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执行任务前,鸢都会在训练场等阿飞,他不仅会教她“保命技巧”,还会反复叮嘱她:“遇到危险别硬撑,要是打不过就跑,你的眼睛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用——雾隐的人要是看到了,你就再也不能待在这里了。”
他说这话时,语气里没有了嘲讽,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鸢虽然不懂为什么“眼睛”会这么危险,却总会乖乖点头——她知道,阿飞不会害她。
真正的危机,发生在一次边境侦查任务中。
那天鸢跟着两个成年暗部忍者,去探查邻村的物资运输路线。
原本计划很顺利,可在返回时,却遇到了对方的巡逻队。
对方有三个忍者,实力比他们强不少,其中一个还会用风遁,吹得周围的雾气都散了大半。
“你们先走,我来断后!”
带队的忍者喊了一声,就冲了上去。
另一个忍者拉着鸢往回跑,可没跑几步,就被对方的风遁击中,倒在地上不动了。
鸢吓得浑身发抖,对方的一个忍者已经追了上来,手里的苦无直对着她的胸口。
情急之下,鸢的眼睛突然发热,眼底闪过一抹猩红——她想都没想,凭着本能往旁边一躲,竟精准地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可这抹猩红,刚好被不远处的带队忍者看到了。
“你……你的眼睛……”
带队忍者的声音带着震惊,还有一丝警惕。
鸢心里一慌,赶紧低下头,想掩饰眼睛的异常。
就在这时,一阵空间扭曲的波动突然传来,阿飞的身影从漩涡里钻出来,挡在鸢面前。
他手里拿着一把苦无,语气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哎呀呀,欺负小孩子可不好哦,嗯~”
没等对方反应过来,阿飞就动了。他的速度快得惊人,苦无划过的轨迹带着残影,没几下就把三个巡逻忍者解决了。
解决完敌人,他转过身,故意对着带队忍者咧嘴笑的:“雾隐的暗部,连个小屁孩都护不住吗?真是没用啊!”
带队忍者脸色难看,却没敢反驳——他能感觉到阿飞的实力深不可测,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阿飞没管他,弯腰拉起鸢的手,就往雾里走:“小不点,跟我走,这里不安全。”
走了没多远,鸢就听到身后传来带队忍者的声音:“那个孩子……眼睛有问题,我要上报给村子……”
鸢的身体一僵,脚步也停了下来。
她知道,一旦被上报,自己肯定会被当成“异族”处理,说不定还会被抓起来研究。
阿飞感觉到她的紧张,握紧了她的手,声音放得很轻:“别担心,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那天,阿飞没让鸢回暗部宿舍,而是带着她去了一个隐蔽的山洞。
山洞里很干燥,还放着一些简单的被褥,像是早就准备好的。
阿飞从风衣里摸出一块肉饼,递给鸢:“先吃点东西,别饿肚子。”
鸢接过肉饼,小声问:“阿飞,带队忍者会上报吗?我会不会被赶走?”
阿飞坐在她旁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不会的。我已经跟他‘谈’过了,他不会上报的。”
鸢不知道,阿飞所谓的“谈”,是用实力威胁——他找到带队忍者,把他们全部干掉。毕竟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他不能让鸢的身份暴露,更不能让她被雾隐的人伤害。
那天晚上,鸢躺在山洞的被褥上,看着阿飞坐在洞口,望着外面的雾。
她突然觉得,阿飞就像山洞外的雾,看起来神秘又危险,却总能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最安全的庇护。
危机过后,暗部里果然没人再提鸢“眼睛有问题”的事。
忍者像忘了这件事一样,对鸢的态度也和以前一样冰冷,却再也没找过她的麻烦。
鸢知道,这都是阿飞的功劳。
从那以后,她和阿飞之间的小约定,又多了一条——每次执行任务回来,她都会第一时间找到阿飞,告诉他任务里的细节,而阿飞也会帮她“复盘”,指出她哪里做得不好,哪里需要改进。
暗部的伙食很差,每天只有两顿糙米饭,偶尔会有一块干硬的肉饼。
鸢每次拿到肉饼,都会偷偷藏一半,傍晚带给阿飞——她知道阿飞总说“不爱吃”,却会在她转身时悄悄咬一口。
有一次,她把肉饼递给阿飞时,不小心说了句:“今天教官问我为什么总躲着人,我说是怕吵,他没怀疑我。”
阿飞咬着肉饼的动作顿了顿,摸了摸她的头:“做得好。以后他们问什么,都往‘普通’上靠,别让他们觉得你特别。”
最让鸢在意的,是深夜的萤火虫灯笼。
那是阿飞第一次教她“藏影子”时送的,灯笼的薄纱上绣着小小的樱花图案(后来她才知道,那是阿飞用手指蘸着颜料,一点点画上去的)。
每次她执行任务回来,都会把灯笼放在枕边,暖黄色的光透过薄纱,照在墙上,像一颗小小的月亮——她会对着灯笼小声说话,说今天练了什么结印,说哪个同伴又抢了她的器材,也说她有多怕被人发现眼睛的秘密。
有一次灯笼的提手断了,鸢急得快哭了——这是阿飞送她的第一个礼物,也是她在黑暗里的慰藉。
阿飞看到后,什么也没说,第二天就带了一根细细的红绳,小心翼翼地把提手绑好,还在绳结上系了一个小小的铃铛:“这样你走路时,铃铛会响,就不会被绊倒了——也能提醒你,有人在看着你,别慌。”
那天傍晚,雾特别浓,鸢等了很久,都没看到阿飞的身影。
训练场的风很冷,吹得她的银发乱飘,她抱着灯笼,坐在石头上,心里有点慌——她想起上次执行任务时,看到晓组织的人在边境活动,阿飞也是晓的成员,他会不会出事了?
