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心中虽已接受盛星悦,但这关头半句话不敢替他说,只能拉着赵梅不让她继续动手。
盛星悦说:“阿姨,我和时夏之间,不存在任何的恶意引导,我们是情之所钟。”
赵梅不想听这些话,指着店门说:“滚!”
这天盛星悦滚了,当晚在酒店住下,约了沈星雨一起出去吃饭。
两人对赵梅的反应很头疼,沈星雨说:“时夏妈妈对时夏的保护欲强到一种变态的地步,哪怕是她认可了你,将时夏交给你,她还是会非常关注时夏。这是她作为母亲的本能反应,我觉得更多的原因是时夏本身的问题,无法让她信任别人。”
盛星悦认可的说是。
“还有我听她说你和他们一起住在阁楼时,你带时夏去京州,那是时夏第一次离开他们和海市。在她认知里,时夏一直很听话,偶尔有点小叛逆都是小问题,唯独那次不同。她认为是你影响了时夏,让他开始脱离他们的保护范围,甚至之后叛逆的次数越来越多。”
盛星悦说:“十六七岁的少年好玩,喜欢新鲜事物,可惜他爸妈总是管着他,用无形的牢笼将他困在方寸之间。我认为他应该出去走走,既是满足期待已久的小愿望,也是对外界有一定认知。我明白赵姨的想法,我教时夏自由是在教时夏叛逆,她视我为敌。”
“对。时夏妈妈非常仇视你。”沈星雨顿了顿,提议道:“我们俩对她来说,都不算好人,时夏爸爸只管顺从,如果真的要得到她的认可,必须让时夏回来。”
于是第二天时夏带着简单的行李箱回了海市,盛星悦到机场接的人,直接送去桂花巷。
时夏这时候回来是什么目的,赵梅和时远心知肚明,不过比起沈星雨和盛星悦,赵梅还能和他沟通。
时夏吃了一碗牛肉面,正值下午一点,用餐高·潮已经过去,店内没人,他就和赵梅提起了盛星悦。
赵梅没好脸色说:“盛星悦如果是女生我不反对,可他是男生,你就是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答应。”
时远插了句嘴说:“老婆啊,咱两攒钱买房子攒存款不就是为了时夏后半辈子无忧无虑吗?他现在房子有了,存款也有了,就缺个体贴人。小悦这孩子,我们相处了半年,他什么样的人我们不都清楚吗?当年他们俩年龄小,咱觉得他们俩不懂事瞎搞,分开了五年之久,还想在一起过日子,咱还能觉得他们不懂事瞎搞吗?小悦要不是诚心诚意,能大老远跑回来让你泼一身酱油?”
时夏吃惊,“妈你泼盛星悦酱油啦?”
“我泼了!”赵梅语气僵硬说:“我后悔泼的不是开水,让他学会怎么做人。”
时远说:“你还想泼开水!你一碗开水泼上去,赔钱不说,还要吃牢饭!”
赵梅瞪他一眼,“你少跟着乖乖一起闹,他跟盛星悦的事没得商量,就这样。”随后看向时夏,“方家那边我已安排人替你定了亲,日子也定了,不用等国庆,这个月底,你和方糖把婚结了。”
“不行!”时夏倏地从板凳上站起。
赵梅说:“这件事由的不你!我就是五花大绑也要把你绑去婚礼现场。”
时夏咬咬牙,鼓起勇气说:“我和盛星悦上过床了。”
整个店顿时安静的落针可闻。
时夏觉得这句话的震慑力不够,又添了一句,“不止一次。”
“啪”的一声,时远拍桌而起,大喊道:“没见过父母,怎么能上床呢!!!还不止一次!!!”
他这一拍,将赵梅给震醒了,脸色很不好看。
换作以前,时夏一定会被时远的反应吓傻,这次他没有,回来之前他就做好了承担任何风险的准备,挨打的准备也做好了。
“我和盛星悦是恋人,上床合情合理呀~”
和儿子谈论这事时远烧得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点啥好。一直平静没出声的赵梅似乎想到了什么,站起身进了厨房。
时远这才放低声音说:“你胆儿也太大了,这事能当着你妈的面说吗?”
时夏说:“我不说,我妈得绑我了。”
话音落,赵梅拿着擀面棍出来,一脸阴沉的向时夏靠近,时远只看到她脸色不好,没见到她手里的擀面棍。
时夏倒看到了,警惕的离开餐桌,“妈。”
他以为这一声妈能让赵梅松开擀面棍,可惜这次没用,赵梅举起擀面棍毫不留情往他身上招呼。
擀面棍落在时夏身上,时夏疼的叫了声,时远阻止不及,着急忙慌去拉赵梅的手,“老婆!”
“你这个畜生,是不是非得气死我才肯罢休!”赵梅拽住时夏胳膊不让他跑,疯了般将擀面棍挥在他身上,胳膊,腰部,背部,打击声闷闷的,被时夏的痛哭声压住了。
“别打了。”时远真怕赵梅没个轻重,把时夏打出一个好歹,强行夺过她手里的擀面棍,“打坏了你不心疼!”
赵梅赤目怒视时夏,“我生你养你二十多年,你为了一个外人这么对我?你是个男孩子呀时夏!你怎么能跟盛星悦做出那种荒唐的事?!”
时夏挨了打,心中委屈,哭都来不及,没精力跟赵梅争辩。
时远把擀面棍丢远,将赵梅摁在凳子上坐着,“事情已经发生了,除了接受,还能怎么办?你看他,你就是把他打死了,他也不会跟小悦分开。老婆,你消消气,保重自己的身体最重要。”
赵梅忍到终点不能继续忍,也许是无助了,往餐桌上一趴,直接大哭起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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