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辰差点被野月吻得晕过去的时候,一张卡牌掉了下来,上面是一个安全出口的标识,绿色的小人还能动,做出奔跑的动作。
野月也看到了那张卡牌,眼神瞬间就清明了。
野月的目光偏移,落在被肆虐得有些红肿的唇上,他的眸光暗了暗,一下就从苏辰身上起来,退到一旁,不敢直视苏辰。
“抱歉,我刚刚……”
苏辰的腿都被压麻了,一时间竟然起不来,他挣扎着用手把自己往远离野月的地方挪了挪,天知道他刚才差点就哭出来了,简直不要太丢人。
被硬汉用仨瓜俩枣压住的小纸人也终于抽出身来,跳进苏辰怀里控诉硬汉的恶行。
硬汉把手里的瓜子皮往被他吃空的托盘里一放,笑着说:“这孩子知道疼妈。”
苏辰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无声地给他比了个口型:“你都不帮我。”
硬汉嘿嘿一笑。
苏辰把画着安全出口的道具赛捡起来,旁边立刻弹出一排简介。
【解控类道具牌,可使被选中对象排除干扰,恢复神智】
【我不在的时候,它可以代替我陪你】
不知道第二句话有什么深意,而且这张牌是哪里来的?
野月侧头望着苏辰:“这张牌,好像是我的。”
苏辰捏着纸牌递了过去:“不知道怎么掉出来了,你收好。”
野月却没收:“它是一张送出去才能起作用的卡牌。”
苏辰:“什么作用?”
“防止我伤害别人。”野月看向苏辰:“你留着吧,我不想伤害你。”
苏辰不懂野月为什么要伤害自己,但犹豫了两下,还是把卡牌收了起来。
硬汉:“哇哦,定情信物?”
苏辰让小纸人甩出一团纸把硬汉嘴堵上。
就在这时,村长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新娘新郎准备好,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村长看到苏辰穿着新娘服的时候,嘴角很明显地抽了一下,随后他看到伴娘,半张脸都抽了起来。
“诶呦,这是怎么一回事,伴娘怎么都倒地上了。”
四个伴娘就一个是人,硬汉还把伴娘服穿的不伦不类的,那三个纸人,两个被野月和苏辰胡闹的时候压扁了。
剩下的一个,被硬汉叠吧叠吧当椅子坐了。刚才野月和苏辰在床上,他就没好意思坐上去,只能委屈另一个伴娘来给他当椅子了。
村长简直要哭出来了:“你们可真是乱来。”
村长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没过一会儿,领回来了三个人。
竟然是虞澜她们。
村长把刚拿的伴娘服塞给她们,催促道:“姑娘们抓点紧,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可别耽误了时辰。”
岸边猫一脸哭笑不得:“大爷您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是姑娘的?”
虞澜一把把他推了进去:“行了,别墨迹了,新娘都是男的,还差你一个男伴娘吗。”
村长听完更心塞了,捂着心脏走了,再待下去他怕自己被气死。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苏辰见到她们竟有些激动:“你们怎么过来了?”
虞澜把伴娘服随意往胳膊上一搭,靠在衣柜边翘着一条腿对苏辰说:“别提了,我们把你那朋友救出来才发现不对,竟然被掉包成了纸人,我当时正要找你说这事,一抬头的功夫,你又不见了,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虞澜扭头看到硬汉,一下就笑了:“呦,这小帅哥原来在这呢,这回该是真的了吧?”
硬汉往后躲了躲,头上仿佛顶着一群问号,他见虞澜好像和苏辰挺熟的样子,就问他:“他们是谁?”
苏辰解释道:“这局游戏是团队模式,他们是我们的队友。”
虞澜微笑着和硬汉打招呼:“哈咯小帅哥,方便的话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嘛?”
硬汉挠了挠头后有些为难地说:“大姐,我女的。”
虞澜的脸瞬间就拉得像游戏更新的内存条一样长:“你叫谁大姐呢?不对,你怎么是女的呢,你哪里像个女的啊?”
硬汉在自己胸前挤了挤:“我只是女得不太明显……”
虞澜沉默了,之前她以为硬汉胸前鼓起来的那两块是胸肌来着,没想到竟然是胸。
就连苏辰也惊讶得差点跳起来:“你是女的?”
硬汉朝他翻了个白眼:“你是怎么做到和我同班一年才知道我是女的得?我以为这件事全班都知道。”
苏辰心想班上除了班长他脑子里一概没印象。
虞澜还是有点不信,想上手摸一下,她还是感觉那是胸肌。
硬汉捂着胸往后退了好几步:“不是吧,玩这么变态?”
