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虽然刚见到封之颖,但瞧着她的面相,他可不觉得她是个好惹的人,这回,修布诺估计是遇到对手了。
其实这种感觉的来源很简单,那就是,她居然言说瞧上了修布诺!简直耸人听闻!这可是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
他那个脑子里不知道装了什么七七八八复杂东西的老大,很少有人能瞧上。
果然,他打着哈欠,看着修布诺精神亢奋地用水在桌子上,画着封之颖院落的地图,一边还念叨着:“明晚试试从这边走……”
最后,布局完了以后,他还呵呵一笑:“我就不信了,还斗不过你!”
他兴致昂扬,果然,翌日,没能起得来。
一大早外面乱哄哄的,而修布诺则抱着被子呼呼大睡。
沙娃迪试图叫醒他,结果以失败告终。
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他赶紧躲到床底下。
是封之颖吩咐了几个丫鬟来给他梳洗。
在感到衣服被人扒开的时候,修布诺瞬间清醒了过来,揪住自己还未脱下的上衣就往后退。
他圆睁着眼睛,如受了惊吓的兔子般,惊恐地看着这几个丫鬟。
“你们要做什么!”他质问道。
几个丫鬟也吓坏了:“我们奉小姐的命令来给您洗漱啊。”
“不用!我不用你们来伺候,我自己来。”
他向来都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当然不会习惯蓝球这种被侍奉的生活。
一番洗漱之后,他换上给他准备的新衣裳,这衣裳比他之前穿的那件还要大些,不太合身。
但好在束腰一上,不至于从身上脱落下来。
一个丫鬟见他换好,就端走了他之前穿的旧衣服。
这时候,他才想到问一声:“外面发生了何事?为何这般喧闹?”
另一个还在此守着的丫鬟为他解答道:“是陈将军带着都城守卫来找麻烦来了。之前陈将军就跟我家小姐有过节,现在又因为……又因为您的关系,让他们找到了把柄,正找小姐要说法呢!”
“我?”修布诺稍稍疑惑便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哦,就是说,她跟上层领导中的人也有过节,现在抓到她滥用职权,要将她绳之以法了。”
“什么?”那丫鬟听不大明白他在说什么。
“没事,你不用担心,有我在,你们家小姐不会有事。”说完,他信誓旦旦地大跨步走了出去。
“哈?”丫鬟不解。
修布诺信步走出偏院,来到正厅。
步子刚迈进去,就听见有人大叫道:“就是他!陈将军。”
他抬头看那个指着自己的人,是昨日领头找他不痛快的那个,而他旁边的那个魁梧大高个,应该就是他口中的陈将军。
虽说他现在是在和封之颖相斗,但是见到这个陈将军,他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一个魁梧的大男人,跟人家小姑娘过意不去干嘛!怎么,她欺负过你?”
他不说还好,陈令辉本来不打算提这事儿,他这一说,更令陈令辉气不打一处来。
陈令辉啐了一口:“小杂碎,私闯都城还敢这么嚣张,来人!给我带走!”
“慢着!”封之颖叫住那些准备动手的人,“陈将军,我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是李可的远方表亲,专门投奔而来,只不过是路上丢了路引,不得已才另想了法子混入城中。”
“而且,”她目光如炬,看得周围几个侍卫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我也说了,他即将与我成婚,成为我们封府的姑爷,你这青天白日的,在我封府抢人,太不合规矩了吧。”
封古虽然失势,但仍居高位,封府可不是那么好得罪的。
只是可惜,这一大清早的,不知他跑到哪里去了,眼下只能靠着封之颖自己撑着场子。
“呵,封府?有谁?封古吗?你真当封古还同当年一样可以罩着你吗?还是你觉得你的功绩已经可以跟我抗衡了?”陈令辉不屑道,“呵呵,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本就不该进入军营,要不是那会儿封古仗着自己有这个权柄,把你弄进去了,你一个女人会有今天?”
末了,他又道一句:“我看你能有今天,全都是仰仗着你父亲,除此之外,你啥也不是!”
“是,当初能进军营是被我父亲带进去的,但陈将军你后面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封之颖立即反驳道,“进了军营后,我也是凭着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地从一个小小的士兵走到了今日的将军之位,我能有今天,也不只是靠着我父亲。”
当初,她想当兵,封古自然是阻止了的,因为自古鲜少有女子进军营的道理,再者,他不忍心让她上战场杀敌,怕伤了她。
但是她不肯放弃,为自己求来了一个机会。
封古说,只要她能打败军营中十个健硕的男子,他便允诺她进军营训练。
谁都知道,这是封古故意给她下的绊子,别说她一介女子,就算是寻常男子,要接连打败十个壮汉也都是一件几乎不可能做到的事。
但就是这样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被她做到了,从此后,她进入军营中,军中也再无异议。
一旁听了几句的修布诺,从“李可的远方表亲”中缓过神来。
他上前走到封之颖身侧,打量了一下陈令辉。
然后,他也是不屑地一笑:“本来看你还有模有样的,以为多少有点本事,没想到也就只会贬损女子。”
他记得蓝球上的地位一般是世袭,又补充道:“你如今的地位不也是从你家祖辈那里得来的吗?若不是你家祖辈给你搭好了棚,你又怎么可以乘凉卖西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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