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年一觉醒来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他得到了护士姐姐送过来的一份蒸饺,可谓是雪中送炭江湖救急。
于是一边囫囵吞咽一边内心感慨万千,真没想到医院vip病房还有这么好的服务,要不是小姐姐送了东西就溜,他甚至都要臭屁的认为人家是被自己浓厚的魅力给征服了。
吃饱喝足也无事消遣,靳年打进医院起就一直维持着抱床的姿势一动不动,想翻个身运动一下麻木的神经都是奢望,要说度日如年那可都是保守了。
就在他专心致志捧着手机,玩了整整三个小时消灭星星马上就要心理性呕吐的时候,他这尘封已久的病房大门被咔嚓一声打开了。
靳年两眉一挑怀揣着好奇心看向了门口,只见一个挺拔又熟悉的身影抱着个纸箱子不紧不慢的进了屋。
“你怎么又回来了?今天没通告?”
靳年脱口而出的疑问里带着些不及掩盖的期冀,在他意识到这点后便瞬间为自己的反应感到莫名心慌。
“陈岩一通电话,美其名曰慰问上司。”骆清语调缓和平淡,抱着箱子站住了脚:“身不由己顺便把猫送给你。”
靳年听到陈岩这两字就头大,在他还没来得及脑补这老家伙的叵测居心时,秦耀那带着不羁喜感的声音从门口飘了进来,紧接着就闻其声见其人了。
“靳总,咱们小骆就是口是心非,什么身不由己啊,他可是一直挂心着你这屁股的!”
秦耀笑的一脸献媚,牵着个牛头梗走了进来,也不知是真是假貌似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话中带有歧义。
“你有这无中生有的本事当经纪人可惜了,应该改行八卦小编。”
骆清冷漠的眼神飞快的从秦耀的脸上刮过,在箱子里的小奶猫发出声喵后又迅速切换收回,他稳着步子走到床边把手上的箱子放到了平矮床头柜上。
靳年有点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伸长了脖子往箱子里探,里面是一只消瘦的橘猫,估摸一个多月大睁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害怕又好奇的四处望。
“好可爱啊。”靳年感叹了声后又意识到了什么,扭头看向骆清:“你现在把这小家伙送过来,我自己都下不来床怎么照顾它?”
“我已经知会过你的护工,他会帮忙,不过加了点钱等下会把猫粮什么的都送上来。”
靳年点了点头心情顿时低落,他真心觉得自己背时,现在就宛如一个残障人士干啥事儿都不得行。
站在一边的秦耀察觉到了老板的不高兴,那么他作为一个得力的下属,当然得抓准时机拍彩虹屁啦。
“靳总别难过!古人有云,屁股开花必有桃花!这是好兆头!”秦耀笑嘻嘻的露出了八颗门牙:“而且我怕你无聊心神忧虑,所以特意把我们家宝宝带过来给您解闷,你看他多乖多可爱。”
长脸豆豆眼的牛头梗收到了主人对他的召唤,猛的仰头与秦耀对视了一眼后不慌不忙的抬起了后腿,一倒黄色的柱状液体就这样流到了地面。
秦耀笑脸凝固瞬间石化,靳年有点无言以对,再加上他对狗有那点心理阴影,所以干笑两声看向骆清转了话题。
“古人有说过这句话吗?”
骆清似乎被靳年的反应戳到了乐点,不自主的勾了勾唇角。
“如果他也算古人的话。”
“靳总我跟你讲他这人焉儿坏,就会拆我台,为了你忠实部下的心灵健康,你可得好好调教调教他。”
秦耀一边打小报告一边帮他们家宝宝松开了绳子,牛头梗没了束缚便开始在病房里这儿闻闻那儿闻闻,那欢脱逗比劲儿跟它那主人有的一拼。
就在秦耀处理宠物排泄物到厕所洗拖把的这么一会儿功夫,那狗子突然有点崩坏,在骆清周围飞快摇着尾巴兜转了几圈后,抬起前脚搭上了骆清修长健壮的小腿。
靳年瞳孔一紧发现事情并不简单,本着他在农村长大的见多识广这难道不是……
果不其然,下一秒狗子就开始前后抖动身体,拿着那条鞭对着骆清的裤脚就是一顿骚操作。
刚好从厕所走出来撞见这一幕的秦耀瞠目结舌,倒吸了一口凉气,病房里顿时一阵寂静,围观的两人纷纷视线上移。
骆清僵在原地紧咬着腮帮子脸色铁青,狗子被荷尔蒙支配,正在兴头上也不懂得察言观色,他纵然再生气也不好一脚踹开伤到这个无知的小动物。
“秦,耀。”骆清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今天的晚饭,狗肉火锅。”
给吓愣了的秦耀这时候才回过神来,赶忙上前去把那不知死活的牛头梗给拽开。
骆清深吸口气,黑沉的双眸对上了靳年呆滞而又傻兮兮的目光,在他脑门上狠狠敲了下后快步走进了浴室,紧接着里面就传出了洗澡的流水声。
靳年趴在床上揉着脑门想笑也笑不出来了,只是龇牙咧嘴内心感叹,这尼玛应该就叫做——‘真’被狗日了。
“那,那啥,靳总,为了保命我就先撤了,等小骆出来你就说我带着狗子畏罪自杀去了,告辞!”
秦耀装模作样的抱拳,随后迅速拴好自家宝宝潜逃‘出境’,剩下靳年一个人‘自抱自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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