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0年,俄国北部偏僻地区,一群人挤在一个被杂草包围的小屋,一阵阵刺耳的笑从屋内传出,远远望去,一阵悲凉。
1999年,杭州的某个角落,一串铃声打破持续了半天的安静。
“喂?哪位?”我靠在沙发上,烦躁的揉了揉头发。
“大侄子,和长辈说话要尊敬。”熟悉的声音传到耳朵里,我轻笑出声,让人吐血的话语脱口而出
“呦,您还没死呢?这么久也没个音讯,真是怪让人担心呢。”
那头的人听着我不带一点客气的意思,叹气声一声接着一声,
“怎么了这是?难不成是......”我有些夸张的张大了嘴,虽然我知道对方不会看到,但总归还是要演一下的。
“呸呸呸,你小子别瞎想。”
那边传来噪音很大,而且信号不太好,“歪?干嘛呢干嘛呢,这么吵。”
那头不说话,噪音依旧很大,不知道在干什么,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刚想直接挂断电话,就听到那头说道:“讲正事,你也知道了吧,我和你父亲做的一些事,现在俄罗斯那边有点东西需要你去一趟,你父亲同意了,你呢?”
对面询问的语气中略带一丝命令,我摸着耳上的深蓝色耳钉,失声笑了起来。
我就知道。
“得,我不同意还能怎么办?小爷这辈子就是为你们效力的命。”我笑道。
那头再次陷入沉默,甚至连噪音都消失了,我正疑惑着,对方却已经挂了电话。
我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低低的骂了一句,随后走到沙发边,像被吸食了精气一样瘫软在沙发上。
还没五分钟,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啧,怎么这么多电话?”沉浸的依恋了沙发半分钟后,抬手接了电话。
“How are you?”李万亲切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
“呦,这是刚从哪回来?连洋文都会说了,会出洋相了没?”我从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扔到了一边。
有点硌屁股。
“咳咳”,李万战术性咳嗽,秉着只有他话题转移的快,就没人知道他尴尬的原则,继续说道,“吴小同志,运动使人健康,年轻人嘛,不要整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我猜你现在肯定在沙发上坨成一团。”
我嘁了一声,“哪有?我这不是在铺子里上班吗?”
李万似乎是被无语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是是是,您那里什么也不卖,连个店名都没有,也算上班?”
“怎么不算了?守门不行啊?”
虽然但是这里并没有什么贵重物品需要守着,但是面子不能丢啊!
李万道:“...说不过您。”
“对了,我刚被他们安排了个任务,烦死了。”我伸了个懒腰,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父亲啊,去哪?一起?”李万问道。
“嗯...说是让我去俄罗斯,还不知道干什么呢,你真去?”我带着询问的口吻说道。
“废话,之前几次哪次不是我和你一起,而且我还挺感兴趣的。”李万笑着说。
“我可不感兴趣。”我一脸不屑。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李万好奇地问。
“我啊……”我卖起了关子,“我对你感兴趣算不算?”
李万沉默了,半晌才闷闷的说道,“吴祈你少说浑话,和你本人长相一点都不般配。况且你休想从我这里骗到什么,吃一堑长一智懂不懂?”
我暗暗骂了一声,没想到这小子记性这么好,现在还记得我之前骗他喝酒下迷药的事,毕竟他莫名其妙的跟着我,我不相信他也是情理之中啊。
越想越远,都忘了还打着电话,“挂了挂了,一会再说。”
不给李万说话的时间,我便挂断了电话,坐在沙发上渐渐睡着了,没办法,昨晚有点失眠。
半睡半醒中,一切好像回到了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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