒缓了些。
陈梓皓有点不满的咧了咧嘴,没有阻止也没有想要放手的意思,他裤兜里的电话恰巧在这个时候响起,手机铃声是最原始的那种,跟他这身花衬衫的风骚打扮完全挨不着边。
他迅速接起了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是问了个什么问题。
陈梓皓瞥了眼边以白,皱了下眉:“没有。”
接着大概是一顿训斥,嘈杂的杂音混着那边人的话染臭了陈梓皓的脸,隐约中还带着点憋屈。
“是。”
话音才落电话就已经被无情的挂断了,陈梓皓看了看面前的几个人,随后把手里的那束东西狠狠丢给了旁边等候多时了的服务生,领着弟兄们急冲冲的走了。
还留在原地的靳年与边以白对视了一眼,都心照不宣的一同回到了包厢里。
其实经过刚刚一闹腾靳年心里也多少猜出了个十有**,既然边以白这么讨厌那自己也不便多问,默默支持兄弟就行。
按照之前计划好了的,十一点左右他们就安排着散场了,大多人都是冲着人脉关系逢场作戏来的,所以不过客套几句就各回各家了,有几个喝的烂醉的都找了服务生帮着开了几间房挨个安排了。
世界终于清净了不少,骆清因为后半夜还有工作所以也没有多留,目前就只剩下靳年和边以白两人。
包厢内充斥着烟酒**等糜烂的气味,靳年其实不太受得了烟味,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更是闻着味儿就想吐,到了这里换了个壳倒是没那么重的反应了。
边以白岔开腿有点疲惫的坐在沙发中央,面色沉闷没了惯有的暖意,因为夜深人静容易思绪万千,他低垂着的双眸满是忧乏。
“他果然没来……”
“嗯,那就按我们之前说好的?”
靳年抱着手臂站在一个发着彩虹光的大球底下,斑驳炫丽的光影在他清秀白皙的脸蛋上来回晃动,莫名给他渡上了点深沉。
边以白应了声,目光瞥了下手腕上的表,十一点一刻,今天马上就要过了呢。
想着他伸手给桌上的玻璃杯倒满了白地兰,一气呵成送到嘴巴却突然迟疑了一下,轻挑眉头看了眼酒瓶,干脆直接对瓶吹。
酒精腥辣刺激的感觉充斥了他的全身,他精美的喉结顺着吞咽的动作蠕动,几滴遗留下来的酒液从纹理间滑下,终于酒身见底,边以白的嘴唇也变得湿润殷红,波光靥靥的桃花眼也染上了醉意。
靳年不禁拧了眉,带着副心疼又两肋插刀的复杂表情抿了抿嘴。
“那万一他还是不来呢?”
“不会。”边以白抬眼浅笑,那股自信感由内涌出:“他一定会到。”
“那行,我就先去了。”
靳年轻呼了口气,在边以白的视下离开了包厢,随后快步出了娱乐会所大门,冷空气突袭拢了拢外套径直走向他来时开的车,一边走路还一边掏出手机拨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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