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果然是小畜生,他不仅不听话闭眼,他甚至还伸长脖子试图看得更清楚一点。
陆松榆:……
陆松榆把他的脑袋拍过去了,“说了没有!”
他是真没畜生到这种地步,虽然谁早上都免不了一个探头探脑,但他现在很不舒服,依然头痛且浑身无力。
小畜生却很失望的样子,舔了下嘴巴,把脑袋也低下去了……
“可是,”他有些并不像难为情的样子,掀开被子露出自己漂亮的腰线和蓬勃的山包……
“我有反应了,你看……”
陆松榆:……
陆松榆轰的一下,感觉自己体温极速升高,颇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看!”
“盖,盖上。”陆松榆仓皇转头拉高被子,“你们年轻人都不知道羞耻吗?”
小畜生倒是坦然,“正常生理反应,干嘛羞耻?”
他还问:“您觉得羞耻吗?”
陆松榆:……说实话我真的羞耻。
但是,他不能在小屁孩儿这里显得自己很怂,木着脸斥责:“穿衣服吧你,赤身**像什么样子!”
“行吧!”沈堰感觉他都要冒烟儿了,见好就收,问:“您浴室我能用吗?”
“隔壁没有?”陆松榆问。
沈堰:“坏了?”
“蒙谁呢?”陆松榆挑眉,显然是不信。
沈堰十分有理,“他不低下去我不好穿衣服。而且,九点了,您钟点工快来了吧?万一看见我喜这么跑出去,不好吧?”
陆松榆:……我谢谢你这么懂事!
最终,眼睛一闭,“洗洗洗,洗去吧!”
“好咧!”小畜生弯唇一笑就跳下床了,陆松榆甚至都看到了他背后疯狂摇晃的狗尾巴。
十分头痛地叹口气……
“哦,对了,”小畜生进了浴室,转头就又带着他那小帐篷退出来了。
然后厚颜无耻走到陆松榆身边,拿起他床头的温度计甩了甩,“先量一□□温,昨晚您烧了一夜。”
光洁的果体就在眼前,而且他躺着,尽管他不想看,但只要眼睛一动,视线就很轻易落在他那笔直矫健的双腿之间。
陆松榆颇不自在,伸手:“我自己来。”
“别动。”沈堰故意把手抬高,直到陆松榆没了挣扎的念头,才剥开他的被子,嘟哝说:“我昨天量好几次了,我熟,您抬手……”
陆松榆仰头,现在注意力都在他那张漂亮的脸上了,他看着他认真低头,神色专注……
“昨晚,你照顾我?”
“不然呢?”
沈堰把温度计塞进去,重新拉高被子,说:“虽然我刚开始确实很想跟你挤一挤,但我后来是真不放心才睡这儿的。”
陆松榆:“然后就脱光了?”
“38.8度啊,陆总。”沈堰很有道理,并替他回忆:“您一会儿喊冷抱过来,一会儿又不冷了推我下去,来来回回折腾我不热啊?”
陆松榆忽然就有了点记忆了,莫名心虚,打断他说:“行了行了,冲澡去吧。睡都睡了,挤也挤了,别回忆了了。”
沈堰就笑了,一脸满足,“那您量着,我很快。”
陆松榆就躺回去了。
小畜生冲澡速度确实快,十分钟不到就披着浴袍出来了,掐着点儿似的。
“37,”沈堰取出温度计看了一眼,“退烧了,没白折腾。现在饿吗?”
陆松榆摇头,“不饿。”
“那也得吃东西,”沈堰道:“我昨天问过一老中医,您得喝白粥,不能吃肉食和鸡蛋之类的。”
陆松榆依然躺着,懒懒的,“我不想吃。”
“不行,”沈堰活像个爹,“必须得吃。您等会儿是不是还要去公司?”
陆松榆不太想动:“还没想好。”
沈堰问:“能不去吗?应该没什么急事吧?”
陆松榆:“你干嘛?”
“您得好好休息啊!”沈堰很认真地道:“病了就得休息,多吃多睡。不行我可以留下陪您解闷儿,或者带您就近逛逛,”
陆松榆:???
陆松榆嘶了一声,“你多大?”
沈堰脱口而出:“18岁,怎么了?”
陆松榆:……
陆松榆:“滚吧!”
