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宜也有些害怕母后会从说服舅舅到变成他,他知道世上除了罗珈没有人会理解他,这时,他的脑海里呈现出扮成女装的罗珈,扮着扮着成了梁京,他再遇到梁京定要仔仔细细打量她!
罗珈进来发现他在发痴也没有打扰他,默默走到书案上伏笔,李长宜回过神更是痴迷了,对方可是罗珈诶!
他专注的样子比任何时候都要吸引他,罗珈是吊梢眼,在他眼里非常的高贵,神威不可冒犯油然而生。
于是,李长宜就这么撑着手欣赏着他认为完美迷人的罗珈,而罗珈也十分享受他的凝视。
相反梁京而言,她觉得李长宜对她是审视,她仗着李随安的势力自然不会随意让他打量,只见她用同样的眼神放在罗珈的身上时,李长宜只得装作四周找什么。
两人这么一来二去,不知情的还以为是眉目传情,尤其是赵霏,他发现后,内心激动得不得了,他赶紧在不远处偷窥,想着李长宜没病,之前只是遇不到正确的人。
再加上罗珈长得确实比一般女子秀气,才令李长宜产生了不太好的想法,对,只是不太好,而且还是想法而已,现在纠正还来得及!
梁京还没来得及躲开赵霏,赵霏却先掉头了,这令梁京不解,同时也不想去解,她今日赴苏若婉的约。
“梁京,你不介意吧?”苏若婉抱歉地说。
她应该介意,这是光明正大陷害她,她笑着说:“怎会?”
“长斯是我的好友,现在我跟殿下的误会解开了,我希望你和长斯也是。”
苏若婉意识到现在梁京对李长斯有情,她必须尽快撮合,以防她和李随安有变数。
可是,李随安是太子,他想要的女子会得不到吗?苏若婉还是不能理解李随安和梁京的宿命。
苏若婉放下架子为梁京倒酒,梁京本不想给她面子,无奈她说:“这杯我敬你,从前是我小肚鸡肠。”
梁京勉强一干而尽,李长斯看着他不说话,苏若婉又为二人添满,“我想你们应该不希望我还在场,所以饮了这杯,我会先离开,也希望我们的过往一笔勾销。”
梁京和李长斯对视一眼,梁京感到耳朵发烫,遂举杯饮下。
李长斯见苏若婉离开,反握住梁京的手,梁京抽开手,同时脸上开始发烫。
见李长斯又要去饮酒,她轻轻道:“别喝,酒被下药了。”
李长斯端着酒杯晃了晃,“何不验验你在他心里的位置。”
“他会杀了我。”
梁京毫不犹豫地回答,神色了然,她看向李长斯。
他含情脉脉的眼神比起酒更能打动她,她又转过头去,侧着脸说,“我得回去了。”
“时候还早,这么回去不是更可疑吗?”
李长斯的眼神不曾离开,他就这么端着酒杯,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了去。
“梁京。”
李长斯用亲密的语调发出,好似两人是恋人,他走到梁京的身后拨弄她的后颈,附在她耳边。
他没有再开口,但他的呼吸,他的手,都令梁京浑身酥酥麻麻的,她本想推开他的手,却被他握住了,两人四目相对。
梁京第一次见到这样深情的眼睛,还是对着她的,她不由得沦陷了。
苏若婉心情愉悦地在坐在椅子上看李随安抄写佛经而没有打扰他,这次,她不会像上次那般赔了夫人又折兵,她带着端庄大方又不失俏皮的笑容,每当李随安抬头想要什么的时候,她也不会过去凑热闹,只会向一个贤惠的妻子在一旁给予支持的笑容。
真是莫名其妙,抄写佛经需要什么支持?