谁知道她没看到身后有人,一脚把羡鱼给踩了。
硬汉回头说抱歉,结果看到羡鱼的脸之后,骂了句卧槽。
“他怎么也在这?”硬汉跑到了野月和苏辰的身边才觉得安全,一脸惊恐地盯着羡鱼。
苏辰安慰硬汉:“别怕,这局是团队模式,不能伤害队友。”
硬汉拿起腕带看了一眼,发现还真是这样。可怜她一进副本就掉进陷阱里,昏迷了大半局才在这间婚房里醒过来,结果一睁开眼就看到野月和苏辰在干少儿不宜的事,导致她现在才开始看游戏规则,真是要命的一局。
羡鱼敲了敲狙击枪,解释道:“这局我不会对你们出手。”
硬汉撇撇嘴:“你的意思是,下局还照样杀呗?”
羡鱼点了点头。
硬汉气得不行,指着羡鱼对苏辰说:“你看看他竟然还点头了!”
虞澜叹着气道:“我甚至已经快解释吐了,但是我们杀玩家,是为了你们好。”
硬汉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是,大姐你也杀人啊?”
虞澜差点被气得想把蛇丢她身上:“再叫大姐我现在就杀了你。”
硬汉往野月身后躲了躲。
苏辰忽然也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没发现硬汉是个女的了,因为她的行事作风,就不像个女的。
岸边猫微笑着伸出手:“至少,这局游戏内,我们是合作伙伴。”
硬汉见他这人看起来还行,就和他握了握手,可忽然手心感觉被刺了一下,拿起来看的时候,却没发现有什么东西,可能是神经错乱吧。
几人把伴娘服穿好,扮相一个比一个吓人。
岸边猫的伴娘服里面穿了个黑色连帽卫衣,还把帽子给带上了,还有他的黑口罩和黑手套。
虞澜穿上粉色的伴娘服还挺漂亮的,就是她脖子上缠了条白蛇。
羡鱼直接穿粉裙子背了一把狙击枪,还嫌弃裙摆影响他走路,拿出匕首把裙摆自改了一下。
老实说,改完像围裙,围裙里围着个黑色工装裤,身上八个兜,装的全是子弹。
这么一比,硬汉反而是最像人的一位伴娘。
苏辰看了一圈,发现自己也不正常,谁家的新娘是硬邦邦的汉子呢?
下一瞬,野月把他拦腰抱了起来。
苏辰挣扎了一下:“不用演得这么真吧,我……”
野月眼里再次失去高光,应该又被控制了,那么它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苏辰垂下眼眸,渐渐接受了这个姿势。
虞澜在一旁用手捂着嘴,小声对苏辰说:“还真别说,你俩挺配的。”
苏辰无助地看了硬汉一眼,结果硬汉比虞澜还过分。
硬汉:“百年好合。”
苏辰:……
苏辰被野月抱着走了出去,身后还跟着四个保镖一样的伴娘。
虽然这个组合很怪,但是村里人的接受程度都很高,仿佛都见怪不怪了,全都在鼓掌祝福二位新人。
野月又陷入之间那种方所宕机的状态,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只会按照指示机械地执行。
苏辰捏了捏兜里的那张绿色通道卡,想着过一会再用吧,毕竟他也需要了解一些剧情来帮助通关。
村里人的目光太多,苏辰脸皮薄,实在受不了,把之前卷成一团的盖头掏出来,盖在了头上。
果然好多了,虽然隔着盖头,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但至少不用害怕自己脸红了。
但是,苏辰看着看着,感觉这事有点不对,不是要举行婚礼吗,为什么野月抱着他往牛棚去了,而且其他人也一副已经习惯了的样子,并没有觉得此举有何不妥。
所以,这村子流行在牛棚里举行婚礼?
苏辰想着先看看再说叭,毕竟他一直想进牛棚里看看,这回倒是有了个正大光明的理由,不用怕被村民发现了。
牛棚里黑漆漆的,暖黄的灯泡开了好几盏,也还是不够亮,再加上苏辰头上盖着盖头,渐渐地就有些看不清了。
苏辰正要揭开盖头,忽然被人按住了手,听声音好像是村长:“孩子别着急,还没到掀盖头的时候呢。”
好一个好戴还不好摘的盖头。
苏辰只能忍。
他感觉到自己被放在了什么地方,手摸上去的时候,触感还挺柔软的。
忽然,咔嚓一声,像是上锁的声音。
苏辰心里一惊,连忙掀了盖头,发现自己竟然被野月放在一个笼子里锁起来了。
“你在干什么?”
野月在笼子在站着,面无表情。
苏辰用手抓着笼子慌了一下,带动锁头发出扑啦啦的声音,看起来好像很结实,不像是那种一脚就能踹开的质感。
“快放我出去。”
苏辰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绿色通道卡,可是野月被人拽到一旁去,村长走了过来。
村长仿佛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不再是之前憨厚老实的模样,而是笑得满脸诡异,带得脸上的横肉都在颤抖:“真是个傻儿子,非要找个不能生的,不过长得倒是挺漂亮的,玩起来说不定更过瘾呢。”
苏辰开始有点慌了,大喊大叫了好几遍,却始终都没人理他,所有围着笼子的男人都露出诡异且贪婪的笑,仿佛他是餐盘中一道待品尝的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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