“开玩笑嘛,”沈堰翘起嘴角,居然开始对着陆松榆撒娇了,“行不行嘛?陆总……”
陆松榆实在受不了他这语气,“把嘴巴收回去!动不动就撅嘴。”
沈堰:“那就不去了?”
陆松榆:“你管我。你今天没事儿嘛?你的课不上了?”
沈堰理直气壮:“您生病了啊,我上什么课?”
陆松榆不理解:“我生病跟你上课有什么关系?”
“就是有关系!”撒娇没用,小畜生就耍赖:“反正今天你走哪儿我跟哪儿,你休想再把我甩掉了。”
陆松榆看着他,着实心累,捏了捏眉心,妥协道:“好了,这回真饿了。”
“那不去了?”沈堰居然还不放心。
“不去。”陆松榆不想跟他说话。
其实本来也没打算去,今天公司有的闹呢!
“嗯,”沈堰终于再一次得逞,大胆伸手摸了摸的头,“您真听话!“
陆松榆:……
陆松榆半天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爪子伸回去!”
沈堰早笑着跑开了:“我去做早餐!”
真是,越来越放肆!
陆松榆内心骂骂咧咧躺回去,但不知为什么,却没有被冒犯之后的愤怒,反而是再次望向房顶的时候,唇角勾了一下。
他忽然就想起了顾占扬的话。
好像房子里多一个人其实也挺好的。
不过,很快,这个荒唐的念头就又被他掐死了。七岁的年龄差,他读高中的时候这小畜生还在念小学,按照最普遍的说法,五年一代沟,四舍五入下来,他与小畜生之间得两个沟,他究竟是多想不开?
绝对不行!陆松榆下定决心,掀开被子。
洗漱完之后,沈堰的早餐也准备好了,煮了山药粥,蒸了几块甜玉米,不能吃肉就简单做了个三明治,就是很家常的几样。陆松榆下楼,他已经把早餐端上来了。
陆松榆才注意到他那只受伤的手臂,忽然就生出一种负罪感。
不仅是因为伤口,还因为他刚才的决定。
“手给我看一下。”陆松榆坐过去。
沈堰慢慢吞吞递过去,“怎么了?”
“线拆了?”陆松榆问。
沈堰嘟囔:“早拆了,您一点都不关心我。”
陆松榆:“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沈堰不高兴,耷拉着唇角:“我拆线您都不知道,就是作为炮.友也该适当关心一下嘛!”
陆松榆:……哈?
似乎是知道沈堰的语不惊人死不休,却没想道他这一记直球踢过来威力如此之猛,怔了怔,“谁跟你跑.友?”
沈堰坐在他对面,给他夹了块玉米,“现在不是啊,我正在努力靠近,您觉得我还行就考虑一下嘛!”
陆松榆:……
陆松榆瞬间想掀桌了,“你觉得我脑子是不是有病,你几岁,我找你?”
“我20啊,我不好吗?”说着,沈堰居然撩起自己的衣服展示他的魅力,“肌肉我有吧?我脸也还行,我年轻说明我身体挺好啊!而且您看,我能做饭,能照顾您,能单手抱您,还能一……”
“打住!”陆松榆说:“你这是因为照顾我一晚想赖上我啊,照你这么说,我找个体育教练也可以!”
“教练有我顺手吗?没有。”
沈堰露出他标准的狗狗的眼,极力推销自己:“他有我近吗?他没有。而且我很好约的,您需要的话一个电话就行。不想电话您定个日子……”
“停停停,”陆松榆及时打断他继续他的惊人言论:“都什么跟什么?别说了。”
沈堰:“不说就不说。”
大力啃了一口玉米。
陆松榆耳尖发烫,低头舀一勺粥压压惊,想:这小畜生有点不好对付啊!
“但我就不走,从今天开始您轰我我也不走。”
沈堰啃完玉米,坚定表态,并毫不掩饰地展露他的最终目的:“直到您同意我留下为止!”
陆松榆:……
陆松榆表示不理解: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回事,怎么好事不敢,致力于做别人的炮友并以此为荣?搞得你像是要攻碉堡似的,你要把这份决心和意志放正经事上,你能不火?
感谢:
读者“痛苦的一滴水”,灌溉营养液 8
鞠躬77777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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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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