李随安居然把笔杠握断了,苏若婉觉得稀奇,而李随安只觉得不安,他伸了伸脖子在找什么,苏若婉知道他在找什么,所以没有回应他,也没有把梁京的话头撩起,她此次为梁京找的借口可谓天衣无缝。
李随安传了苏子,苏若婉此时还是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你不是知道梁京父亲的住址吗?同本王去看看。”
苏若婉吓得从椅子站起,“这恐怕不好吧?梁京好不容易能和她父亲共聚天伦之乐。”
苏子亦附和道:“即便曾经发生过不愉快,可始终是父女,梁京也是才想开。”
李随安皱了皱眉,望了望天色,“甚是,先送苏小姐回去。”
苏若婉也不敢再多做停留,她怕李随安等会又想去找梁京,所以她必须先去检验成果,再引李随安来,“小姐,您这招可真妙。”
苏若婉环顾了四周,“事未成,还是当心。”
主仆二人不再说话,到酒馆的阁楼去找李长斯和梁京,苏若婉先是听了听里头的动静,接着是羞得满脸通红,“还是再等等吧。”
梁京死拉着自己的下裳,一只手在搓李长斯的里衣,梁京害怕又期待,也因如此,她现在裸露的肌肤没一处是完好的。
李长斯把她抵在墙上,慢慢地,梁京失去了反击,她开始回应他,双方的暴力也逐渐消失,李长斯温柔地将她被汗浸湿的碎发挽到耳后,梁京感受到他嘴唇的柔软仿佛在治疗她咬伤了的伤口,她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转而搂着他,他巧妙地离开她的嘴唇,吻到她的脖颈,梁京昂着头,很奇怪那些负罪感怎么消失了,她是快乐的。
梁京像帮李随安更衣时一般轻轻卸下了李长斯的里衣,而他也正褪去了她的衣裳,一切都变得那么自然简单美好,然而一声脚步声破坏了一切。
李长斯确定是过路声后,回头发现梁京已经不在了,他四处找她。
梁京有预感李随安来了,她合掌祈祷,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又念了几句佛经。
李长斯知道她躲到床底后,对她的可爱之处又添了几笔,他趴下去哄她,对上她的眼神,他先是不解而后又明白。
苏若婉听不见里头再有别的声音,她露出厌恶且满意的笑容,准备离开时,被一巴掌呼得撞开了门,她霎时间头昏眼花。
眩晕过后发现是李随安正在英雄救美,在两人出门时,苏若婉拦住了李随安。
“你听我解释!”然而李随安一脚把她踹开,“贱人!”李随安骂道。
苏子回来捡起梁京其他的衣物,并向李长斯行礼。
苏若婉还是不肯放弃,她忍着刚刚那一脚带来的痛苦,拉着李随安的脚:“为什么?她明明只是一个贱奴!”
结果,又换来一脚,最后还是李长斯抱着苏若婉去找太医。
李随安把梁京关在密室,她仍是李随安见到她的那副模样,她抱住膝盖,靠在角落里,大热过后,又被扔进这样潮湿的环境,她身体的难受不亚于在酒楼里。
苏子想为梁京说情,但李随安明知不关梁京的事还将她关起来,他又能说什么?
梁京把凌乱的发髻放了下来,一半披在胸前,一半放在后背,以取得细微的暖和,定下心来,发现口腔都是血腥味,一道响声,犹如那时的破门声,她怕得向墙壁抵,以为自己有钻墙的本领似的。
李随安阴森森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红潮还没完全消散,眼神还藏着**,嘴唇发肿红润得像又涂了一层朱红,本是雪白的手臂都是握痕,脖颈都是吻痕,即便她有意挡住,李随安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梁京抿了抿嘴唇,他为什么不能把她的遮衣还给她,为什么要让她难堪?况且她并没有露出破绽。
李随安伸了伸手指,梁京巴巴地爬过去,他用力掐住她的下颚,梁京感到胸前传来大半的凉意,她羞耻地涨红了脸,他直视她迷惑害怕的眼睛。
“殿下,奴依计而行,为什么还对奴如此?”梁京想要抬头,他握得更重了,仿佛要把她的下颚捏碎。
是啊!这明明是他默许的,可为什么当他看到她被压在李长斯身下,他就会忍不住暴怒!
李随安把她扔在地,梁京把身体向地,她恢复了时刻谨记身体羞耻,全然没了在李长斯面前的坦荡。
这一条件反射灼伤了李随安,而她修长的后背也尽是紫红,梁京把她的头发撩到背后,又是不尽风情,他眼睛微微一眯,梁京感受到他的寒意,遂又爬至角落里抱紧自己,她一步一步数着李随安的脚步,他每迈一步都像是磨刀声,她牙齿发颤,犹如和凛冬融合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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