更怕的是,阿飞要是不在了,再也没人帮她藏秘密,再也没人教她怎么活下去。
她忍不住站起来,抱着灯笼往雾里走。雾浓得看不见路,她走了没几步就撞到了树,额头磕得疼,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她蹲在地上,小声喊:“阿飞……你在哪啊……”
“笨蛋!你往哪跑呢?雾这么大,想被巡逻的人抓去喂狗吗?”
熟悉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鸢抬头,看到阿飞蹲在一棵歪脖子树上,身上的风衣沾了些草屑,像是刚从什么地方赶过来。
他跳下来,走到鸢面前,看到她发红的额头,眉头又皱了起来:“你看你,走路都不看路,跟个小瞎子似的——还有,哭什么?我不是说了,会来陪你的吗?”
他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清凉的药膏,用指尖蘸了点,轻轻涂在鸢的额头上。
药膏带着薄荷的味道,瞬间缓解了疼痛。鸢抱着灯笼,小声说:“我怕你不见了……怕再也没人帮我藏秘密了。”
阿飞的动作顿了顿,过了好一会儿,才摸了摸她的头,声音比平时温柔了些:“我不会不见的。只要你还在这里,只要你还需要我,我就会来。你的秘密,我会帮你一起藏好,直到你有能力自己保护它为止。”
他没说假话——哪怕晓组织的任务再忙,哪怕雾隐的监视再严,他也想多陪鸢走一段路,多帮她藏好那个秘密,多给她一点在雾隐活下去的勇气。
临走时,鸢把那颗藏了很久的糖拿出来,塞进阿飞手里。
糖纸已经被她摸得有些发皱,却还是完好无损:“阿飞,这个给你。护士姐姐说,吃甜的能让人开心,你要是遇到不开心的事,就吃了它。”
阿飞捏着糖,指尖传来糖纸的纹路。
他知道,这颗糖是鸢最宝贝的东西——她从第一次拿到就没舍得拆,每天都放在贴身的口袋里,连睡觉都带着。
他喉咙发紧,想说“我不吃”,却又怕伤了她的心,只能把糖放进风衣内侧的口袋里,那里贴着胸口,能感受到糖纸的温度,也能感受到那份小心翼翼的信任。
“好,我收下了。”
他说着,往后退了两步,挥了挥手,“明天我教你新的忍术,是能在雾里藏得更稳的那种,保证没人能找到你!”
鸢笑着点头,看着阿飞的身影消失在雾里。
灯笼的光在雾里晃了晃,像一颗不肯熄灭的星。
而阿飞走在雾里,手一直放在胸口的口袋上,捏着那颗糖。
面具之下,他的眼睛红了——他知道,雾隐的黑暗不会消失,鸢的秘密也总有被发现的风险。
可他现在能做的,只有把这份温暖藏在胸口,在每次想起琳、想起卡卡西、想起那个早已死去的自己时,拿出来摸一摸,告诉自己:至少现在,他还能守护这一点微光,还能守护这个在雾里藏着秘密、却依旧认真活下去的小身影。
雾隐的雾还在飘,训练场的石头上还留着鸢的体温,口袋里的糖还带着她的气息。
这份五岁时光里的日常,像雾里的花,悄悄在黑暗里绽放,藏着宇智波的秘密,藏着阿飞的守护,也藏着一份在绝境里,不肯熄灭的希望。
算了一下按照原著卡卡西22岁退出暗部,这样的话崽十岁时出任务就不会遇上卡卡西。所以卡卡西兼职一下暗部人员吧!加班人员!卡卡西偶尔可以客串一下暗部人员,就当作私设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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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也想和阿飞一样在雾里自由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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