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够狠!”阿武咧了咧嘴:“把这女人衣服给我扒了!兄弟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静候已久的小弟们一拥而上,女人在声声绝望的哭喊中被拖了个精光,……删减删减
看不下去的陈梓皓干脆面向一边,心情烦闷至始至终都坐在沙发上没怎么吭声的龙恕危被这混乱的一幕给扰了心神。
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嬉笑。
龙恕危的脑子突然炸裂般的痛,就像是有个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扒开皮肉出来似的。
他咬紧腮帮两眼狠厉看着那个yin乱的人群,一个曾经出现过且难以言说的画面涌现在了他的脑子里。
……删减……
房间灯光昏暗暧昧,酒臭体臭萦绕鼻腔,阵阵申吟和恶心的□□徘徊回荡。
在门的另一边最角落里蜷缩着一个十岁左右,没穿衣服的小男孩,他拼命的捂住自己的两个耳朵忍着呕吐,眼神里的坚毅却不是他这么大应该具备的。
没多久,那几个男人中的一个朝着男孩的方向走了过去,满脸横肉笑得直令人恶心反胃,…………删减…………随后将还还未吸完的香烟直接戳到了男孩的背部,一下两下三下,烟头在那娇嫩的背上烙下了深深的疤痕。
男孩一声不吭忍着疼,眼神凌厉的瞪向男人活像一只内心恐惧还在发着狠的小狼……]
龙恕危眼里布满血丝,一眨不眨。
站在他身旁的陈梓皓亦是察觉到了什么,紧皱眉头赶紧抬手捂住了龙恕危的双眼,轻抱住他的脑袋往怀里揽,心中也随之油然而生一股无能为力的心疼。
“把这个女人扔出去。”
龙恕危闭上了眼抓着陈梓皓的手腕,轻声沙哑的开口。
陈梓皓对一边早就偷来目光了的阿武使了个眼色,阿武立刻出声把这一窝蜂的人群给赶了出去。
场地终于安静,音乐声再次响起。
龙恕危站起身推开了陈梓皓,不紧不慢的走到了红毛跟前,居高临下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人。
“既然你女人都不要了,那留着那物什也碍事,我叫人帮你处理了吧。”
浑厚冰冷的声音在静谧毛坯房里形成了点点回音,红毛惊的抬起了头,汗水沿着他的鬓角留下,一个男人要是连象征自己性别的东西都没了,那还不如去死!
“不要!不要!”
红毛满脸惊恐的看了看陈梓皓又看了看龙恕危,最终颤抖着声线开了口。
“货,货是我拿的。”
“艹你妈!就知道是你!”
阿武气急败坏的狠狠的踹了一脚红毛,人直接被踢到在地。
龙恕危面不改色道:“几次?”
“就!就一次!只有一次!”
红毛语速极快,龙恕危却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目光变得更加凌厉。
“我既然能把你绑来就是有十足的把握。”他一字一顿道:“我要实话。”
红毛看着龙恕危怔愣了片刻,关于社里的规矩私吞货物私线贩卖的后果他心里一清二楚,可如今事情败露或许只有坦白还能有一线生机,他终是心灰意冷认了命了。
“记,记不清了,从两年前开始的。”
“‘订菜’的是哪家‘饭店’?”
“城西康泰路交叉口的酒吧……”
“城西?”陈梓皓皱起了眉头看向龙恕危:“大哥,那可是鼎鑫堂的地盘。”
龙恕危冷哼了声看起来并没有感到意外,他挪动了下步子继续问问题。
“他们老板是谁?”
“靳,靳娱传媒的老板,靳式集团靳世东的独子……靳年。”
“靳年?”陈梓皓面带疑问,思考了两秒才继续开口:“大哥,这个人我见过,他好像是边先生的朋友。只不过那人看起来充其量就是个傻里傻气的草包,也不像是有胆子敢做这事的人啊。”
龙恕危一听到人提起边以白神色顿时柔和了不少,他勾唇笑了笑,对于他来说边以白就是他晦暗生命里的一道光明,比他们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都要干净温暖。
“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些有钱的果然都是群阴沟里害虫,还是我家宝贝好。”
一旁默默听了许久的阿武终于沉不住气,怒冲冲的开口。
“鼎鑫堂地盘你也去?就不怕他们发现弄死你?还有那个姓靳!他是不知道道上的规矩还是怎么的?!他跟你合作就不怕鼎鑫堂的知道了整死他?”
“我,我给他回扣多,而且他,他有后台有背景,也没鼎鑫堂合作,所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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